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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件事,戲班里的人看上爻的眼神都怪的很,班主對上爻也更加冷淡,只管吩咐事給他做,多看一眼都不愿意,上爻逢人就是低頭,話也變少了。予墨怕他受氣,就讓他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還找時間教他剪畫,可上爻就是做不得這個活,予墨就干脆讓上爻幫扯紅繩,做彩禮掙錢。轉(zhuǎn)眼半月過去,上爻趴在窗邊看桃花,不遠(yuǎn)處還能聽到小孩們戲耍的聲音,唱著歌謠追逐,上爻靜坐屋里,撐著下巴,眨著眼看小鳥飛過來又飛走了。忽然,門被推開,上爻也沒在意,問道:“還有什么沒做凈嗎,我馬上過去?!?/br>腳步聲靠近他,上爻正要回頭就被人抱了個滿懷,他還來不及多做反應(yīng)就被人吻住,上爻睜大眼睛看靖華放大的臉,心里撲通撲通亂跳,他怔怔的看著靖華沉醉的親吻自己,手卻不敢碰到他身上。等這個熾熱的吻結(jié)束后,靖華扶著上爻的肩,笑道:“上爻,這些天不見,想我了沒有?”上爻一直看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說道:“嗯,想你?!本溉A一聽心里一甜,抱起上爻在屋里打轉(zhuǎn),笑道:“好上爻,我也想你了,一回阜城家都沒進(jìn)先來看你?!?/br>上爻一臉不相信的看他,悶聲道:“你是從前面過來的吧。”靖華見他一眼看穿,放下他避開此事,把上爻牽到桌邊,上面放著一根豎笛,他笑道:“聽予墨說你會,給你買的?!?/br>上爻看著笑了一下,復(fù)又放下,搖頭道:“我已經(jīng)很久沒吹過,生疏了。”靖華看他并不喜,也不失望,拿起那豎笛笑道:“你不會不打緊,我會?!?/br>說罷他輕輕吻了一下上爻,拿起豎笛坐到窗邊的椅上。上爻回身坐在檀木桌前,靖華在窗邊開始吹奏起豎笛。兩人對視著,靖華吹奏的曲子上爻不知道名字,不過特別好聽,上爻聽著眉目微微展開,臉上展開笑顏,笑時滿面紅光,絲毫不輸窗外桃花,這春日的暖陽照進(jìn)靖華多情的眼里,映刻出上爻的溫柔。忽而上爻起身,在屋里起舞,猶如那戲臺上的癡子,靖華見桃花飄入屋里,仿佛是在隨著上爻起舞,靖華看著上爻,眼里是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連他自己都沒察覺自己此刻有多癡迷的看著上爻。而上爻在此時正好看著他,眼底一切,一覽無余。靖華放下豎笛,念道:“身舞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br>上爻停下腳步,回他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說完,兩人相視而笑,靖華朝上爻伸手,示意他走近些,上爻半是羞愧半是喜悅的靠近靖華,待兩人近在咫尺,靖華伸手用指背劃過上爻的側(cè)臉,溫柔的說道:“上爻,相思竟是這個滋味。”上爻歪著頭不解的看他,靖華愛極了他天真的模樣,道:“你便是這樣就好?!?/br>上爻聽著沒多回話,他此刻或許是懂得情愛,卻還沒有徹悟相思,他還不太懂靖華的話,可心里卻覺得一切好的不真實(shí),他雖然懵懂,大抵也知道靖華對自己和過去不一樣了,而這已經(jīng)是一份大禮。====================上爻本以為靖華會由此而多在此停留,可靖華日落后就走了,接下來幾日靖華連日去戲院里看予墨唱戲,他也來看上爻,夜夜溫存,他們顛鸞倒鳳,時常是一場歡情過后有在生死門上走了一遭的錯覺。愛欲濃,心卻越遠(yuǎn),上爻為靖華黯然神傷可他從來不說,靖華以為自己在床上對上爻的狂熱迷戀就是一份答案。靖華心里恐懼,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上爻迷的三魂六魄都要丟了,從北平回來,他家門不入,首先就去了戲院,結(jié)果被班主看到,他無奈只得先去看予墨,再繞到上爻那屋里,這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理智。他對他有百轉(zhuǎn)柔情,可人總希望有些自由,靖華認(rèn)了自己對上爻是情,可他不信自己對予墨無情,這樣好像就是印證了予墨所說的,他天生就是個風(fēng)流薄情人。靖華在和自己置氣,他聽著予墨的戲依舊那么動聽,可他眼里看到的竟然是他的上爻,穿著那戲服在臺上春風(fēng)得意。上爻太艷,靖華怕他上臺,也打聽了別人說的班主嚴(yán)令不準(zhǔn)上爻唱戲,靖華覺得這是好事,上爻只能是他的,他不要上爻在這臺上被別人看去,那些風(fēng)情萬種,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越是愛到了心坎,越是害怕著自己,怕自己陷的太深萬劫不復(fù),卻害怕著對方逃離,棄自己而去,人真是貪心又膽小,貪婪又自私。靖華調(diào)笑著予墨,止乎于禮,那個吻,已經(jīng)是極致。他如今在初識情愛的路上探索,他披著風(fēng)流的外衣,不相信自己的薄情,他也認(rèn)不清自己到底該如何去落定,他以為自己是痛苦的,就能以愛的名義左右為難,卻全然不覺得這樣是在拿著利刃刺傷愛人的心。他或許知道上爻心里難過,但他做著惡劣的自我鑒定,還責(zé)怪著是上爻的美色將他誘惑,這是男人欲望的孽根性,上爻這塊美玉任他琢磨,他占有了他的一切,讓他卑微的愛著自己,哪怕只是回眸的一個輕盈笑語,都讓上爻喜上眉梢。靖華為上爻而深感罪惡,那內(nèi)心的漩渦撕碎著靖華,讓他把對上爻的愛統(tǒng)統(tǒng)化為床第間的歡愉,他一次次瘋狂的索要上爻,心里幾乎是想要把上爻扼殺在自己手上,cao死在自己身下。靖華從未覺得愛如此可怕,讓人想要逃離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擁有全部,又害怕付出太多。=====================作者有話要說:☆、流氓“上爻,你成天悶在戲院子里,住的也偏僻,難道不孤單?”靖華抱著上爻躺在床上,任他睡在自己的腿上,手撫摸著上爻的頭發(fā),還不時的撩撥他的身體。上爻把臉埋進(jìn)靖華的小腹那里,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這個動作表現(xiàn)依賴,就像是小孩子纏著大人的動作一般,靖華等著上爻回答他。“有大哥陪我說話,還有小姨子們也會教我許多,不是那么無聊,只不過,就是做不了自己喜歡的事?!鄙县彻郧傻恼f道:“打第一眼看到戲臺,我就喜歡那里,好想上臺唱一曲,可是這不可能了?!?/br>他說的聲音很低,似乎并不想讓靖華聽見,靖華笑道:“唱一曲給我聽聽,上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