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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過,還親自動手踹掉的那根,仿佛是被沉重打擊到了,整根藤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之中,蔫答答的,豎都豎不起來。 看它這樣,饒是白河再怎么鐵石心腸,也不好再下手打結(jié)了。 不過這倒也帶來一個好處,就是他的藤蔓們整體都變得聽話了很多。刺頭抑郁了,其他的黑藤也都沒了搞事的心思,那天晚上,白河久違地睡了一個舒服的好覺——當(dāng)然,是說在副本世界里。 第二天一早,他又是最晚一個起的。堂屋內(nèi),幾個玩家正圍著火塘,邊吃早飯邊交流信息。 “我們昨天晚上又見鬼了?!泵泵毖巯虑嗪?,語氣無力道。白河一面撈著吊鍋里的面條,一面豎起耳朵。 她所說的“我們”,指的自然是她和袁欣。昨晚阿梨久久不歸,她們便先睡了。 她們?nèi)斯菜粡埓蟠?,是分三床棉被,頭尾交錯地睡的。當(dāng)夜袁欣居左,頭朝床頭,帽帽則睡在中間,頭朝著床尾。睡到半夜,帽帽忽然聽到自己邊上傳來哭聲,睜眼一看,自己邊上多了個腦袋,還當(dāng)是阿梨回來了。 帽帽睡得迷迷糊糊的,以為她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就問了兩句,那身影含含混混地答著,說什么他們都欺負(fù)我,不光罵我,還要燒我。帽帽聽著覺得不對,猛地從床上竄起來,拉開電燈開關(guān),只見昏黃燈光下,自己右邊位置一片空蕩,哪里來的什么人? “噫?!秉S毛聽到這兒,打了個寒顫,旋即道,“不過還好,只聽到聲,沒見到人。要是真見到另一個阿梨,那事情就更嚇人了?!?/br> 帽帽沒好氣地看他一眼:“我還沒說完呢?!?/br> 黃毛:“……還有?” “嗯。因為等我們開燈后,那個哭聲還在響?!痹绹@了口氣道。她原本睡挺沉的,是被帽帽開出的燈光驚醒的,一醒來就聽到了那陣若有似無的哭聲。那哭聲飄飄渺渺,沒完沒了,來處分明就在她們床上。 兩人東張西望地找了半天,都沒再找見那抹影子,目光都漸漸看向了下方。最后還是帽帽大著膽子,拿了個道具傍身,翻身下床,撩起了垂下的厚重床單。 只見一個陌生的白衣女人,正抱著膝蓋,坐在她們的床下。 帽帽當(dāng)時就罵人了。 “后來呢?”方閱咽了口唾沫,問道。 “后來她就消失了?!痹来鸬?,“就像前天晚上的兩個冒牌貨一樣。我懷疑,我們昨天看到的,就是她的真實模樣?!?/br> 白河抹了抹嘴,將碗放下,問道:“能大致描述下嗎?” “瓜子臉,眼角有一顆痣?!泵泵钡溃捌つw看著挺白……呃,不過好像鬼都挺白的。” “總之挺秀氣,就是眼神太嚇人。賊兇?!泵泵毕肓艘粫海偨Y(jié)道。 賊兇…… 白河默了一下,不知為何,腦子里忽然想起黑貓哈氣的樣子。 “你們把那女人的面部特征再整理一下,我們等等拿著去問問村里的人?!卑缀用蛄嗣虼?,很快便收回了思緒,囑咐道,“阿梨和我昨晚在村子里也收集到了一些信息。過會兒拿著一起去村里問。” “嗯嗯。阿梨早上起來都和我們說過了?!泵泵边B連點頭,忽然沖著白河擠了擠眼,“聽說你昨天晚上因為強(qiáng)行擼貓被兇啦?那貓真有那么可愛?” 白河:…… 他決定了,今天調(diào)查完回來,他還是得抽空,給那藤蔓上好好打上幾個結(jié)。 交流完了情報,眾人便組隊往村里走去。這回幾人分了下組,帽帽和阿梨、黃毛一組,白河和袁欣、方閱一組,分頭打聽,這樣效率還能高些。 “其實我有在想,昨天晚上那女鬼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袁欣一邊往前走,一邊若有所思道,“‘他們都欺負(fù)我,不光罵我,還要燒我’。這里的‘他們’指的是誰,又為什么要燒她?” “假設(shè)這里的‘燒’是真的要‘燒’她,那這或許是一種懲罰?”方閱猜測道,“西方中世紀(jì)會燒女巫。在一些愚昧落后的地方,也會因為‘不貞’之類莫名其妙的罪名,對女性施以懲戒……” 袁欣經(jīng)他一提,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還有件事,今早光顧著談撞鬼的事,都忘了和你們說了?!?/br> 白河:“嗯?怎么了?” “我和帽帽昨晚在發(fā)現(xiàn)女鬼后,就順便把床底下給檢查了一遍?!痹赖?,“床底下有個箱子,我們打開來看了眼,發(fā)現(xiàn)里面收著不少女人的衣服。衣服下面還有個匣子,收著幾件首飾。我們懷疑,這可能是前任屋主留下的舊物?!?/br> 白河一聽就明白了:“你們懷疑屋里那女鬼,就是這房子的前屋主?” “只是猜測,不一定對?!痹赖溃叭绻沁@樣的話,那她和姚家,必然也是有些關(guān)系的?!?/br> 白河點點頭,思索片刻,又道:“昨天,阿梨在村子里聽到一個名字,叫秀娘……” 這事袁欣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袁欣“嗯”了一聲:“你認(rèn)為那個女鬼就是秀娘?” “也只是猜測。畢竟目前看來,二者都和姚家有關(guān)系?!卑缀拥?,“還是先到處問問,看能不能問出些更確切的信息。” 說完,他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他們這次分組,保證了每個組里都有一個披麻村的、一個張家村的。同一個NPC,同一個問題,兩個人各問一遍,避免會錯漏什么信息。 半天下來,還真讓他們挖出了一些新線索 這部分線索,主要是集中在“秀娘”這個名字上的。 白河讓袁欣和方閱分別用這個名字去找NPC打聽訊息,確實觸發(fā)了新的對話,問出的結(jié)果卻十分微妙:袁欣這邊,問出的答案都是帶著幾分鄙夷的。那些“張家村”的村民,似乎很看不起那名叫做“秀娘”的女子,就連提到她都帶著嫌棄,有個中年婦女模樣的NPC,說起她就嘖嘖地?fù)u頭。袁欣機(jī)敏,順著她的語氣一起嘖嘖嘖了半天,又引導(dǎo)了一下,成功獲得了進(jìn)一步的情報。 “那個秀娘啊,不行的,克死了丈夫又不安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還要去勾引姚家的小少爺……真是夠不要臉的,也不想想,人家小少爺什么身份,哪兒看得上她?” 那NPC一邊說一邊翻白眼,袁欣想了想,又問道:“對了,那個叫秀娘的,現(xiàn)在住哪里?。俊?/br> “她啊,不就住村東頭……”那NPC說了一半,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驀地住了口,望了袁欣一眼,眼神閃爍。 袁欣大概明白了,卻還是想確認(rèn)一下,便故作驚訝道:“難道我們住的就是她生前的屋子?房東之前沒說呀!” “誒……這我可不清楚?!蹦荖PC含糊道,全沒注意到袁欣上一句話還在問“秀娘現(xiàn)在的住處”,這會兒就已經(jīng)變成“生前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