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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忽悠,夠慘的了。 “你放手,我不走?!币皇穷櫮钚畋成系膫瑐且蛎饕亩?,明夷定要第一時間把他的手揮開,眼下很多事情等著玄燁去處理,這個時候定是不能讓玄燁再有半點(diǎn)閃失,明夷忍著。 “你坐下我就放手?!毙钣憙r還價,明夷莫可奈何,唯有坐到玄燁的榻邊,玄燁言而有信的放開明夷的手,正好常寧走進(jìn)來。 見到玄燁真的醒來,常寧眼中閃過喜意,“皇上醒了?!?/br> “辛苦你和二哥了?!毙钫嫘牡母兄x,常寧連忙地道:“皇上快些好起來。朝中暫時有二哥在。” “嗯,此處不宜久留,朕的意思去暢春園。身體的情況也可以告訴他們了?!辈恢H檬裁崔k法穩(wěn)住這一天,玄燁現(xiàn)在醒了,雖是余毒未消,卻可以見人,他在,任何人都不敢出亂子。 常寧道:“我去準(zhǔn)備?!?/br> 說著話要退出去,又想起什么,抬眼看了坐在玄燁榻邊的明夷,“明夷一起去嗎?” 玄燁道:“一起。行刺之人尚未捉到,有一就會有二,為了安全起見,定要她一起去?!?/br> “當(dāng)如此?!背幰彩峭瑯拥囊馑?,定不能讓明夷再有任何損傷?!拔疫@就去準(zhǔn)備?!?/br> 該說的都說完,常寧一刻都不耽誤,玄燁醒來,暫時脫離危險,接下來的事,玄燁會安排妥當(dāng),他們都是當(dāng)臣子的人,此時所需要的不是幫玄燁安排諸多,而是按玄燁的吩咐辦事。 臨行前,常寧抬眼看了明夷,那些不甘愿,不知怎么的,在知道玄燁愿意舍命相護(hù)明夷時,消散得一干二凈,他和明夷,注定的錯過。 明夷聽到他們提起自己,從頭到尾,常寧看過她兩回,和以前不一樣,明夷可以察覺常寧曾經(jīng)對她的執(zhí)著都放下了,雖然不知原由,但于明夷看來,這是一樁好事,再好不過的事。 “常寧,放下了。”玄燁的聲音在明夷的耳畔響起,明夷正好想到這兒,聽到回應(yīng)道:“是啊,他放下了,皇上為何放不下?” “放不下。”玄燁回應(yīng),若能夠放下,玄燁知道對他和明夷都好,可他終究舍不得,放不下。 明夷一聲輕嘆,玄燁的執(zhí)著,遠(yuǎn)遠(yuǎn)超出明夷的預(yù)料,玄燁道:“明夷,若我從今往后都不再同別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聽得明夷完全驚住了,真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玄燁這是怎么了? “三宮六院,皇上不歡喜嗎?”明夷想到玄燁那么多年來身邊是舊人不棄,新人不斷,看看出生的諸位阿哥和格格,可見玄燁有多喜歡這樣的日子。 突然和明夷說到此事,明夷本能的反應(yīng)看向玄燁,怎么都不覺得會是玄燁真實(shí)的想法。 也不知怎么的,玄燁流露出幾分尷尬,明明身為皇帝三宮六院實(shí)屬平常,玄燁說出從今往后只有明夷一人,明夷不以為然。 別以為皇帝抽風(fēng)就是真的,沒準(zhǔn)逗著你玩呢。 “再喜歡也不及對明夷你的喜歡。”玄燁說出這樣的話來,明夷搖了搖頭,“我并未想過改變皇上,或者更應(yīng)該說,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同皇上說開之后?;噬狭髀冻鰜淼囊馑甲屛颐靼祝业乃猩萃际前V心妄想,所以無論現(xiàn)在皇上對我說什么,都不重要?!?/br> 玄燁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明夷凝望著玄燁又一次道:“一個男人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 言外之意也是不相信玄燁會做到他現(xiàn)在同她說的一切,玄燁怎么會不知道明夷的言外之意,適時的閉上嘴。 有些話明夷說的沒錯,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么。 “皇上,一切準(zhǔn)備就緒,請你移駕。”林興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同玄燁說起外面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就等他們出去,玄燁道:“好!” “扶我出去?!毙詈兔饕纳斐鍪?,明夷也不推辭,林興很有眼力的上前幫忙,一左一右的扶著玄燁出去。 “給 朝中大臣傳個旨意。從明天開始到暢春園議事。”玄燁有此吩咐,桃李滿天下立刻應(yīng)下一聲是。 馬車晃晃悠悠的往暢春園去,明夷從前也知道暢春園,只不過比起靜宜園,暢春園本是前朝的花園,自然景致還有樓閣都要更好一些。 自打玄燁南下回來之后看到江南的園林,立刻吩咐人修起暢春園,明夷聽說過,卻是第一次踏足暢春園。 眼下也沒有賞景的心情,畢竟玄燁雖然清醒過來,暫時脫離危險并不意味著身體完全康復(fù)。 隨著入住暢春園明夷也見到了金靖,從上回太皇太后病重金靖就隨侍左右,可以看出這些年金靖頗得器重,不難看出玄燁對暢春園的滿意,打算久居暢春園,連帶信任的太醫(yī)也安排在暢春園隨侍,便不覺得意外了。 “皇上須得好生靜養(yǎng),之前太醫(yī)開的方子對皇上的身體有益,不需更改,只要定時定量服用,修養(yǎng)些日子,皇上體內(nèi)的毒素自然會清除。背上的傷好好養(yǎng)著,自會痊愈?!庇薪鹁傅脑?,明夷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先前的太醫(yī),明夷和他沒打過幾次交道,可是金靖卻是明夷一直都有來有往的太醫(yī),這樣的人說的話,明夷自然更加相信。 “還得辛苦你們照看皇上?!泵饕目蜌獾暮瓦@些人說著話,一個兩個的哪里敢受明夷一聲辛苦。 “吃食方面可有禁忌?”明夷也知道這些人的性子,問起禁忌來也是為了預(yù)防。 金靖趕緊把一些忌諱的吃食一五一十的告訴明夷,明夷頷首表示記下,躺在榻上看到這一幕的玄燁,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玄燁安然無恙的醒來,立刻讓人徹查這次之事,朝中里外的人都知道玄燁遇刺,紛紛表示要來看望玄燁,但現(xiàn)在玄燁確實(shí)誰都不想見。 難得明夷肯守在玄燁的左右,無論因?yàn)槭裁?,玄燁都只想和明夷安安靜靜的待著。 朝中的奏折玄燁是批閱不了,反正那些年明夷也沒少幫玄燁看奏折,因此玄燁沒有一點(diǎn)不好意思的讓明夷為他讀起奏折來。 明夷想讓別的人替代,玄燁卻悶聲地道:“朝中大事怎么能隨意讓外人知道?況且他們也不像你能夠極快的總結(jié)奏折中的內(nèi)容,長篇大論的奏折讀下來多費(fèi)時費(fèi)力,我如今有傷在身,他們不防事我也不妨事?” 瞧著玄燁裝著可憐兮兮,卻又必須上進(jìn)的樣子,明夷更覺得一口氣卡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 宮里宮外多少人,玄燁想找什么人總結(jié)奏折找不到? “傷口疼,人也累,可是當(dāng)了皇帝,卻有必須要盡的責(zé)任。明夷希望我成為一個懶皇帝?”玄燁一臉的被逼上梁山的架式,有傷在身的人原本就應(yīng)該好好靜養(yǎng),外面的那些事都不該送到玄燁手里,可是身為皇帝的玄燁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盡一個皇帝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