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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嗎?”“嗯。”陸斯年翻了個身,將手機從耳邊拿下去,心想,現(xiàn)在才問未免太晚了些吧。“你住在哪里?公司附近嗎?哪個酒店?”手機里的風聲更大了,像是人跑起來時那種剮蹭的撕扯,陸斯年忽然清醒了,他問:“你問這個干嗎?”“我過去找你。”“來找我?你回北京了嗎?”他的心一瞬間劇烈跳動起來。“嗯。”就在這聲“嗯”之后,電話突然掛斷了。陸斯年盯著退出來的屏幕茫然出神,他還沒告訴對方他在哪兒,他怎么找過來?就在此時,陸斯年的手機忽然震了,他以為是陸錦書發(fā)了消息過來,下意識的先點開了微信,而那震動的聲音又長又響,明顯不是微信,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上方的顯示欄突兀的滾動出許多小藍的消息,有個不認識的人給他發(fā)了貌似很多圖片。陸斯年準備坐起來看,他感覺自己的頸椎有點疼,頭這么斜著脖子很酸,而就在撐住往起坐的一瞬,陸斯年毫無征兆的咬了自己的舌頭。腥甜的鐵銹味登時溢滿整個口腔,他也顧不上看手機了,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一時疼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這是把舌頭都咬掉了吧?床邊沒水,陸斯年翻身下床去桌子上找水,他含了一口純凈水,光是漱口都覺得血rou上翻疼的厲害,陸斯年繞到一旁的鏡子前,仔細伸出舌頭看,最右邊被咬了很長一個口子,現(xiàn)在還是嗤嗤的往出冒血,血水向四周暈染,陸斯年心下感嘆,自己是怎么對自己下這么狠的嘴的?他又含了一口水,剛囫圇了兩下準備進洗手間吐掉,房間的門響了。陸斯年飛快將水吐了,以為是舍友回來了,“來了?!?/br>“是忘記帶東......陸錦書?”陸斯年傻了,剛還說自己沒告訴對方地址,這么快就找過來了?陸錦書大口大口的喘氣,額頭上還帶了幾顆汗珠,這可是十二月份,再熱也不至于熱出汗吧。他從門外擠進來,沒等陸斯年關(guān)門開口就死死將人抱住了。陸斯年剛咬了舌頭,再被人這么突如其來的一抱,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怎么了?先......先放開,我剛把舌頭咬了,疼得很?!?/br>然而陸錦書并沒有放開,只是抱著他的力道稍稍松了些,陸斯年察覺對方的狀態(tài)不太對,輕拍了拍他的背表示安撫,連帶對方一身冷氣都盡數(shù)收在了懷里。靜默的抱了一會兒,陸錦書終于將人放開了,他雙眼泛紅,看著像是哭了一樣,臉頰也紅撲撲的,目光專注又繾綣的看著陸斯年。陸斯年原本感覺,自己在屏幕這端這么煩他,見了他應該會更煩,然而事實剛好相反,從看見他的那一秒開始,那些原本吊著的心思統(tǒng)統(tǒng)落了地,被人抱著的感覺踏實又溫暖,連帶著覆了一整周的陰霾也登時驅(qū)散了不少。“吃飯了沒?”陸斯年將人拉進來,倒了杯溫水遞過去,又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兩度,坐在對床上問:“什么時候回北京的?”陸錦書看著確實被凍著了,拿著杯子的手指節(jié)泛白,抬起時微微發(fā)抖,他喝了幾口水,臉色慢慢緩和下來。“吃過了,今天下午回來的?!币羯艹?,明顯有心事的樣子。氣氛有些尷尬,陸錦書回頭掃了一眼,剛好掃到陸斯年正亮著的手機,小藍的消息還在一條一條的往出彈,陸斯年見人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生怕人誤會,慌忙起身就要過去拿,然而他剛站起來,就被陸斯年一把抓住拽進了懷里。一次性紙杯掉在了地上,陸錦書的吻來的匆忙,陸斯年整個人都被那過分熱烈的吻嚇住了,慌亂里他下意識想推開陸錦書,卻被人抱得越來越緊,然后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陸錦書本就高大,肌rou勻?qū)?,被這么一壓,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陸斯年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有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悶悶的“砰”的一聲,身上的人在作亂,眉頭緊鎖,吻的急切毫無章法,很明顯是想掩蓋什么。陸斯年忽然想起自己咬破舌頭之前收到的那些消息,以及剛剛因為手機震動而猛然發(fā)難的陸錦書,所以現(xiàn)在的事兒,是和陸錦書有關(guān)嗎?陸斯年不再掙扎,也不再回應,他淡然的看著身上人,一直到他睜開眼睛看他。陸錦書的眼尾更紅了,黑色的羽絨服臃腫的堆在脖子根,陸斯年看他,即便是真的想做,也至少把外套脫了吧。“怎么了?”陸斯年伸手摸他的臉,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兒了。身上的人忽然露出一種陸斯年從未見過的神情,像痛苦,又像遲疑,是介于說與不能說之間的灰色地帶,他整個人被鎖在里面,想出來,卻又似不敢承受后果,只得壓抑的看著,想要從這毫無頭緒的陰影里尋求一個萬全解脫。陸斯年撐著胳膊坐起來,陸錦書也翻身到了一邊,只是他沒起來,仰躺在一旁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陸斯年沒有動,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現(xiàn)在自己起身去看手機,一定能夠清楚明白的知道陸錦書難以啟齒的事,可他沒動,他想聽陸錦書自己說,或者說,他想給對方一個機會。陸斯年猜測,發(fā)過來的那些消息,多半是與感情有關(guān),十有**會是陸錦書的風流史,可其實陸斯年不在乎這些,他最怕的,是......“我之前,喜歡過女人?!?/br>“嘭——”像是水杯突然打翻在地,玻璃碰撞的聲音尖銳而又刺耳,然而房間內(nèi)寂靜無聲,地毯上除了剛剛灑下的紙杯水什么都沒有。陸斯年仿佛失聰了一般,耳邊是極度刺激之后的嗡嗡作響,他忽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也不能思考。我喜歡過女人......陸斯年最怕的,不是風流史,也不是性格缺陷,而是雙|性戀,寧可不喜歡,也不要什么都行的喜歡。他寫在小藍上唯一的一句簡介就是——不接受雙|性戀。與陸斯年而言,那是異常慘痛的過去,他付出過沉重的代價,是永遠都不想回憶的傷疤,也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兒,他寧可孤獨一輩子,也不會找個雙|性戀。身后的人起身抱住了他,雙手覆在他手上,卻在摸到的一瞬,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陸斯年的手涼的像一塊冰一樣,指尖都冒著寒氣,臉也是涼的,整個人仿佛要死了一樣,體溫迅速下降著。陸錦書將他抱緊了,整個人緊張的說話都在顫抖,掌心的溫度依然是熟悉的干燥炙熱,陸斯年卻一點都感受不到了,他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動,而后慢慢的吐出一句,“你去幫我拿一下手機?!?/br>陸錦書心里“咯噔”一聲,他想再說幾句什么,卻也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他將一旁的手機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