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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瞇瞇的哥倆好的?“喂?!奔咎K諶看不下去了,堵住笑個不停的嘴巴問:“你笑什么呢?”祝昀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放開自己,季蘇諶的手一頓,訕訕的放開了他,有些尷尬的別過頭,耳朵里傳來祝昀笑意盈盈的聲音:“就是開心啊,你看左天河那樣,多逗啊?!?/br>季蘇諶生怕自己剛才的舉動會讓剛剛被男人表白過的祝昀誤會,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輕咳了一聲:“你討厭他?”“討厭的不得了!”現(xiàn)在添香那個爛項目已經(jīng)順利賣給左天河這個王八蛋,祝昀簡直一刻都不想再裝下去,眉眼間全是明晃晃的厭惡,冷哼道:“那家伙就是個偽君子,傻逼!”聽著他的粗鄙之語,季蘇諶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你昨天還不是這么說的呢?!?/br>“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弊j捞袅颂裘迹故幨幍恼f:“走?!?/br>“不吃飯了?!?/br>“誰要吃他訂的餐。”祝昀嫌棄的皺了皺鼻子:“哥請你吃好吃的去?!?/br>……結(jié)果祝昀嘴里的好吃的就是麻辣燙,季蘇諶看到的這家麻辣燙的門臉時都驚呆了,強烈懷疑祝昀是走錯了地方。然而祝昀臉上笑瞇瞇的,也不顧自己穿著一身高定西裝,淡定自如的走進去坐在那骯臟油膩的板凳上,對著水蒸氣騰升的玻璃窗后面的老板娘朗聲喊了一句:“老板,要兩碗?!?/br>其實季蘇諶多少有些細微的潔癖,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簡直是嫌棄極了,但是看著祝昀興致勃勃的模樣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做了下來,忍不住問:“你怎么會來這里吃飯?”他知道,祝昀是個活的很講究的人,每天穿衣服和吃飯都精致的不得了,不允許重樣不說,衣服必須得是定制的,從頭到腳都得是合乎的一套。食物必須是精挑細選烹飪過的,挑選飯店都得看價格達到五星級標準才進,平時吃個外賣都挑三揀四,怎么會來這家看起來就不衛(wèi)生的麻辣燙小店呢?“這個……”祝昀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古怪,反而問了他一句:“你們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不都是很愛吃的嗎?”“誰說的?”季蘇諶有些哭笑不得,無奈的看著他:“我就從來不吃?!?/br>祝昀:“……”“那個?!奔咎K諶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足以讓他受寵若驚的念頭,看著祝昀別別扭扭的問:“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愛吃才選這里的吧?”“……想什么呢。”祝昀無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是我大學的時候還蠻喜歡吃的?!?/br>沒想到祝昀上學的時候還蠻接地氣的,連麻辣燙這種典型的路邊攤小吃都喜歡,季蘇諶有些驚訝:“你經(jīng)常吃么?”“沒有。”說起這個,祝昀有些為難的咬了咬唇,像小孩子似的糾結(jié)的嘆了口氣:“就吃過一次,味道挺好的,但心里知道不健康?!?/br>季蘇諶有點想笑——祝昀這口味怎么跟孩子似的,不但喜歡這種味道重刺激性強的食物,還糾結(jié)的念念不忘,也真是有點可愛了。季蘇諶的眼神不自覺的柔和了不少,蘊含著笑意看著他:“所以你忍不住過來吃了?”“你是我唯一能找到一起吃麻辣燙的人?!弊j烂榱怂谎郏泥托α艘宦暎骸捌渌鐐儍憾继b逼,不吃這東西。”說話間,老板娘已經(jīng)把兩晚熱氣騰騰的麻辣燙端了上來,那大碗的分量讓季蘇諶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了一驚——老板娘就好像練過什么獨門絕技一般,一手拿著一個guntang的大碗走走的飛快猶如水上漂,一滴湯汁都飛不出去不說,她人也是面不改色。撂下碗的時候,甚至還能對著祝昀和季蘇諶這兩個小帥哥和善的笑了笑:“兩位慢用?!?/br>真是個人才,季蘇諶佩服的看了她一眼,把眼神轉(zhuǎn)到眼前這碗冒著熱氣的麻辣燙上——簡直是色彩斑斕花紅柳綠的滿滿一大碗,香氣撲鼻,但卻讓他毫無食欲。對面的祝昀多年未吃已然迫不及待的動筷,更加映襯著紋絲不動的季蘇諶有些矯情,尤其是他邊咬著玉米面條邊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問:“季同學,你干嘛不吃?”季蘇諶那張紙墊在桌子上撐著手臂,微微偏頭看著他:“我不怎么餓?!?/br>祝昀看著他的動作,微微瞇了瞇眼:“你嫌棄不衛(wèi)生是不是?”季蘇諶怕他生氣,猶豫了一下剛要解釋:“我……”“屁事兒真多?!比欢鴽]等他說完,祝昀就默默的吐槽一句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冰柜里拿出兩瓶啤酒遞給季蘇諶一瓶,出了個餿主意:“那你就喝酒吧,灌大肚子就不餓了。”季蘇諶:“……”他忽然覺得,假如祝昀有個弟弟meimei之類的,應該可以去競選一下‘最心大’‘最不稱職’哥哥的這種稱號,腦回路也太清奇了。祝昀坐下來,無視季蘇諶無奈的表情,調(diào)皮的跟他碰了碰杯:“喝幾口吧,今天成功把左天河氣到了,值得慶祝一下?!?/br>第21章初戀雖然不知道祝昀和左天河有什么仇什么怨,但說要喝酒慶祝的祝昀,酒量實在是太一般,喝了大半瓶就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趴在桌子上念叨醉話了。季蘇諶看著他趴在桌子上,白嫩的臉蛋時有時無的碰到油膩膩的桌子,本來干干凈凈的襯衫袖子都被□□的一塌糊涂,皺了皺眉實在是忍不了,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兩個人的東西架起來祝昀就走,只在桌子上留下一百塊錢的鈔票。二月出頭的夜晚里風還涼的很,祝昀暈乎乎的要睡著就被風一激,頓時被凍的一機靈,哼哼唧唧的下意識的尋找著身邊的熱度,就要朝著季蘇諶懷里鉆。旁邊一直保持著正人君子的作風,只敢虛虛的扶著他的季蘇諶頓時感覺心臟一軟,有種甜蜜的苦惱襲上心頭。“祝哥?”季蘇諶小聲叫了他一句,主動鉆進他懷里被他摟著的祝昀皺著眉,頭都沒抬,顯然是困極了,整個重量都壓著他,完全把季蘇諶當成了某顆大樹一樣的支撐點。嘖,真是要命,季蘇諶猶豫了一下,還是擺弄著軟綿綿的祝昀讓他坐到了路邊的長椅上,然后俯下身把他背了起來。在背起祝昀那一瞬間,季蘇諶有一種背起全世界錯覺。假如能一直這么背著祝昀就好了,他低垂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近乎于貪婪的這么想著。他背上的重量就是他一直的心之所向,魂牽夢縈,季蘇諶在清楚不過。其實祝昀酒量差這一點,季蘇諶早就知道。那還是源于一個陰差陽錯的巧合,三年前,季蘇諶上大學前的那個夏天,季天林叫他把家里的文件給祝時峰送過去。季蘇諶閑暇在家,除了讀書也無所事事,對這跑腿的活沒什么二話就答應了下來。那是他第一次去祝氏集團,等到了前臺說要找祝董事長的時候,卻得到了祝時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