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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放心得很?!辈芘伪砺秾Σ芎愕男湃?,曹恒竟無可反駁。 曹盼這輩子,克制之極,如今她不想再克制了,曹恒想著便由著她吧。 一杯一杯的酒下去,曹盼有些恍惚了,恍惚得曹恒都看不去了,坐了過去,扶正了曹盼,讓曹盼靠著她。 迷迷糊糊的,曹盼瞧著曹恒那張酷似諸葛亮的臉,怔怔地吐字道:“諸葛,十二年了,十二年了。” 曹恒一頓,十二年前,諸葛亮逝去,不知不覺竟然十二年了。 “咳咳咳!”曹盼咳了起來,曹恒連忙扶住她,喚了一聲母皇,曹盼聽著一喚,似是反應(yīng)過來了眼前的這個(gè)人,并不是諸葛亮,而是曹恒。 “阿恒啊!”悵然若失的一喚,聽得曹恒倍覺得心酸,曹盼道:“阿恒??!” “哎!”曹恒說不出一個(gè)不字,只是應(yīng)著曹盼,曹盼靠在曹恒的肩上,突然輕輕唱起:云夢遙浮世紛怨誰明了姑蘇照漣漪撥亂了心跳 少年玉面清袍風(fēng)骨桀驁 琴聲渺渺笛聲寥寥 清河耀今朝花落人寂寥 蘭陵傲三尺青鋒灼塵囂 縱使刀光入鞘半生孤傲 綻若云巔風(fēng)雨飄搖 揮劍斷邪妄宵小除jian為濟(jì)道 撫一曲問靈問天地昭昭 天子笑 一樽美酒今生為你揮毫 前路遙流年不羨那風(fēng)貌 清河耀今朝花落人寂寥 蘭陵傲三尺青鋒灼塵囂 縱使刀光入鞘半生孤傲 綻若云巔風(fēng)雨飄搖 揮劍斷邪妄宵小除jian為濟(jì)道 撫一曲問靈問天地昭昭 天子笑 一樽美酒今生為你揮毫 前路遙流年不羨那風(fēng)貌 揮劍斷邪妄宵小除jian為濟(jì)道 撫一曲問靈問天地昭昭 天子笑 一樽美酒今生為你揮毫 前路遙流年不羨那風(fēng)貌 就這樣的一曲,聽得曹恒不禁落淚,喚了一聲母皇,曹盼道:“阿恒,這輩子,能遇見你父親,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br> 哪怕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到一年,生離死別,難以相守,曹盼依然覺得,這輩子能遇見諸葛亮,結(jié)發(fā)同心,實(shí)她之幸也。 “母皇?!辈芎氵煅实貑局?,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曹盼伸手撫過她的臉,“阿恒竟然哭了嗎?” 曹恒想說,曹盼這一生所受的苦,都是因?yàn)橹T葛亮,諸葛亮死了,她痛苦了十二年,十二年吶。曹恒想著,心疼地抱緊了曹盼。 “莫哭,我都沒哭,你哭什么?!辈芘瓮铝艘痪洌芎愕溃骸澳富屎榷嗔?,我扶母皇回去睡吧,睡醒了,一切都會好的。” “好?!本坪鹊檬怯悬c(diǎn)多了,曹盼由著曹恒將她扶起…… 一夜安眠,曹恒與夏侯珉正收拾著,突然胡本走來,與曹恒道:“殿下,夏侯府遞來了消息,侯爺,昨夜在睡夢中去了?!?/br> 曹恒與夏侯聽得都一怔,曹恒問道:“怎么回事?” 胡本將事情經(jīng)過道來,卻是今早伺候夏侯惇的老仆入內(nèi)想要喚起夏侯惇時(shí),這才發(fā)現(xiàn)夏侯惇去了。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溫度,想來是在睡夢中去的。 始末聽完,曹恒第一反應(yīng)是看向夏侯珉,夏侯珉的臉上盡是悲意,“祖父。” 曹恒朝著夏侯珉道:“走,我陪你即刻回城?!?/br> 夏侯珉點(diǎn)了點(diǎn)頭,胡本并不攔著。 而曹盼,曹盼悲痛過后又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夏侯叔叔也去了?!?/br> 曾經(jīng)看著她長大的長輩們吶,一個(gè)一個(gè)都離去了,曹盼神情辨不清傷或是痛,有些迷茫地看著前面,“讓夏侯叔叔藏在阿爹的旁邊吧。享太廟,賜謚忠侯?!?/br> 陪葬帝陵,這是極高的榮譽(yù),曹盼開了口,工部和禮部的人都動了,“是,陛下。” 夏侯惇早已被封為高鄉(xiāng)侯,今曹盼賜謚號忠,以侯禮陪葬于帝陵前,極高的榮譽(yù),詔書很快擬下發(fā)送于夏侯氏,夏侯惇已經(jīng)是高壽了。 停靈七日,曹盼親自帶著曹恒去了夏侯惇的靈前,與夏侯惇上了一柱香。 曹盼能來,夏侯氏自是歡喜的,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曹盼卻在靈前昏了過去,這于大魏上下,都是極其不好的一個(gè)信息。 此后,曹盼雖然對外宣稱沒事,每日早朝不歇,近侍之臣,一個(gè)個(gè)都心里有數(shù)。 在這時(shí),曹盼與眾人提議,要為大魏功臣建一個(gè)凌云閣,里面放置的就是為大魏的建立立下無數(shù)功勛的文臣武將。 這樣的事,眾臣是無異的,而曹盼更是讓人將文臣武將都畫入閣中,存檔留念。 曹cao,荀彧,郭嘉,賈詡的畫像都是曹盼親自所畫,饒是這幾位的子孫瞧得都得認(rèn)一句,曹盼畫得極好,形似神更似。 曹盼的又一本事,他們再次見識到了,也在這個(gè)時(shí)候,曹恒得知自己有孕,而且已經(jīng)三個(gè)月了。 夏侯珉很是高興,連夏侯惇逝去的陰翳都消散了許多。早在夏侯惇去年世前他就已經(jīng)猜測曹恒或許已經(jīng)有了身孕,因平娘叮囑要等胎坐穩(wěn)了才能對外說,方才一直瞞著。 因夏侯珉的逝去而難過的心,都被這即將來臨的新生命而撫平了,周不疑在這個(gè)時(shí)候?qū)さ讲芎闾?,曹恒看了周不疑一眼,作一揖道:“左仆射?!?/br> 周不疑與曹恒作一揖,“殿下?!?/br> 曹恒朝著一旁的夏侯珉道:“阿珉,我和左仆射說說話,你先出去?!?/br> “是?!毕暮铉肱c周不疑作一揖,退了出去。 周不疑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滄桑,曹恒與周不疑相請道:“左仆射請坐?!?/br> 并不與曹恒客氣,周不疑坐在了曹恒的對面,曹恒道:“左仆射為何而來我知道?!?/br> “那么殿下的答案呢?”周不疑也不贅言,直問于曹恒。 “左仆射以為,若非我與左仆射一般的心思,想要留住母皇,母皇會等到這個(gè)時(shí)候?”曹恒這樣的說,周不疑道:“殿下該勸陛下?!?/br> 曹恒看著周不疑,“左仆射早年追隨母皇,母皇是何意肆意張揚(yáng)的人,你最清楚。” 提到曹盼的從前,周不疑看著曹恒,“所以,殿下是打算……” “母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我這一生,都是母皇在為我,我不曾為母皇做過任何事,她這一生吃過太多的苦,我還要她為了我,在最后日日咳血?受這樣的苦?”曹恒睜大了眼睛地問著周不疑。 “母皇親口跟我說過,她累了,是真的累了。母皇一生,失去得太多,她跟我不一樣,哪怕不一樣,想到母皇要離開了,這里還是會痛,母皇又會有多痛?” 周不疑雙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頭,“那么殿下不會勸陛下?” “不會?!辈芎憧隙ǖ馗嬖V周不疑,周不疑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曹恒是第一次見到周不疑動怒。 夏侯珉回來了,想到剛剛見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