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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How are you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著我的手,連忙把手抽了回來。

張起靈嗯了一聲,對我道:“你先等我一會?!?/br>
我一看這是個溜走的好機(jī)會,慌忙站起來道:“不了不了,我就是來道個謝的,不打擾你們做正經(jīng)事,我先走了,一會我還有別的事情。”

張起靈就道要送我,我哪敢讓他送我,推說了兩句不方便,落荒而逃似的跑進(jìn)了電梯里。

第10章

張海客:你聽我的就對了,他們O都很喜歡花。

跑出來以后我立刻給解雨臣打電話,好家伙,給我關(guān)機(jī)了。我本來想直接殺到他家里去,又想起他結(jié)婚以后應(yīng)該已經(jīng)搬出去了,我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

這王八蛋把我扔在外面就不管了,我只好坐公交車回去,打車實在太貴了,我沒有那么多錢。等公交車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有O專用公交車這個說法,只好忍耐著等了足足五班車,才等來了寫著大大的專用字樣的車輛。

沒辦法,雖然沒有規(guī)定O不能坐正常的車,但是人家都不坐,就我一個人去坐,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而且我脖子上還掛著明晃晃的項圈呢。

我欲蓋彌彰的拉了拉衣領(lǐng),試圖用它遮掩脖子上的東西。O專用的車廂人并不多,相較于擠的要命的普通車廂,乘坐專用車的人數(shù)相應(yīng)也只有五分之一而已。

大多都是未成年的學(xué)生,他們脖子上都有項圈,未成年的項圈是紅色的,未婚的是綠色的,已婚的是黃色的。我已經(jīng)可以分辨未被標(biāo)記和已被標(biāo)記的信息素有什么不同了,這個功能我感覺根本就是進(jìn)化不完全,跟狗一樣,能憑借味道分辨對方的高矮胖瘦。

因為路程比較遠(yuǎn),我坐了足足一個小時的車才到了家門口,這一路上我都在偷偷地觀察別人,我發(fā)現(xiàn)超過我這個歲數(shù)還沒有被標(biāo)記的真的非常少。

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我平時也很尊重女孩子的,干嘛給我扔到這么一個野蠻社會來遭罪。我無語問蒼天,奈何天不理我。

到家以后,我收到了張起靈的電話,沒什么內(nèi)容,就是問我有沒有安全到要去的地方,我說到了,我倆也就沒什么聊的了,默默的掛了電話。我總覺得這個電話不符合他的性格,八成是有人指導(dǎo)他這么做的,博個好感什么的。

別看我也是個直男,我現(xiàn)在也沒有女朋友,但是我曾經(jīng)研究過的,就是如果有喜歡的女孩了應(yīng)該要怎么追求,省的被偷偷截圖發(fā)閨蜜群,然后被一起取笑為大豬蹄子。

根據(jù)她們的整理,她們嘴里的大豬蹄子大概有以下幾個特征:1、有蜜汁自信,尤其是在兩性關(guān)系上;2、迷一樣的審美和謎一樣的記憶;3、自以為是的浪漫和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經(jīng)典語錄為,多喝熱水。

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總之就這幾條,不過記住了也沒什么用,我倒是一直覺得不要送女孩子死亡芭比粉,甚至略微了解了什么是斬男色,然并卵,沒人給我這個機(jī)會。

到家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注射了抑制劑,這玩意不能斷,一斷我就容易死外頭。好在這玩意的注射方法比較簡單,不然我可能會一針戳死我自己。

發(fā)情期也被叫做生理期,我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是怎么進(jìn)化的,女孩子并沒有月經(jīng),取而代之的就是這個發(fā)情期,有一定的規(guī)律,誤差不會超過八個小時。我手機(jī)的備忘錄里有記錄自己的生理期,不過我當(dāng)時不知道這日子代表什么,所以沒有在意。

太糟心了,我把項圈丟在一邊,給胖子發(fā)短信,問他到底回來沒有,哥們郁悶,必須出去喝酒擼串才能緩解。

等了一個多小時,他才回了一個OK,我馬上爬起來,給他打電話,約他去我們常吃的燒烤攤。

燒烤攤離他家比較近,我開著我的小破車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先擼上了,我走過去踹了他一腳,道:“你丫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死路上了呢?!?/br>
“什么話,胖爺我這一身神膘護(hù)體,誰敢攔我的路啊。”胖子對瓶吹了一瓶啤酒,指著凳子讓我坐下,咽下去以后十分八卦的道:“倒是你,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找到對象啦?可以啊你天真,恭喜恭喜?!?/br>
我一聽就知道是解雨臣那個婆婆嘴給我漏出去的,就道:“不要恭喜,我已經(jīng)拒絕了,有對象是不可能有對象的,這不是陪你嗎。”

胖子做了個停的手勢,道:“如果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胖爺我喜歡的是女人。”說完他還在胸口比了一下,強調(diào)那兩團(tuán)rou是永久的重要性。

“不過我聽阿花說,那男的可以啊,特有錢,人也很傳統(tǒng),多好啊,到時候你和他一結(jié)婚,他的工資都打你卡上。”

我咬掉一串羊rou,呸了一聲,道:“有錢怎么了,傳統(tǒng)不就更說明他是個大豬蹄子嗎,你喜歡你嫁啊,我讓給你?!?/br>
胖子做了個蘭花指,道:“死鬼,討厭死了,我怎么能奪人所好呢。你真不愿意啊,人家都愿意跟你結(jié)婚了,你心里真沒點什么想法?”

我舉著串,認(rèn)真的想了一會,道:“還真有點想法,我覺得我自己特別牛逼?!币驗槲乙彩且粋€大豬蹄子,所以我也擁有蜜汁自信。

胖子之所以能和我做好兄弟,就是因為他想的非?;磉_(dá),所以在找對象這個問題上,他比較支持我,沒有逼著我找這個找那個,或者拿年齡來壓我,只和我一起喝酒,罵罵這個萬惡的詭異進(jìn)化。

“你說干嘛非搞出個A啊B啊的,實在不行,你把胖爺我搞成B也好啊,現(xiàn)在好了,胖爺我喜歡上一個O,可她家里人呢,想把她嫁給A。A有什么好的?天真,我告訴你,A……絕對、絕對不能嫁,萬一拋棄你了呢?這都、嗝,說不準(zhǔn)。”胖子喝了半瓶白的,已經(jīng)有點懵了,絮絮叨叨個沒完。

我感覺自己的酒量大不如前,為了避免我和他都流落街頭,控制著沒怎么喝多,打著哈欠聽胖子逼逼了半宿。

最后我倆喝到一點多,我打了個車把他送回去,出租車司機(jī)都不太敢拉他,怕他吐自己車上,還是我多付了車錢才送掉這尊大佛。

借著酒勁,我給解雨臣打了一個電話,沒等他說話就把他罵了一頓,然后滿足的掛了電話,上床睡覺。

這樣一折騰,我又是好幾天沒開張,雖然我們這一行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但是也得開了門才能吃三年。為了我的信用卡賬單,我硬著頭皮又開了門,希望能有點好運氣。

開了一上午的門,我的店里還是只有我和王盟兩個人,我看著斷電狀態(tài)的王盟,實在不能理解他是怎么靠我發(fā)的一點點工資活下去的,也許他是個隱形富豪也不一定。

“請問你們這是西泠印社么?吳邪先生在嗎?”一輛小汽車停在了我的店鋪前面,司機(jī)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