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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一道監(jiān)督。尤其可以匿名舉報。” “你連計劃都寫好了,一并拿出來給皇上看吧?!泵饕馁┵┒?,太皇太后在旁邊補(bǔ)充,讓明夷在這個時候別藏著掖著了。 明夷的確沒打算藏著,所以果斷的從袖中拿出一本奏折。不同內(nèi)容卻相連的奏折,玄燁能說什么? 伸手接過,玄燁第一次不曾忽視的望著明夷,明夷平靜地道:“相關(guān)的內(nèi)容,皇上可以仔細(xì)看看?!?/br> “我會好好看的?!苯裉煸谇彘T,明夷讀出的奏折內(nèi)容已經(jīng)讓玄燁震驚,自不會再以為明夷只是說著玩的。 “行了,具體的事也就如此。你好好考慮接下來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大清的天下,如今由你來執(zhí)掌。將來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也由你說了算?!碧侍蟮囊庖娨呀?jīng)表明,玄燁想做什么樣的決定,都由玄燁想清楚之后再昭告天下。 太皇太后站了起來,蘇茉兒上前緊跟在后,太皇太后和蘇茉兒并肩走出去,明夷倒是想跟著一起走的,太皇太后卻一眼瞥過她,“話都說完了嗎?” 確實還有話沒說完的明夷,在太皇太后明顯想要一走了之的情況下,因為不想和玄燁單獨在一起,打算留著以后再說。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太皇太后悠悠一聲感嘆,讓明夷認(rèn)清現(xiàn)實。 不得不說太皇太后提醒的很對,讓明夷想要避一避的心思全都消散了。 “皇祖母慢走?!毙詈茏R趣的接話,太皇太后卻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道:“這是我的寢殿。” 對喲,這是太皇太后的寢殿,就算要走也應(yīng)該是明夷和玄燁走。 玄燁自覺的拉過明夷的手,“皇祖母,我等告退?!?/br> 明夷能怎么辦?剛剛都被太皇太后點一句,想甩開玄燁的手,太皇太后的眼神就那么落在她的手上,生生把明夷想做的事全都打散。所以說太皇太后就是偏心玄燁! 無聲的控訴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當(dāng)作看不見。揮手讓他們兩個趕緊走,“有話好好說?!?/br> 這句話不是和玄燁說的,而是和明夷說的。 明夷聽不見,反正不在太皇太后的眼皮底下,他們怎么做太皇太后也管不著。 “皇祖母放心?!毙詈Φ卮饝?yīng)著,拉著明夷走遠(yuǎn)。蘇茉兒看著他們兩個離去的身影和太皇太后小聲的道:“小格格會和皇上吵起來。” “誰都知道瓜爾佳成保的事,這是殺雞儆猴呢?!碧侍蟾衙饕纳顚拥男乃嫉榔疲K茉兒輕聲一嘆,知道太皇太后怕是比她還要頭痛。 玄燁拉著明夷回到明夷的寢殿,伺候的人沒有一個敢跟著進(jìn)去。玄燁拉完人回來也不著急說話,反而先把明夷剛剛給他的奏折翻閱一遍。 看完之后玄燁才問道:“你是臨時起意?還是這些想法早就埋在心頭多年?” “兩者皆有?!泵饕恼f的都是實話,很多問題不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只是之前明夷沒怎么放在心上,反而等到親身經(jīng)歷之后才發(fā)覺這個世道的冷酷?;蕶?quán)之下多少人枉死,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明夷越發(fā)體會到一種無力。不管你怎么掙扎,怎么拼命的往前跑,終究逃不過。 人怎么就活成這個樣子了呢?明夷說不出心中的復(fù)雜,唯一的念頭就是無論如何她都想掙扎出一條路來,哪怕這條路千難萬難,或許到最后都不一定能達(dá)到她要的目的??伤?,總想試一試。 “你可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出,你已經(jīng)成為眾矢之的,接下來會有很多人想對付你。”玄燁凝望著明夷平靜的面容,神色帶著憂心,又有幾分無奈,更閃爍著一種光芒… 多種情緒交匯,十分復(fù)雜。明夷沒有看到,只是凝望著門外,“皇上去看過百姓是如何春耕的嗎?” 答非所問,玄燁順著明夷的話答道:“你忘了我親自舉行過春耕禮?!?/br> 這話反而逗笑明夷一般,明夷搖搖頭,“皇上的一畝三分地,不過是做給天下人看的。既不指望這一畝三分地種出來的田地,能讓你吃飽喝足,也沒有真正的體會到百姓耕種收獲的難處,皇上在和我炫耀嗎?” 原以為自己做的很好的玄燁,隨著明夷的話音落下,面上有些掛不住。微擰緊眉頭,玄燁道:“你也沒有親自去試過?!?/br> “所以我打算親自試一試?!泵饕膶⒃缇妥龊玫臎Q定告訴玄燁,玄燁滿目盡是不可思議,“你怎么會?怎么能做?” 充滿質(zhì)疑的語氣,反而讓明夷更篤定去做這一件事,“不會可以學(xué),不做又怎么知道做不做得成。因為一句不會,所以不去學(xué)習(xí),因為害怕不會成功,害怕成為眾矢之的,害怕很多的人成為敵人,所以明知道有問題也不指出來。這就是大清朝嗎?這就是皇上想要的天下?” 問題的答案,明夷給出來了,給得玄燁一頓。 “做我想做的事,不管前路布滿多少荊棘,我絕不后悔。”明夷肯定得告訴玄燁,不管是瓜爾佳成的事情,又或者是親自耕種的事,她打定主意要去做。 “只是不知皇上究竟想好了沒有,是要放縱還是要約束?”明夷很明確自己要走的路,玄燁呢? 玄燁深深地吸一口氣,“朕要想想,朕要想想。” 自稱一換,身份不一樣,凡事更需要慎重。 明夷沒有再說什么。玄燁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思考,眼看天黑了,玄燁沒有回宮的意思,明夷也不管。 自顧自的沐浴更衣,看了會書又看了看畫,便準(zhǔn)備入睡。 玄燁一直在思考,回過神來聽說明夷去睡了。捏著明夷給他的奏折,自去沐浴更衣。 明夷幾乎睡熟的時候,感覺到有人靠近,明夷警惕的睜大眼睛,接著一道熟悉的聲音道:“是我!” 敢上明夷榻的人,除了玄燁能有誰,明夷只是不太習(xí)慣,感受到一股熱氣迎面撲來,一雙大手環(huán)住她的腰,明夷的身體一僵,終是沒有推開,推,又怎么能推得開。 玄燁將明夷環(huán)抱在懷里,兩人近在咫尺,安靜了許久。玄燁問道:“是不是想讓瓜爾佳成保死?” 這一個問題從聽聞明夷被瓜爾佳成保調(diào)戲的那一刻起玄燁就想問了吧。 “皇上聽說的時候是何感想?”明夷沒有回答,聲音冷清的反問,玄燁那個時候又是何想法。 “想讓他死?!焙兔饕谋苤徽劜灰粯?,玄燁冷酷的說出聽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的真實想法。 “那就請皇上記住這種感覺,那些被這些人仗勢欺人擄走的人,他們的家人和皇上是同樣的想法。”玄燁原以為明夷會反譏他一句,沒想到明夷竟讓玄燁記住這種感覺。 “于己不施,勿施于人。這個道理,皇上不該忘了?!泵饕妮p聲的說出這樣的一句。 玄燁欺身而上,逼得明夷與他面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