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書迷正在閱讀:教皇、天道寵兒開黑店、穿成龍傲天的惡毒后媽、穿來被人虐,老鐵,扎心、上錯車(H)、老夫老妻、紅皮鞋(H)、叛逆性游戲(H)、狼皇、青山橫北故人歸
么時間,他得趕緊開車去和的導(dǎo)演見面。莫北城沒有理睬這些記者,他往后退了幾步,拿出手機撥打了公司安保部門的電話。“不好意思我不清楚你們在問什么?”莫北城打完電話,看著自己被這些記者逼得后退了好幾步,他開口問:“我現(xiàn)在有急事,你們能讓我先離開嗎?”有一個女性記者打開手機遞到了莫北城面前:“今天京大音樂學(xué)院的江教授發(fā)微博說他曾經(jīng)見到你在胡教授家里做家務(wù),而且胡教授妻子對你的態(tài)度非常不好,就像把你當保姆一樣?!?/br>莫北城看了一眼屏幕,他還真的不認識這個江教授。“這個教授所說的情況屬實嗎?”女記者問。莫北城還沒搞清楚這個江教授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了什么目的說這些話。為了不繼續(xù)擴大事情的影響,莫北城選擇沉默,只說自己和胡教授之間的糾紛將會全權(quán)交給自己的律師來處理。很快保安就趕了過來,護送莫北城進了車。莫北城出了停車場,直奔自己和導(dǎo)演所約好的地方。“莫總,您好,”導(dǎo)演在會客室等著莫北城,“我姓章,單名一個字帆?!?/br>“章導(dǎo)您好?!蹦背呛退者^手后,拖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等著秘書上完茶水之后,章導(dǎo)跟莫北城套近乎:“說起來我還是你的歌迷,我當年非常喜歡你寫的那首,到現(xiàn)在那首歌還是我的手機鈴聲?!?/br>“謝謝您的喜歡?!?/br>“不過我有點好奇你找我是為了......”章導(dǎo)攤手問,“我接到您電話的時候一頭霧水,我們節(jié)目也沒有合作過什么歌星......”“和我手下的歌手沒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來找您是為了點私事,”莫北城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我有個朋友最近要上你們節(jié)目,希望章導(dǎo)能夠關(guān)照一下?!?/br>“什么朋友?”章導(dǎo)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送到自己桌上的嘉賓名單,“哦,等會兒我還沒看名單......”章導(dǎo)道了聲歉,就吩咐秘書去把自己桌上的名單拿過來。“不好意思啊,這幾天為了這個節(jié)目太忙了,我看看名單啊......”章導(dǎo)翻了下名單,“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溫明遠?!蹦背腔卮稹?/br>“嗯?”聽到這個名字,章導(dǎo)抬頭看著莫北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溫明遠五年前可是被全網(wǎng)黑得爬都爬不起來,怎么突然跑過來參加節(jié)目了。“我知道他現(xiàn)在名聲不太好,我也不是讓你直接內(nèi)定一個冠軍給他,”莫北城轉(zhuǎn)了下自己手上的戒指,“照顧一下他,別讓有些人對他蹬鼻子上臉就行了?!?/br>“這個您放心,我們節(jié)目組對待各位參賽嘉賓都是一視同仁的,不會因為網(wǎng)上的一些流言蜚語就......”“可是上午,溫明遠因為學(xué)歷受到了歧視,”莫北城說,“我希望以后不要發(fā)生這種事,章導(dǎo),我其實可以越過你去找你的上級,你的投資方,但是我沒有這么做,我想你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br>莫北城的話里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他給章導(dǎo)一個面子,不把事情做絕,要是章導(dǎo)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那么下一次莫北城就會直接去找投資方了。“這我知道,莫總愿意給我這個面子,我自然也要顧及莫總的面子,”章導(dǎo)注意到莫北城一直在摸著手上的戒指。他突然懂了為什么溫明遠這個“朋友”能夠勞煩莫北城親自來這里找自己談話。“那謝謝章導(dǎo)了,以后有合作的話,我很樂意效勞,”莫北城起身準備離開,“另外一件事,今天面試溫明遠的三個評審......”“他們?nèi)齻€什么都不知道,我會叮囑......”莫北城打斷了章導(dǎo)的話,“我會從私人賬上劃六萬給他們,當作我的謝禮,感謝三位評審老師即使歧視了溫明遠的學(xué)歷,還是給了他通過?!?/br>說完這句話,莫北城留了個聯(lián)系方式就離開了。章導(dǎo)松了口氣,他之前一直以為莫北城是那種不問人間俗世的音樂家,沒想到和莫北城交談會這么可怕。作者有話說:求評論~求收藏~123不論如何溫明遠參加這件事是定了下來。溫明遠也沒想過自己當時把那三個評審嚇成那個樣子他們還給自己過,難道是看在自己真的會演的份上嗎?不過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這天溫明遠剛出影視城就被記者給包圍了。話說娛樂圈向來是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溫明遠這五年淡出了娛樂圈,就沒什么人跟著拍了。所以平日里溫明遠逛街走路都自由自在的,連帽子都不帶??蛇@記者一下子圍了上來,倒把溫明遠嚇了一跳。久違了這種聚光燈和閃光燈交替的生活。“聽說您打算參加,這是不是意味著您是打算重新回到娛樂圈嗎?”一個記者把話筒遞到了溫明遠的嘴邊。雖然時光過去五年了,溫明遠還是和之前一樣皮:“你猜。”“您是在準備新的電視劇嗎?”另一個記者問。溫明遠回答:“或許吧?!?/br>“您對五年前的事故有什么想法嗎?”“倒霉?!睖孛鬟h無視他們的阻攔繼續(xù)往前走。“五年前的事故是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有小道消息說是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才被報復(fù)的,您是怎么想的?”溫明遠愣了一下,繼續(xù)跟記者皮:“建議他去寫?!?/br>溫明遠走到了車邊,打開了門,“我要走了,你們?nèi)ゲ稍L別人吧。哦對了,路思危在后面,快去!”然后那堆記者就丟下了溫明遠跑去采訪路思危了。溫明遠坐在車里,把頭抵著方向盤,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得不承認,那個記者問他是不是被報復(fù)了,這個問題戳到了他的軟肋。不同于莫北城,溫明遠不是很在意這件事的起因是不是莫望對莫北城的報復(fù),溫明遠更在意的是莫北城本人。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莫北城有著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另一面,那一面藏著黑暗又殘酷的莫北城。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莫北城跪在在自己面前說:“不用害怕哦,我會把這一切都處理干凈的,等你醒來之后你就不用擔心會再次發(fā)生這件事了。”然后莫北城關(guān)上房門離開了,他不僅關(guān)上了門,還特地用鑰匙鎖上了。直至今日,溫明遠始終不敢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