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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三角小內(nèi)褲的上方,就差兩三厘米了!穆星澤也有點懵逼,看著三角褲那處凸起的地方。場面極度尷尬,他盯著那處凸起看了會兒,突然評價道:“啊……發(fā)育一般?!?/br>“靠!”宋項筠幾乎是一腳就踹出去了。他臉色紅到發(fā)紫,立即后退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你……你,你什么都沒看見!?。 彼雾楏蘧o張得話都說不順溜了,羞恥感沿著尾椎骨爬到頭蓋骨。他頭一次對自己的膽子產(chǎn)生了懷疑。讓他說sao話他確實能sao上天,但有些事情來真的還是過于刺激了!他現(xiàn)在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與蛇鷲第二十八章穆星澤先是靈敏地躲開了飛來一腳,剛想抬頭抱怨一句就看到了夾著腿臉通紅的宋項筠。霎那間,他腦子里彈出一句話:嘿喲?這臉皮死厚的小浪貨居然也會有害羞這種情緒?簡直是天下紅雨啊。他突然覺得挺有意思,便靠了回去,故意說:“男人互相比比鳥大怎么了?你們這些大學(xué)男生在宿舍沒干過?”哪知道宋項筠聽了這話不但沒立即反駁,反而是臉色極為難看地鄭重問:“你和誰比過?!”為啥突然這么嚴(yán)肅了?穆星澤不懂,但還是回答:“我倒是沒這種興趣,但是我們隊里一群糙漢子,經(jīng)??粗麄兓ハ喑爸S?!?/br>宋項筠大松了一口氣,還好,沒出現(xiàn)那種要追的男人熱愛和其他男人比鳥的尷尬情況。一陣寒風(fēng)刮起,宋項筠凍得打了個哆嗦。這下也沒有了羞恥心和開玩笑的心思,立即夾著腿坐在地上將皮毛帽子掛在了穆星澤脖子上。掛上去的一瞬間,他就砰地變回了松雞,麻溜地鉆進(jìn)了倒掛的帽子里。倒掛的帽子大小正合適,是個極為完美的雞窩,還非常保暖。宋項筠喟嘆一聲往穆星澤胸口鉆了鉆,然后一頭扎進(jìn)了暖和的羊毛里。“啊……我活過來了,好暖和!”他是挺舒服了,但穆星澤卻有些別扭。松雞和帽子都不重,但是掛在脖子上總是非常礙事的,走一步就要撞一下。“我?guī)е阕邞?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但是出去捕獵肯定不能這樣?!?/br>“沒事,你出去捕獵就把我找個地方藏好。但是你一定要記得回來找我!”宋項筠也妥協(xié)了,想要一直黏在穆星澤身邊顯然不太可能。只希望下一個世界能變成兩只可以相互配合的動物吧,當(dāng)然,自己得是更強(qiáng)的那個!“好,不過今天似乎要結(jié)束了,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闭f完,他抬頭看了一眼周圍。太陽已經(jīng)降落在了遠(yuǎn)處的山坡上,天色已經(jīng)慢慢暗了下來。沒有了太陽在,山林間的氣溫又開始慢慢往下降,兩人已經(jīng)感覺寒意滲透了皮毛。“我覺得這塊石頭下就可以,我們把周圍的雪刨開一點吧?!彼雾楏蘅粗車矝]什么能躲避風(fēng)寒的地方了,只有這里還算能擋點風(fēng)。“行?!?/br>穆星澤將帽子放下,將石頭變的雪全部刨開露出了還有些枯草的地面。宋項筠還趁機(jī)再次找了些食物吃。將獵槍叼起來藏在石頭后面,穆星澤窩進(jìn)了石頭縫里,蜷縮身體讓宋項筠趴在了他懷里。被大狼寵溺地圈在懷中,宋項筠感覺激動又享受。周圍的寒意被穆星澤用身體完美擋住了,包裹住他的只有溫暖。“啊,好蘇胡,老龔你好真棒!”宋項筠在狼毛毯子上滾了一下,幸福到冒泡。“舌頭捋直了說話。”穆星澤說了他一句,將頭放下來擱在前爪上。兩人就這么靜靜地窩在石頭下,等著漫漫長夜降臨。雪林的夜晚比草原難過太多,除了背后的石頭外到處都透著風(fēng),身體中積蓄的能量正在快速消耗。宋項筠明明剛剛吃過一些東西,現(xiàn)在卻覺得肚子又餓了。他都餓了,那一天沒吃東西的穆星澤呢?“你餓嗎?”他問。穆星澤的耳朵抖動了一下,嘴巴不動在腦內(nèi)回答:“還好,能撐?!?/br>宋項筠有些擔(dān)心,“雖然狼挨上幾天餓都沒關(guān)系,但這么冷的環(huán)境下很容易消耗體力,如果長時間吃不到東西之后輕易就會被凍死?!?/br>穆星澤非常冷靜,“嗯,我打算用我自己的方式抓一頭鹿試試?!?/br>“哦?”宋項筠瞬間來了興趣,“你準(zhǔn)備用什么方法?”“還不一定能成功,明天去試試,現(xiàn)在先睡覺。”說著,灰狼就閉上了眼睛。宋項筠好奇心都快爆棚了,這人說話怎么說一半呢?好想知道下文??!到底是什么方法?。。?!他盯著穆星澤毛茸茸的側(cè)臉,最終還是沒去吵他,硬生生將疑惑咽了回去。抬頭看看天空,夜晚晴朗的天空能看見漫天繁星,這是在城市中見不到的美景,沒有任何光可以同天空爭艷。可宋項筠看著這美景卻高興不起來。學(xué)過地理的人都知道,晴天的夜晚溫度會更加低,白天積攢起來的一點熱氣迅速散去,到后半夜溫度估計已經(jīng)接近零下二十度。松雞并不太耐寒,宋項筠拼命往穆星澤懷里擠,靠著互相汲取的一點溫度才艱難熬過了這個夜晚。但這還僅僅是開頭戲,兩三周后,嚴(yán)寒甚至足以殺死皮糙rou厚的野牛。“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地方,能遮擋大部分寒風(fēng)的地方?!碧煲涣粒雾楏蘧袜嵵氐貙δ滦菨烧f。穆星澤甩了甩頭,很自覺地將槍和帽子都拱到了自己身上。背上掛著槍脖子上掛著個帽子,他簡直就是整個樹林里最奇怪的一頭動物。宋項筠鉆進(jìn)帽子里,問:“我們?nèi)ツ膬??你要去捕獵嗎?”“捕獵,順便找找有什么地方能躲風(fēng)寒。”他就這樣掛著宋項筠開始慢慢在雪地上前進(jìn),追蹤著麋鹿群留下的氣味。只不過,他能聞到獵物的味道,其他動物自然也能。還沒有見到麋鹿群,穆星澤就和一群危險分子不期而遇了。那是另外一群饑寒交迫的狼,由一匹頭狼帶領(lǐng)著突然從樹林一側(cè)沖了過來。一見到穆星澤,狼群就展現(xiàn)出了十分明顯的敵意。它們低吼著緩緩向穆星澤靠近,尖銳的犬齒已經(jīng)露了出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