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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開車,一邊說道,可是她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聶承語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可憐的承語,二寶也真是的,怎麼挑到你這麼忙得時候。算了,去我們家好好睡一覺吧,我不跟二寶說了?!睖\淺開車回了家,推醒了聶承語,聶承語迷迷糊糊得睜開眼,淺淺叫過傭人:“把聶少扶到客房睡覺?!?/br>元寶在一邊瞪大眼:“你還真下藥了?”淺淺敲他:“我有這麼不道德?本來準備讓承語過來吃飯的,看他太累了,所以讓他歇歇好了,你們別給二寶說?!?/br>元寶:“二寶在書房里,聽於磊說,二寶雖然沒說承語的事,但是在關(guān)注他的公司……那幾個BOT項目,虧慘了,聶承語二十年的經(jīng)營權(quán)算是白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政局才能穩(wěn)下來。聶承語現(xiàn)在在弄索賠的問題,可是杯水車薪?!保ㄉ晕⒔忉屜鹿珺OT項目,就是建筑商自己融資,然後由政府給與一定年限的特許經(jīng)營權(quán),以經(jīng)營權(quán)來回收投資以及獲取收益,到期後政府回收項目。)淺淺:“希望能有銀行給他貸款,承語放棄了自己的夢想經(jīng)營父母留下的公司,若是真出了問題,他會接受不了的吧,承語以前真的很孝順?!?/br>元寶:“雖然爸爸不贊同二寶太過幫助承語,但是這麼多年來,承語也算小半個家人了,他和二寶和好了,只要開個口,自然資金沒問題,咱們還是順手推一把?!?/br>另一方面,周少拿著於磊送上來的報告,眉頭緊鎖:“聶承語換了材料商?”於磊:“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兩個在建工程,都換了?!?/br>周少翻著資料:“該死的,我就幫他看著國外的那幾個項目,沒注意到國內(nèi)這幾個。怎麼莫名其妙就換了?以前的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嗎?”於磊:“這人是以前容離跟的那個小地頭蛇的兄弟……大概是要挾了容離,容離吹的枕頭風吧”周少瞪了他一眼,於磊閉嘴。“這些洗白的他也敢用,電話給我?!?/br>於磊接過電話。周少想了片刻,對於磊說:“拿你私人號碼給他打,他不知道的那個?!?/br>於磊掏出手機,撥了聶承語的電話遞給周少。電話響了一會兒,然後接通,那邊傳來聶承語有些沙啞的聲音。“是我,你在哪里?!?/br>那邊靜了一會兒,隨即是掀被子的聲音:“等等,我怎麼在你家!”“……”周少拿著電話沖出房間,正撞上了管家:“聶承語來了?”管家慢吞吞的說道:“二小姐帶他回來的,現(xiàn)在在客房。”周少跑到客房門口,聶承語剛剛打開門。“你怎麼糊涂到被人拐了都不知道!”聶承語滿臉歉意:“對不起,實在太困了?!?/br>“這時醒了嗎?”“有什麼事?”“跟我來。”聶承語跟著周少來到了書房,周少遞給他一疊資料:“容離的全部資料,還有你目前合作的材料商?!?/br>聶承語翻著容離的資料,可是出乎意料的,他的表情很平靜。“怎麼?還想著負責任?你可不是他第一個金主?!?/br>聶承語沒有說話,他翻得很慢,看得也很仔細。“現(xiàn)在那個男人加入了你對頭的幫派,前些天,你們家容離給你對頭匯了三千萬。然後你的材料商──”周少走過來,把後面一疊資料打開:“可是容離以前男人的兄弟,聶總,被欺騙的感覺如何?”聶承語扔了資料,揉著眉頭:“你為什麼調(diào)查他?!?/br>“我調(diào)查他?他沒有問題我為什麼調(diào)查他!”“你怎麼知道他有問題?說白了,還是你對他有成見。你的心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請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和你沒關(guān)系?!?/br>“和我沒關(guān)系?”周少笑了:“是啊,我他媽犯賤!那我再犯賤的問一句,你準備怎麼辦?”“我想這是我的事?!?/br>“哦,被戴綠帽子了也不擔心嗎?真是個心胸寬廣的男人啊,聶總。”“我相信他?!?/br>周少靠在聶承語的椅邊,手指落在容離和那男人的圖上:“可能有句話你沒聽說過,婊子無情,戲子無義?!?/br>聶承語沈下臉:“你這麼侮辱他很有快感?證據(jù)呢?”周少:“自己去查啊,你不是說我沒資格做這種事嗎?查一查就知道了?!?/br>聶承語:“我說過我決定相信他!”周少:“事實可由不得你相信,你現(xiàn)在這個材料商,怎麼來的?”聶承語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正常程序來的,他有資格,也是容離繼父的親戚,所以被邀標,然後中標了?!?/br>周少:“他真的是容離繼父的親戚?”聶承語:“我說過,和你無關(guān),請不要插手我的事。我和容離怎麼樣,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聶承語站了起來,打開門:“不管容離怎麼樣,周少爺,你這種商業(yè)上知根摸底的做法來對待他,真得很讓我覺得不舒服。本來我還想,能勸你好好想想,重新做回朋友??墒俏椰F(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這麼強烈的獨占欲,我們可能真的連朋友都不適合。我不能接受我的朋友對我身邊人這種偏執(zhí)又懷疑的態(tài)度,還一味的諷刺和侮辱。”周少冷笑:“你身邊還有人嗎?聶承語?”聶承語表情很平淡:“我說過,和你無關(guān)了?!?/br>“聶承語!你敢走出去試試!”“這次換我說再見。”聶承語走出去關(guān)上門,沒有一絲猶豫。周少氣得全身發(fā)抖,於磊在一邊小聲勸:“別生氣啊,聶總最近煩心事多,口氣不好,您也是,說話不要這麼沖動啊,過幾天吃吃飯就和好了。”雖然現(xiàn)場沒有外人,可是周少和聶承語鬧翻的事還是傳來了。聶承語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態(tài)度有些微妙,他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自己不過是大樹底下好乘涼,現(xiàn)在沒了庇蔭而已。一些股東對他很有意見,加上一些人對他態(tài)度的改變,索賠和工程善後進展緩慢。他沒有拿回容離的資料,到了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一切都沒有用了,也許他能做的,只有好好守護好父母留下的公司。他退了周少幫他安排的房子,容離把幾年來所有收到的東西全部還給了他,聶承語默默收下,沒有去問原因。容離表示兩人還是朋友,不過自此以後,除了偶爾問候一下身體,再沒多余聯(lián)絡(luò)。聶承語簡直要慶幸自己最近忙,要不,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去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和空空的私人電話。可是,總還有時間面對。難得有一個下午的休息,聶承語去物業(yè)借工具箱的路上,發(fā)現(xiàn)周少安排的別墅前停了一輛車,他定睛一看,正是周少的蘭博基尼。他正疑惑,卻發(fā)現(xiàn)別墅的門打開,他快步走了幾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