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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悟了。手語。魏珺一直沒對廖聞川比劃手語,平常的交流都靠在手機上打字。當然不是因為魏珺不會,而是因為……廖聞川不會。如果可以,魏珺應該更愿意和人比手語吧。廖聞川看著魏珺就這樣笑嘻嘻地沖男人招了招手,目送著男人走進小巷。他猛地將車熄了火,與此同時,內心的一股無名火卻又熊熊地燃了起來。廖聞川連外套都來不及穿,直接開了車門往魏珺的方向沖。————————為了更恰當?shù)赝苿又骶€劇情發(fā)展,前面兩章重新修改了一點點無關痛癢的小細節(jié)。(PS:東東大概要后天才能和大家見面。)第20章“臥槽!你會不會看路??!傻叉!”廖聞川險險地躲過一輛車,被司機破口大罵了一通居然也不發(fā)火反駁,只帶著歉意沖人點了點頭,然后繼續(xù)往前方走。魏珺聽到了刺耳的剎車聲,有些疑惑地將目光移到大路上,看清來人后,整個人都愣住了。?魏珺今天來到吳強兼職的地方,其實只是順路。他們一個公司的,業(yè)務差不多,今天下午被按著去附近一個商業(yè)大廈開一個什么亂七八糟的研討交流會,得簽到的那種。結束后吳強要去兼職,魏珺要去搭公交,倆人剛好順路,便一起走了一程。“你嫂子明天要包餃子,還想著要請你一起去吃呢。之前你幫我頂班幫了大忙,她一直想見見你?!眳菑姷?,“怎么樣,去嗎?”魏珺笑著點點頭,沖他比了個OK的手勢。自那次代班后,魏珺和吳強的聯(lián)絡也漸漸多了起來。他知道吳強有個打算結婚的女朋友,也是語言障礙者,吳強這樣拼命掙錢,是想給她一個最好的婚禮。魏珺有些好奇地問了吳強關于他女朋友的事。“她啊……聰明,漂亮,性格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自卑?!?/br>“我跟她說了,我說你不比別人差,不要老是看輕自己,也千萬不要委曲求全。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我,但其實我覺得,是我高攀她?!眳菑姾臀含B說道,“我爸媽都對她特滿意,她還非不信,覺得我們一家都是好人,只是在安慰她。哪怕我再怎么跟她證明,都……唉,總覺得她內心深處好像住著一個自卑的小人,經常牽動著她,讓她有意無意地討好我,討好我的父母,討好身邊的人,其實……其實根本就不必這樣。”吳強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這又不是她的錯……她先天和你一樣,不能說話,已經少了很多很多和這個世界交流的機會,卻還是能長得這么好,這么優(yōu)秀,我覺得她……很厲害,所以值得最好的。”然后又認真地看著魏珺,“你也一樣。”魏珺有點感動,比劃道:“你們倆都很好?!?/br>魏珺今天穿得很臃腫,卻依舊冷得有點發(fā)抖,一起走去開會的時候,吳強便將自個兒的圍巾解下來,硬塞給他:“你心靈手巧的嫂子——我老婆親手織的圍巾,借你戴戴,感受一下有人疼愛的溫暖?!?/br>魏珺笑著接過了圍巾。而等吳強快走到兼職的地方,魏珺便覺得應該將圍巾還給人家。趁著吳強打了個噴嚏的功夫,魏珺將圍巾解了下來還給他。吳強是個好開玩笑的脾氣,魏珺見他不戴,直接上手將圍巾給人纏脖子上了。……“成了,就送到這兒吧,你早點回家,記得明兒個去我家吃餃子啊?!眳菑妼ξ含B說道。魏珺沖吳強比劃了一下手語:“知道了,我不會忘記的?!?/br>吳強看著魏珺,忽然很感慨,也用手語跟著魏珺交流道:“你一定可以遇見那個愿意為你織圍巾的人?!?/br>魏珺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只是忽然之間腦海里閃過了廖聞川那副不太高興的模樣,臉上的笑意停了停,復又毫無痕跡地繼續(xù)揚起笑容,沖吳強比劃道:“嗯,一定會的?!?/br>吳強爽朗地笑了起來,拍了拍魏珺的肩膀,便往里走了。人前腳剛走,魏珺便聽到刺耳的剎車聲。他轉過頭,呆呆地看著緊鎖著眉頭的廖聞川低頭給司機無聲地道了歉,然后轉臉又氣勢洶洶沖他走來。那樣的氣勢,即便戴著口罩也不能遮擋分毫。魏珺莫名其妙的有種做錯事的感覺,有些無措地往后退了半步。“你……”廖聞川日天日地的氣勢在對著魏珺茫然的臉說出第一個字后,忽然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干癟了。他在原地張了張嘴,醞釀了好一會兒,然后驚天動地地打了個噴嚏。魏珺臉上帶了一點點擔憂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開了鎖屏,點開備忘錄,在上頭打字。“你生病還沒好嗎?怎么來這里了?!?/br>廖聞川看過這行字后,忽然跟有了主意似的,方才氣勢洶洶的模樣已經消失殆盡,轉而一副萎靡的模樣,虛弱著哼哼道:“嗯,生病,難受?!?/br>魏珺猶豫了一會兒,又寫道:“需要幫你打車嗎?”不知道為什么,廖聞川看著魏珺低著頭,手忙腳亂打著字的模樣,心里忽然有了個念頭。要是自己看得懂手語就好了。“我……難受。”廖聞川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演技,踉蹌了一下,將手虛虛搭在魏珺的肩膀上,“快暈過去了?!?/br>廖聞川逼真的演技,且不說久經情場的老油條搞不好都識別不出來,更何況單純如魏珺。于是魏珺一手扶著他,另一只手有些汗漫地在手機上簡短地打字:“帶你去醫(yī)院?!?/br>“我不,”廖聞川虛弱地耍賴道:“我就想找個安靜的有床的地方,好好躺著?!?/br>魏珺扶著他,想了想,爽快而認真地沖他點了點頭。“不去酒店賓館。”廖聞川及時補充。魏珺有些頭疼地看著廖聞川。廖聞川將腦袋虛弱地搭在魏珺的肩膀上,雙手虛弱地扶在魏珺的腰上,又虛弱地將有些guntang的氣息灑在魏珺的脖頸上,虛弱地等著魏珺把他帶回家。?一室一廳的小房子被魏珺打理得特別干凈整潔。這是廖聞川第一次來到魏珺的家。他不知道房子是魏珺租的還是買的——即便是買的,估計也買的二手房。墻壁、地板無不在顯示著這是個已經有點年頭的房子,而且沒有絲毫的品味。但那沒有絲毫品味的地板被擦洗得干干凈凈,甚至干凈得有些反光。掉了漆的窗臺放了好幾盆綠植,把整個房間都襯托得溫暖明亮。“虛弱得無法獨立行走”的廖聞川被扶到了魏珺的床上。故事發(fā)展到這里,廖聞川本該吹響勝利的號角了。一進門,魏珺剛把他往床上放的時候他假裝跌倒,把魏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