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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緊緊握著女孩冰冷的小手,嘟著小嘴直呵氣,努力安慰著女孩也安慰著自己……不怕……不怕……娘就要回來了……就要回來……突然睜開眼,卻模糊地看不清東西,殘雪下意識伸手拭去,才發(fā)現(xiàn)臉上是冰冰涼的一片水漬,像是跋涉了千山萬水般地汗?jié)裰厣馈?/br>“爺醒了?”低啞的嗓音喚回神游的意識,殘雪眨了眨眼調(diào)整著視線的焦距,一方溫暖的濕毛巾正輕柔地替他擦著濕漉漉的面容。“……”些許茫然地看著床前服侍他的赫連魑魅,殘雪一時難將夢與現(xiàn)實(shí)分離開來,輕搖了搖仍舊昏沉的意識,想記起到底是怎么回事。“爺昨晚回來的,還記得嗎?”看到殘雪眼中迷惘的神色,赫連魑魅提醒著?!盃斦f累了,很早就歇下了,今兒早魑魅來喚您才發(fā)現(xiàn)您竟是發(fā)著高燒昏睡著?!?/br>“……現(xiàn)在什么時辰?”疲累地問著,對于昨晚的事好像有那么點(diǎn)印象,發(fā)燒?大概是劍傷的后遺癥,哼,這副身子骨怎么越來越不濟(jì)事,太平糧吃多了……殘雪不顧全身如鉛重般的不適硬是強(qiáng)撐著坐起來。“爺!”想阻止殘雪的起身,卻也知是白費(fèi)唇舌,赫運(yùn)魑魅的眼中盡是無奈與心疼,“別老這么逞強(qiáng),燒還沒退盡呢……現(xiàn)在酉時剛過,您已經(jīng)昏睡了一天一夜了?!?/br>“這么久?”是有些吃驚,他還以為只是晌午時分呢,忍不住低聲咒罵著,“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發(fā)點(diǎn)熱也可以睡上一天,干脆直接睡到閻王殿算了!”“爺,您舊傷尚未痊愈,這回又添了新創(chuàng),就算身子骨再強(qiáng)健,也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的,何況您身子向來不頂好?!庇质侨滩蛔裰?,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殘雪藏起來,讓他能好好修養(yǎng)一陣子?!按蠓蛞舱f了,一個月內(nèi)最好不要有劇烈活動。”“大夫?”眉梢子揚(yáng)了起來,兩道冷芒掃向赫連魑魅,面上也罩下了層寒霜,“誰準(zhǔn)你請大夫的?赫連魑魅,你以為你是誰,誰許你替我拿主意的?你最好今晚就走,明天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爺……您知道魑魅是絕不會離開您的?!被匾宰顖?jiān)決的言詞,赫連魑魅無畏地直視著那雙溢著殺意的寒眸。“魑魅誰也不是,只是您的影子,永遠(yuǎn)不會背叛您的影子?!?/br>“……我會殺了你?!比滩蛔〉呐瓪鈴难揽p中進(jìn)出,殘雪惱怒地瞪視著……恐怕這世上也只有他能無視于自己無情的言語,十年的相伴,因?yàn)橛兴?,才讓自己留下了些許不該有的人性,沒變成頭徹底沒心沒肺的野獸……這該值得慶幸還是悲哀……“連我說的話你都違抗,還談什么背叛不背叛,你這口是心非的家伙?!贝瓜马荛_赫連魑魅堅(jiān)定的目光,不知為何,每回見到他這般的凝望,殘雪總會為自己的恣意任性感到心虛。“魑魅的命早是爺?shù)牧耍瑺攷讜r拿回去魑魅都無怨言。”微微笑了笑,能讓殘雪失去冷靜的向來就只有自己,這至少表示……自己是特別的吧?“至于您的話……只要是不危及您自己,魑魅絕不會有二話?!?/br>“哼,你倒懂得判斷。”壓下滿腔的怒火,殘雪長長吐了口氣,再生氣也是在對牛彈琴,偏又甩不掉,不過可別以為他治不了這頭牛,泛白的唇凝起了抹邪魅的笑容。“……下不為例,記得,魑魅,如果再有下次,大夫碰過哪兒,我就砍掉哪兒,若是吃下了藥,我就把腸子都拉出來,你自己判斷我這話該不該聽從,我不介意?!?/br>“爺!我只是……”失聲喊道,就怕瞧見殘雪這種邪魅的笑法,赫連魑魅很知道這樣的笑容代表著什么,不論他嘴上此刻說些什么,就算是天方夜譚也都絕對是認(rèn)真的,慌得他急忙想開口辯解。“廢話我不愛聽,這幾天有些什么事?”不再給赫連魑魅勸說的機(jī)會,殘雪將話題轉(zhuǎn)入正事,“有人找過我嗎?嬤嬤怎么答人的?”“嬤嬤說你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個兩天?!眹@了口氣,赫連魑魅也只能收起擔(dān)憂的心神報(bào)告著,“九王爺來探過你,還有吳總兵,他兒子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懷,恐怕是起了幾分疑?!?/br>“另外,十天后府衙金把陸堯過六十大壽,邀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您也是受邀的對象之一,要去嗎?”十天的時間,只怕殘雪的身子還未大好,而筵席上免不得又會沾酒,才收起的擔(dān)憂又染上了赫連魑魅漆黑的眼睛。“怎么不去?你是忘了我做哪行的,由得我挑三撿四?落雁樓不早被人踩平了才怪?!惫室庵S刺著,殘雪斜睨了他一眼。“那老小子差點(diǎn)就沒命過壽,早知道就下殺手了,還省事些……不過才跟他們照過面,這倒是得留意點(diǎn),那邊呢,我記得出門前好像有消息進(jìn)來?”“不甚重要,爺,不挺難的,真的,我去辦就可以了?!?/br>“不難?哼,簡單的會要我去?不夠挑戰(zhàn)性的我還不屑,上回那個姓陳的那群簡直是廢物,無聊極了……少廢話,拿來我看。”“爺,您要留心點(diǎn)。”早知道是拗不過殘雪,赫連魑魅只能伸手進(jìn)懷,拿出紙遞給他,“樓的里外最近都似乎被人盯上了,大概也是因?yàn)閰巧鄱髂羌隆!?/br>“這時間倒挑得剛好,姓陸的壽宴上他該會到……你剛說什么被盯上了?知道是哪方的人嗎?”眼也不抬地問著,專注地看完短簽,運(yùn)勁一揉,便成了粉碎掉落。“不確定,我不敢露了跡叫人猜疑,有點(diǎn)像是臨淵堂那邊的人馬……爺,您那天要動手嗎?太危險(xiǎn)了,臨淵堂的人一定也在的,至少那位將軍是一定會到?!?/br>“臨淵堂嗎……祁滄驥……終于是要對上了,也該是時候,他若不到場,我還嫌太無趣,不夠刺激呢。”不由地想起了件事,殘雪的靨上染著些許笑意。“爺?”驚奇地望著殘雪,這笑容……看來竟有些愉悅的感覺?是他眼花了嗎……“你知道賭坊里在賭我和祁滄驥動手誰會贏的事?”“有耳聞?!焙者B魑魅老實(shí)地答著,卻不明白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下注了沒?”有趣地望著赫連魑魅,殘雪唇邊的笑意綻得更燦爛?!皫臀蚁乱还P,記得要下我輸?shù)哪敲??!?/br>“賭您輸?爺……您這是?”不明所以呆望著殘雪,赫連魑魅幾乎忍不住想伸手探上他高熱的額頭。“我好得很,沒發(fā)昏,我只是想讓姓祁的輸大錢?!笨吹贸龊者B魑魅的迷惑,殘雪卻是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