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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抓得嚴,前段時間還有警察假裝成嫖客一鍋端了另一家,所以不能放到明面上來。你也別說太清楚,迂回點,隱晦點,大家都懂的?!?/br>廖聞川因為規(guī)劃路線意見不和和經(jīng)紀人吵了一架,鬧到了幾乎要解約的地步,又被家里人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問他還要在娛樂圈這樣邊玩邊混混到什么時候。他一整天都被念得腦袋疼,便氣沖沖地來了這兒想找個渠道排解,看了好久卻都沒遇見個喜歡的。沒戴胸牌的那些人,身上大多有一種廖聞川不喜歡的味道,又或者稍微聊幾句便貼上來喋喋不休。廖聞川煩透了,來到洗手間打算用冷水洗一下臉,然后打道回府。洗手間里沒人,廖聞川摘了口罩,開了水龍頭洗臉。洗完后清醒了很多,廖聞川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抬頭,便透過鏡子,看見一個人一臉疲憊地走了進來。廖聞川:“?。?!”廖聞川趕緊抓起口罩就要往臉上戴,誰知還是遲了一步,那人看著廖聞川的臉,無聲地長大了嘴巴。洗手間外吵吵鬧鬧的,聽聲音是又來了一撥人。廖聞川擔心這人跑出去亂講,情急之下病急亂投醫(yī)的,就一把扯過這人,一起鎖在了隔間里。“不許說話!”他用大手捂著這人的嘴巴,“答應我不說話我就放手。”這人帶著滿滿激動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無奈,點點頭,廖聞川便把手放下了。隔間外吵吵鬧鬧,間或有幾聲呻吟傳來,廖聞川偷偷打開一點兒門,從門縫往外開了一眼,頓時小聲罵了句臟話,趕緊又將門鎖上。外頭的人已經(jīng)在洗手臺上急不可耐地做了起來。廖聞川沒眼看地回頭,便見身邊的人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手里握著手機,屏幕上面寫著:“你是廖聞川!”用的是感嘆號,不是問號,而且寫對了他的名字,廖聞川的心情頓時有些微妙。廖聞川不是沒被人認出來過,畢竟顏值身高擺在那兒。但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被認錯,又或者是——“??!你就是那個!那個演了的男三號的那個!那個誰!”“什么川,你叫什么川來著,對不對!”“我記得你!你是演了帥太監(jiān)的那個!啊啊啊!我很喜歡你演的太監(jiān)!你是我見過最帥的太監(jiān)!”甚至給他私信留言的粉絲——“劉文川,加油!”“廖川聞,你一定會紅的!”……廖聞川眼睜睜地看著眼前一身服務生制服的魏珺又認真地打了一行字,然后轉過來給他看:“廖聞川,我很喜歡你!”魏珺打的這些話,并不是假的。職業(yè)使然,魏珺經(jīng)常要關注娛樂圈動態(tài),一些平常人根本叫不出名字的小明星他也認得七七八八。其中廖聞川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小糊星。演過很多配角,演技沒得說,就是缺一個能讓大家都記住的角色。魏珺平時沒事就喜歡上B站看廖聞川的角色cut,他一直覺得廖聞川總有一天會紅的。魏珺手下管了好幾個營銷號,有一個專門用來發(fā)明星八卦。之前有人私下找他發(fā)廖聞川的假黑料,價格不低,都被他拒絕了。有時候魏珺需要按公司要求給營銷號保持互動熱度,發(fā)一些諸如“以下幾位男明星穿西裝的照片,哪個更好看?”的微博,都要偷偷夾帶私活地往里頭加廖聞川。魏珺覺得這樣的自己應該算半個忠實粉絲了。隔間外頭的動靜先是越來越大,然后又安靜了一會兒,一撥一撥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停。廖聞川擔心自己開口說話會被外頭的人聽到,便接過魏珺的手機,也跟著打字起來。拿的時候蹭過了魏珺的手,魏珺立馬臉紅紅地將手縮回去,然后一臉崇拜地望著他。廖聞川的心情太微妙了。他這時候才注意到魏珺這一身制服下,是沒有胸牌的。廖聞川的眼神也跟著心情一起,變得微妙了起來。第18章廖聞川手里握著魏珺的手機,開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魏珺來。乍一看,五官沒有什么特別亮眼的地方,在普通人里算還可以。但皮膚很好,不上手摸都能猜到手感的那種好。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味道,很清新。眼神看起來有些羞怯膽小,平時應該是個很好拿捏的性格。比他矮半個頭,比例不錯,腰看起來挺細。廖聞川在魏珺的手機上打了一行字后,卻不著急給魏珺看,一只手撐在魏珺的頭頂,整個身子都貼得緊緊的,湊在魏珺的耳邊,低下頭來,用氣音慢悠悠道:“我的粉絲嗎?”魏珺顯然被嚇了一跳,呼吸也跟著亂了起來,臉紅成了一顆大番茄,輕輕點了點頭。廖聞川撐著門板的手滑下來,先是搭上了魏珺的肩膀,然后一點一點地下移,挪到魏珺沒戴胸牌的前胸停了停,最后用若有若無的力道揉著魏珺的腰。“真的很細?!绷温劥ㄐ南搿?/br>隔間外的兩個人活塞運動已經(jīng)進行到了尾聲,呻吟聲先是拔高了一個調(diào)后,漸漸小聲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隔間內(nèi)的二人聽到外頭一個嬌俏的男聲道:“shuangsi了,不然咱們約個長期吧。這段時間就跟你做,不跟別人?!?/br>另一個男聲低低地笑著說了句什么,因為走得有些遠了,隔間內(nèi)的兩人沒聽清。廖聞川的小兄弟被外面的動靜弄得早就醒了過來變成了大兄弟,他大著膽子對著魏珺輕輕頂了頂,然后遞給魏珺手機。手機上,廖聞川打了一行字。“今晚跟我走,好不好?”魏珺頭有些暈,跟被下了迷藥似的,軟趴趴地靠在門板上,眼中泛著一點兒水光,沖廖聞川點了點頭。夜晚。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人跟著一個戴著口罩的人坐進了一輛車。員工休息室。“人呢?!”一個穿著服務生制服的男生捏著一個胸牌,抓狂地撓了撓頭,到處找不到人。?天光微亮,廖聞川皺著眉頭看著手機上經(jīng)紀人一堆狂轟濫炸的信息,又扭頭看了看睡在身邊的人。昨晚是廖聞川有生以來度過最美妙的一個夜晚,廖聞川幾乎覺得自己要被身邊的這個人吸進去了。據(jù)說人生在世找到一個身體完全契合的伴侶幾率為個位數(shù),廖聞川覺得自己找到了。這人做的時候幾乎不發(fā)出什么聲響,被cao到了極致也只是發(fā)出短促的聲音。但越是這樣壓抑的呻吟,廖聞川就越是激動。他意猶未盡地湊近,親了親魏珺的額頭,然后想了想,翻了翻包,留了張信用卡副卡,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