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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過多,等早上精神過一陣之后,她就有些精力不濟。 等山姥切國廣把她帶回房間之后,寧寧就重新躺回床上,“山姥切,你也去休息吧,”昨天晚上想也知道他肯定也沒睡好,“不用管我,讓我睡一會兒就好。” 對于現(xiàn)在的寧寧來說,這種時候休息才是補充精力的最好方式,至于其他的事,可以等她休息好了之后再說。 被人設下圈套伏擊什么的,她真的是一點都不生氣呢。只是游戲里不是真實歷史的話,她想要怎么復仇都是可以的吧。她難道看起來像是那種快被人殺了都不知道還手的人嗎? 山姥切國廣低頭看了看已經(jīng)躺好的審神者,“我知道了,你睡吧。” 寧寧拉好被子閉上眼睛,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睜開,“記得把我叫起來吃午飯?!彼X是要睡覺的,但飯也是要吃的,吃飽再睡當然是最好的。 說完,寧寧也不等山姥切國廣反應,就徑直閉上了眼睛。 對于自家審神者偶爾的小任性,山姥切國廣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近乎不出聲的嘆口氣,“真是的……” 轉身走出房間帶上門之后,山姥切國廣就在門口的回廊上靠著柱子坐了下來,本體刀就放在手邊隨時能拿起來拔刀的地方。 在這種時候,金發(fā)的打刀青年雖然仍舊披著臟兮兮的白布,但警惕的神色看不出絲毫在自家主人面前的好欺負。 終于換了睡覺的姿勢,又吃飽喝足傷口也不痛,寧寧這一覺睡得很香,只是睡著睡著,她仍舊難免的從噩夢中驚醒。 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還有白天遮光性不那么好的障子門露出的光線。寧寧拍了拍胸口,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下次應該不會再被槍擊了。 重新閉上眼睛,繼續(xù)睡……只要不是夢魘那種噩夢,這種因為受到驚嚇而做的噩夢寧寧向來覺得問題不大,之前差點被織田信長砍了的時候她也做了好幾天噩夢呢。 也就是給她增加了幾天的黑眼圈罷了,要知道人的適應力是很強的,在被折磨的同時,如果不崩潰的話,意志也會越來越堅定。 就這樣睡睡醒醒,中午的時候寧寧果然被山姥切國廣叫起來吃了午飯。 只是看到給她端飯的刃,寧寧也覺得有些奇怪,“怎么沒看到一期?”以她對一期一振的了解,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 山姥切國廣身體一僵,隨即若無其事的端起碗來遞給寧寧,“他被新選組的人拜托幫忙調(diào)查去了,新選組的人說昨晚的槍擊那群人很可能和襲擊近藤勇的同一批人?!?/br> “這樣啊?!睂帉帥]什么懷疑的相信了山姥切的話,在她看來他們家被被雖然社恐,但是不會說謊騙她。更何況她昨天晚上受那么重的傷回來,她的刀劍擔心她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 所以說有時候平時不說謊的人說起謊來,反而有種天衣無縫的感覺。 下午午睡起來,寧寧躺了快這么久也覺得氣悶,想了想干脆爬起來披了衣服,準備去回廊上坐一會兒。 一拉開障子門,她就看到了坐在回廊上的刃。聽到她開門的聲音,金發(fā)的青年打刀就轉過頭來,對上她的視線就是皺眉,“你怎么出來了?” 寧寧順手和上房間門,“躺久了想出來透透氣。”轉過身看刃,“你呢,你怎么沒有去休息?”不是說了讓他去休息嗎?在新選組的屯所內(nèi),寧寧相信安全還是無虞的。 審神者的目光很是清亮,山姥切國廣下不自然的撇過臉,“休息過了。” 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樣一個情況,寧寧在心底笑著搖頭,也沒再強逼什么,而是走到山姥切身邊坐下。 看著庭院里的樹木,寧寧坐了片刻之后就幽幽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應該有杯茶,還有配茶的點心。” 如果這是在自家本丸的話,這個時候鶯丸多半會坐在回廊上喝茶,她就可以去蹭杯茶了,當然還有好吃的茶點。 說不定,還有老爺子的尬笑聲,和髭切一臉迷糊的問自家弟弟叫什么的聲音。 她想念本丸了,雖然系統(tǒng)的提示是不影響現(xiàn)實時間,但她來到這個世界真的感覺挺久的了。 完全不風雅的山姥切國廣聞言轉過頭來,“你口渴了嗎?”一副準備要去給自家主人端水的樣子。 寧寧怔了下,隨即忍笑,“暫時還沒有,我是有點想回本丸了?!辈恢肋@個所謂的主線劇情到底還有多久。 這么說著審神者就是心血來潮,“等回了本丸,叫上一期,我們?nèi)グ迅柘杉娑ㄅ莶璧牟枋医o占了,我給你們泡茶。” 哈哈哈哈,到那個時候,連她這個主人都會被那振文系名刀噴一點都不風雅吧,但是想想就覺得很有趣耶。 原本聽寧寧說道想念本丸的時候山姥切國廣還有些怔忪,他也想念本丸了,那里有他的兄弟他的朋友他的同伴。 雖然現(xiàn)在仍舊是和主人在一起,但其他刀劍相處了這么久,又怎么會沒有感情。 只是聽到后面一句的時候,山姥切國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寧寧,“等等……” 金發(fā)的打刀青年想列舉數(shù)十個不能占歌仙兼定茶室的理由,接著在對上自家主人一雙含笑的眼睛后,卻憋了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來。 寧寧日常被山姥切國廣逗得忍俊不禁,“你想說什么?”她家被被實在太可愛了有沒有,現(xiàn)在是明顯不贊同她的行為,但要他像其他刃那樣有理有據(jù)的明說,好像對他來說又困難了點。 山姥切國廣鼓了半天的勁,才憋出一句,“不能這么做!”要使用茶室的話好好說明就行了,為什么要用占的,但他這種仿品,又有什么資格…… “為什么不能???”寧寧明知故問,她偏頭看刃,“感覺真的很有趣啊。”她也想在自家本丸橫行霸道一次試試看嘛,反正是自家本丸,她就算是想玩也沒什么的。 黑發(fā)的審神者問得很真誠,眉梢眼底卻全是笑意,怎么看都不太懷好意。 山姥切國廣只是習慣性的自卑社恐,又不是真的蠢,更何況寧寧實在太喜歡逗他玩了,都有種下意識的反應了。 所以現(xiàn)在看著自家主人忍笑的樣子,金發(fā)的打刀就有些疑惑的望了過來,“你該不會是故意這么說的?” 平時他家主人,也不是會作出這種事情來的人,現(xiàn)在卻用這樣的表情一再的提及。 “怎么會?”就算是也不能承認啊,寧寧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認,要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啊,“不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本丸?!?/br> 她嘆了口氣,毫無痕跡的帶過了這個話題,“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說著,她就手撐著頭,看向了庭院的方向。 原本只是為了轉移話題,但隨著氣氛安靜下來,寧寧也是又想起之前提到過的,想回本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