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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此時(shí)更是呆了,他要是沒有理解錯(cuò),曹盼不僅讓人去救他的家人,更是幫他定下了大魏首相,尚書左仆射周不疑周元直為師。 瞪大了眼睛,蕭平不可置信,那樣從地獄升入天堂的感覺,他無法形容。 “還不快拜見你的先生?!辈芘沃浪麨楹味魷?,笑著催促了一聲,蕭平連忙回過了身,朝著周不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叩了三個(gè)響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可有字?”周不疑受了這份師禮,詢問一句,蕭平搖了搖頭,“未曾及冠,且又為奴仆,不曾取字?!?/br> “那我便為你取一字,當(dāng)是今日收你為徒送你的第一份禮。陛下適才說了光風(fēng)霽月,無論你從前有過什么樣的經(jīng)過,唯愿你牢記陛下今日相救,將來也能如陛下一般,在你力所能及時(shí),多施緩手,成為一個(gè)光風(fēng)霽月的人物,故予你取字霽月?!敝懿灰奢p聲一番解釋,也定下了蕭平的字,霽月,光風(fēng)霽月。 “多謝先生?!笔捚綇膩頉]有像這一刻一般熱淚盈眶,前所未有的感動。 同時(shí)他也不忘回過頭謝過他此生最大的恩人,曹盼,與曹盼叩首,再叩首。 “起身吧。你該慶幸你有這樣一雙眼睛?!辈芘谓惺捚狡鹕恚瑫r(shí)也算是道破了一看她看呆蕭平的原因。 “你這一雙眼,初看像極了一個(gè)人?!辈芘屋p笑地說,蕭平聽著不由撫過自己的眉目,他素來知道自己這眉目長得極好,好得每每見過的人都不由地稱贊。但是曹盼會看癡竟是因?yàn)樗@一雙眼睛長得像人,會是什么人,能讓曹盼一眼就憶起? 蕭平是好奇的,但他同樣不敢問,他不問,曹盼既然開了口自是要說個(gè)明白的。 “你這一雙眼,形似于昔日蜀漢丞相,諸葛孔明?!辈芘蔚淖炖锿侣哆@個(gè)名字,在場無所不驚的。 曹恒更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向蕭平那雙眼,想像著諸葛孔明有這樣的一雙眼。 “但只是形似,諸葛的眼睛,清澈明亮,他的眼睛里存著一片星空,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開。而你的眼里,只有怨恨,不甘,還有求生。”曹盼說著諸葛亮淡淡卻帶著nongnong的回憶,道之蕭平的一雙眼睛與諸葛亮的不同,何嘗不是因?yàn)樗逍选?/br> “人之求生,無可厚非,你想活,那么你更要記住今日來此前的你是何心情,記住,于己不施,勿施于人?!辈芘螌κ捚降母嬲],便是這八個(gè)字,于己不施,勿施于人。 蕭平自然也是知道諸葛亮的,那是一個(gè),成為傳奇的人物,所以,縱然不在了,他依然還能讓女帝記在心里。 “是!”蕭平恭敬地應(yīng)聲,表明了一定會謹(jǐn)記,曹盼道:“好了,帶他下去歇息吧,若是柏虹回來了,就把人給他送過去。” “諾?!边@一回應(yīng)下的是燕舞。蕭平恭敬地與曹盼一拜,再與周不疑一拜方才恭敬地離去。 曹盼回過頭與曹恒道:“阿恒,你要記住,為君者手握大權(quán),心狠時(shí)當(dāng)狠,然舉手之勞,能為而為。不要把你自己變成一個(gè)狹隘的人?;实垡彩侨?,仁義之心不可舍,更不能不把人命當(dāng)命。犯下國法,殘害百姓而無仁義者,欲取你性命者,不必手下留情,除此之外,如這般棋子,你更要懂得怎么用?!?/br> ……那么光明正大的教曹恒這一番話,也算是讓一群本來就看得嘆為觀止的人更是呆滯了。 “他未必能真正為我們所用?!辈芎阒皇菍?shí)事是求地說。 “殿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都可以,只要不為他們所用,不會傷到我們就夠了?!敝懿灰刹逶捳f出了曹盼的深意。 曹恒一聽眼睛亮了,對啊,會不會真正為他們所用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不為別人所用,更不會傷到他們就夠了。 “行善不一定要得到回報(bào)。于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勞,于他們是救命之恩。若是有心報(bào)恩的,自然是會報(bào),不想報(bào)的,也不過是做了一件小事罷了,我們需要付出很多的精力?”曹盼繼續(xù)補(bǔ)充。 “為人王者,心存大義,有大局,枝末小事,舉手之勞,做便做了,救人一命,權(quán)當(dāng)日行一善罷了?!辈芎憧偨Y(jié)自己悟出來的意思,引得曹盼笑著點(diǎn)頭。 “人心吶,想要玩、弄人心,把控權(quán)術(shù)的人,最終也會被人玩、弄,你要謹(jǐn)記不可自持權(quán)高,失了一顆人心。”曹盼那是既教著曹恒,同樣也是借此敲打在場的人。 蕭平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只有一個(gè),曹盼這一cao作啊,無異于是告訴那些還想往她床上送人的,想讓她后院起火的可能為零,她反倒是極有可能把他們辛辛苦苦調(diào)、教了來的人納為己有,甚至轉(zhuǎn)過頭還會幫著她對付他們。 但凡想到了這里,他們都覺得心都在顫,曹盼這個(gè)女人太可怕了。 曹恒恭敬地立起來,與曹盼作一揖,“兒銘記母皇教誨。” 曹盼聽著女兒乖巧的話,露出一抹笑容,“與朕倒酒。倒真酒!” 女帝陛下不擅飲酒,她那酒是真的假的也沒人敢問,她既說了要真酒,胡本只能乖乖的去拿真的來,趕緊給曹盼斟上一杯。曹盼端著酒站了起來,走到周不疑的面前,“這杯酒,朕要與元直飲?!?/br> 周不疑未解,卻還是站了起來,曹盼道:“你可記得,朕游歷后歸來,我們在許都里你說過的話?” “記得,臣那時(shí)說,臣愿追隨陛下,只愿余生能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周不疑怎么會不記得,這么多年來,他無數(shù)次地問自己,如果,如果能夠更早,是不是會跟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 “元直,我們做到了。所以這一杯,我們該不該飲?”周不疑想要掌握自己的命運(yùn),所以選擇跟曹盼上同一條船,這么多年,他們一直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該!”周不疑露出了笑容,肯定地告訴女帝,這杯酒他們當(dāng)飲。 “來?!辈芘尉粗懿灰?,周不疑齊杯與曹盼的酒杯相碰,曹盼笑得眉眼彎彎的,端起酒一飲而盡…… 一杯酒盡,曹盼道:“朕不擅飲酒,阿恒,你代朕敬諸公。也謝他們多年教導(dǎo),往后你正式參政,還需他們多多指點(diǎn)?!?/br> 那就是讓曹恒喝酒啊,曹恒手里端著酒,曹盼道:“三年前開始你不是時(shí)常偷酒喝,如今讓你光明正大的喝了,不喝?” 一下子曝出曹恒多年前做的窘事,曹恒哪怕再板著一張臉,耳朵都紅了,“母皇說得極是,兒當(dāng)謝諸公費(fèi)心教導(dǎo),日后還要有勞諸公指教。” 曹恒走了出來,朝眾人作一揖,同時(shí)也端起了酒,曹盼很是樂意喝酒這事有人代勞,反倒是一旁一直沒有作過聲的丹陽輕聲地道:“也就是你有那么多規(guī)矩,我們匈奴的人,從一出生就泡在酒桶里長大,也沒見有什么。” “那,是你匈奴的酒烈,還是我的酒烈?”曹盼端著酒喝了一杯問,丹陽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