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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先生,我覺得你不該和一個孩子計較?!?/br>“你還沒反思我上一個問題呢。”“……”最后孩子來了,終于及時阻止了自己的老父親在這里亂吃飛醋。簡喬新看著小床上的孩子,因為還小,沒長開,臉還是皺在一起的,實在是非常想,左右都可能還沒他的一個胳膊長,一個小團(tuán)子,包在粉色的小包袱里面,臉蛋是粉粉的,小手蜷縮著,還在睡覺。簡喬新扒拉著床沿,不自覺的微笑:“好神奇,我居然生了一個人?!?/br>閆乾靠在一邊看著孩子,心里還在因為這孩子之前折騰簡喬新的事情生氣,涼涼道:“他怎么長的這么丑?”“……”簡喬新瞪了男人一眼。一邊的護(hù)士一看氣氛不對,適時道:“都是這樣的,現(xiàn)在還沒有長開呢,等過幾個月胖一些就好看了?!?/br>簡喬新倒是沒覺得,他戳了戳孩子的小手:“我覺得挺好看的,像你?!?/br>閆乾挑眉:“我有那么丑?”“像你怎么了,像你才要高興呢,要是一點(diǎn)都不像你……”這次換閆乾瞪了他一眼,捏了捏簡喬新的臉:“叔叔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要造反?”簡喬新拍掉他的手:“我才沒說錯。”兩個人正鬧著,床上的小孩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黝黑的雙眸一瞬不瞬的望著圍著自己的兩個大人。簡喬新不經(jīng)意的一個低頭,有些驚訝:“寶寶在看我?!?/br>閆乾也微微彎了彎腰,沉默半響:“不錯,這眼睛挺像你的?!?/br>“你怎么看出來的?”“叔叔眼沒那么小?!?/br>“……”我跟你拼了。雖然簡喬新生產(chǎn)的時候出了意外,但因為到底是順產(chǎn)的所以身體的恢復(fù)還是很快的,大概有一個星期就能下地了。閆乾帶著他在醫(yī)院的花園里面散步。簡喬新有點(diǎn)擔(dān)憂:“會不會被被人給瞧見?”“花園前立著裝修牌子,這兩天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閆乾給他披上了外套:“沒人能看到,放心吧?!?/br>簡喬新一愣:“那我們怎么還能過去?”閆乾理直氣壯拉著他往外走:“因為花園沒裝修。”“……”現(xiàn)在是春天了,花園里面百花齊放,今天的太陽好,曬在身上暖和的很,簡喬新瞇了瞇眼,放松了許多。他踩著小石頭路:“對了,孩子的名字你起了嗎?”閆乾說:“小名有,大名你起。”簡喬新抬起頭,略有些驚訝:“我來,他們能同意?”“他們怎么知道是誰起的?!遍Z乾壞笑:“叔叔說是誰起的就是誰,有他們說話的份?”春天的陽光暖洋洋的,撒在人的身上很舒服,百花的香氣也非常溫柔,暖暖的,潤人心肺。誰起不重要,重要的是被尊重。簡喬新自己也沒什么想法,他道:“我就希望孩子能夠安然無恙過一生。”閆乾說:“那就叫安然?!?/br>“這么隨意?”“不然呢?”“……”閆家的長子名字就這么被隨意的定了下來,以一種極其不走心的形式。簡喬新在外面的花園走了一圈才回去,他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的很好了,大概過幾天就可以帶著孩子回去了。閆乾這些天一直陪著他,前兩天也把工作帶到醫(yī)院來做,直到現(xiàn)在他身子大好后才回公司處理一些不得不親自前去安排的事情。午后正在床上睡的簡喬新猛地睜開眼睛,感覺有些不安。他起了身子,推開門,看見了外面的保鏢,這都是閆乾讓在門口保護(hù)安全的,他道:“我要去看看孩子?!?/br>保鏢說:“我們送您?!?/br>簡喬新隨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腳步不停的往溫室內(nèi)走,他心里總是很焦慮,可能跟孕夫的產(chǎn)后焦慮也有關(guān),但總是不得安寧的。轉(zhuǎn)過彎看到溫室,他的腳步微頓。在溫室的床畔站著邢柔,還有一名護(hù)士也在旁邊,兩個人站在一起,護(hù)士的手上還拿著針管,針管里有紅色血,床上的孩子則是長大嘴巴嗷嗷的哭。簡喬新一愣,大步的沖了過去,大概和女子本弱,為母則剛一個道理,他推開門:“你們在做什么?!”邢柔轉(zhuǎn)身,眼底閃過驚訝:“你怎么來了?”簡喬新走過去站在保溫箱子前,他杏眼因為生氣微微瞪圓,厲聲:“你要對孩子干什么?”護(hù)士在一旁拿著有血的針管往后躲。孩子在保溫箱里面哭,簡喬新心疼的不行,他氣的渾身都有些抖,還有些慶幸,幸虧他醒了,幸好他來了。邢柔眼神閃躲:“還能做什么,不就是普通的檢查嗎?”簡喬新說:“普通檢查是這樣的嗎,你當(dāng)我是個傻子?有什么不滿沖著我來,對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護(hù)士往后走想跑,簡喬新對門口道:“攔住她?!?/br>門口的兩個保鏢連忙上來按住護(hù)士。邢柔大驚,她妝容姣好的臉上含著怒氣:“放肆,誰準(zhǔn)你們對醫(yī)生動手的,還不放開?”保鏢面無表情:“對不起老夫人,閆總不在,我們只聽命簡先生的?!?/br>邢柔氣的不行,她轉(zhuǎn)身看向簡喬新:“你快點(diǎn)放開醫(yī)生,還沒過門呢,誰讓你在我面前撒潑的,你眼里還有我嗎?”簡喬新把孩子抱在懷里輕哄,他退后幾步以防止這個女人發(fā)瘋:“我的確是還沒過門呢您就這樣,如果我過門了,指不定要怎么樣呢?”邢柔指了指他:“不虧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沒規(guī)矩!”“不敢當(dāng)?!焙唵绦驴粗⒆涌薜哪樁技t了,每哭一聲都仿佛踩在他的心上,他氣的渾身都在抖:“您倒是大戶人家,孩子還這么小,您不是照樣下手嗎?”“你胡說什么!”邢柔沖過來就要給簡喬新一巴掌,保鏢在門口,簡喬新因為懷里有孩子騰不出手來,這一巴掌眼看就要避不開,卻在半空中被人握住。閆乾的臉黑如鍋底,一個甩手,邢柔便被推搡的撞到了一邊柜臺上。江湖上一直有說閆乾脾氣極差,而現(xiàn)在簡喬新算是見識到了,估計如果不是因為邢柔身份的問題,閆乾現(xiàn)在可能連殺人的心都有。男人的身上裹著一層戾氣,還輕微的喘著氣,應(yīng)該是一路跑過來的,他中午才離開,也不過才走十幾分鐘,接到了電話就拼命往這邊敢,此刻眼睛都有些猩紅,閆乾看了一眼邢柔,聲音冰寒的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你敢打他?”邢柔捂了捂自己的腰,這樣的閆乾她也害怕,只好服軟:“我沒有,阿乾你怎么回來了?”閆乾冷笑一聲:“怎么,我今天要是不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