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8
書迷正在閱讀:財神爺是只喵[重生]、大神總愛配受音、收到了宿敵的組隊邀請怎么破、世界一級保護(hù)學(xué)渣、論被男人看上如何自救、帝國一星上將[重生]、自從我加載了金句系統(tǒng)、教裝O的Alpha做個人、慣性溫柔、逐鹿日記[重生]
后來我們分手了,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從來沒有喜歡過我?!?/br> “他高中原來有暗戀的女孩,那個女孩現(xiàn)在成了他的師妹,只要遇見那個女孩,他就能放開牽著我的手,他社交軟件小號空間里全部都存著那個女孩的照片……” 說道這里陳懷瑜吸了口氣,有些無奈。 “其實我早就想和他分手了,可是那會我覺得不甘心,還有…還有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的,我總覺得我把自己給了他,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就要跟他好好過,我甚至…有些害怕分手以后遇見的人會嫌棄我不是第一次?!?/br> “所以墨跡到現(xiàn)在分手,不過好在分手了,雖然心里還有點不甘心,不過湊合也過下去了,我不想勉強自己了,也覺得沒必要勉強自己了?!?/br> 她一股腦子的和這個才見了兩面的老鄉(xiāng)說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老鄉(xiāng)有親切感才和他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里覺得兩人再也見不到了,才和他說的。 總之她已經(jīng)說出口了,他也聽了。 唐薄沉思了一會,開口道,“我大一開學(xué)的時候,我們寢室里的男生討論過這個問題,就是以后會不會在意自己的老婆,女朋友是不是第一次?!?/br> “我們寢室里的男孩子只有一個說有點在意,但是還是分人,要是自己喜歡,就不會在意了,其他三個呢,都說不在意。” “我們寢室有個男生性格特別成熟,看著像是情場老手,其實連戀愛都沒談過?!?/br> “他當(dāng)時和我們說了幾句話,我覺得很對,他說只要一個女孩子愿意好好和你過,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那張膜其實不算什么?!?/br> “而且你看比例,從我們宿舍四個人只有一個人介意就可以看出來,其實介意的人還是少概率?!?/br> 晚風(fēng)很舒服,刮在兩人身上,唐薄耳尖有點紅了,其實他和她討論這個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能安慰她的話便是好的。 在他看來,那點和前任發(fā)生的事情其實不算什么,一生之中那么長,喜歡,合得來才是最重要的。 陳懷瑜有些驚訝,她抬頭望著這里比自己高的大男孩。 在她的印象里,好像還沒有那個男生會不在意,就連她偷偷在某論壇披著馬甲問過,大家也都是說介意的。 可是這個男生告訴她其實有很多人不介意的? 不介意? 一陣風(fēng)吹來,透過樹叢,順著遠(yuǎn)處的小路望去,霓虹路燈一閃一閃的,明亮非凡。 整個別墅區(qū)一片燈火輝煌,就像天上閃爍的星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好看,還要富有吸引力。 路燈設(shè)計極好,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一簇簇放射著燦爛光華的鮮花。 一路回來,聽了唐薄的話,陳懷瑜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 如果說男生真的不介意女孩子那點事情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或許還能遇見下一個疼愛自己不介意這些事情的男孩? 她想了想,準(zhǔn)備去洗一個澡。 澡堂里霧氣濃重,溫水從噴淋頭沖在自己身上,她擦洗自己的身體,突然想到了和沈凌的第一次。 那是成年以后的一個冬天,12月北方,小雪慢慢下了起來,雪花撒向大地,慌慌亂亂,悄然落在屋檐下。 不用一晚上就可以把整個城市銀裝素裹,枯樹枝吖會掛滿雪球銀條,地面會有一層雪毯,雪白玉砌。 她把自己交給了他,本以為從此以后就和他是一輩子,現(xiàn)在想來,自己真傻。 以后,不能那樣傻了。 有時候想起沈凌來,她覺著自己挺可笑的。 沈凌從未和她說過喜歡她的話,她記得有一次學(xué)校里流行給自己男女朋友寫情書,對,就是手寫,不能用社交軟件,也不能用文檔,只能手寫。 她和沈凌說了這件事,墨跡好多天沈凌終于同意了,她滿心歡喜等著看情書,哪知道他寫的啥? 寫的什么看見大學(xué)室友都有女朋友了,他被室友拖著跑去和學(xué)校里的銀杏樹許愿,要脫單,然后陳懷瑜便和他表白了…… 現(xiàn)在想起那封情書,陳懷瑜已經(jīng)記得不太清楚全文了。 可她依稀記得通篇沒看見半點他喜歡自己的模樣,好像就是因為她剛好出現(xiàn),他剛好需要。 陳懷瑜嘆了口氣,這段青春這段歲月想想其實挺糟糕的。 澡堂里的水很溫柔,噴霧很大,熱水沖洗的很舒服,她沖洗了許久,想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 洗完澡,她回了寢室,剛剛吹好頭發(fā),吾慧珍和她閨蜜便圍了上來。 “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啊?”吾慧珍開口。 “想回來就回來了?!标悜谚ら_口。 “我以為你又想以前一樣徹夜不歸呢!”吾慧珍開口。 陳懷瑜看了她一眼,嘴里含著笑,“我啥時候回來好像和你都沒關(guān)系吧?我想夜不歸宿也不管你的事情?” “我是個成年人,也是個體的,除去室友和同學(xué)關(guān)系,我們一毛線關(guān)系都沒有,所以吾同學(xué)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吾慧珍見她這樣說,癟了癟嘴。 她一旁的閨蜜找衣服準(zhǔn)備去澡堂洗澡,她閨蜜前腳剛走,后腳吾慧珍便要添油加醋亂說。 “剛剛韋梅梅來找你了,是她說你總是夜不歸宿啊,躲宿管阿姨查寢?!?/br> 陳懷瑜聽見吳慧珍這樣說,突然冷笑了起來,聲音大了些開口道,“你是要我把梅梅喊過來和你對質(zhì)嗎?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子天天忍你,真不想忍你了,你這張賤嘴巴,總有一天社會爸爸教你做人?!?/br> 不甘-(十六) 說完她扔下吹風(fēng)機,去隔壁找韋梅梅。 在韋梅梅寢室把話說開,韋梅梅氣得半死,把不久前吾慧珍說的話也告訴了陳懷瑜。 兩人氣極,差點沖進(jìn)寢室對吾慧珍進(jìn)行一頓怒罵。 可是她們?nèi)套×?,韋梅梅的室友勸兩人別去撕破臉了,以后就讓社會爸爸教吾慧珍怎么做人吧。 三人在韋梅梅的寢室里嘮叨了半天,最后陳懷瑜氣消了才走出韋梅梅的寢室。 “阿姨啊。”陳懷瑜正好看見宿管阿姨在走廊上走著,宿管阿姨看見是她,熱情點頭,開口道,“你啥時候回去?。磕奶旎厝ジ嬖V我,我去送你?!?/br> 宿管阿姨人很好,平時對住這一棟的女生都好。 陳懷瑜剛剛來北方上學(xué)時,有一段時間發(fā)燒加扁桃體發(fā)炎,吃不下太多東西,要吃點清淡的,醫(yī)生建議多喝清粥,她吃不慣學(xué)校食堂熬的白粥。 只好自己買了一個小功率的電飯煲在寢室里熬粥喝,換著花樣熬,什么皮蛋瘦粥,芹菜瘦rou粥,白菜瘦rou粥。 有一次正好被宿管阿姨撞見了,陳懷瑜以為自己的東西要被繳上去了,可能還要被說一頓。 可宿管阿姨卻沉著臉告訴她要注意用電,插座要什么牌子的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