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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 義成公主沒想到李昭看到佛像的第一反應竟是如此,驚呆一般地看向李昭,就是一邊的京兆府尹聽了一耳朵,此時也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李昭,想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聽錯。 “京兆府尹覺得金佛不值錢?”李昭被人一看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而是再問,京兆府尹道:“可這是佛像!” “我知道啊,所以我只是感嘆,并沒有想要動手強取的意思。從前北魏禁佛,大唐卻沒有禁佛的意思,寺廟不能動,自然這些佛像金身也是不能動的?!?/br> 京兆府尹只想說,真是謝謝你還記得這件事! 李昭道:“瞧瞧這滿殿的神佛,出了事的時候可從來不會幫人,人啊,與其敬神佛,寄希望于他們,還不如想辦法自己解決?!?/br> 現(xiàn)在他們就是要去解決事情了!京兆府尹不能說李昭說得不對,畢竟出了事,神佛并沒有幫過他們,找人也好,查案也罷,都得他們自己去。 趕緊請李昭往里面走,一路上看到不少的和尚,李昭問道:“住持呢?” 此問剛落下,聽到一陣佛語,李昭才念叨著的住持已經(jīng)走來,只是第一眼并沒有落在李昭的身上,而是在李昭身后的義成公主,動作微微一頓,要不是李昭一直注意盯著,只怕會錯過。 “老衲在此,這位是?”并未見過李昭,可是京兆府尹又對李昭頗為恭敬,住持還是客氣地問上一問。 李昭還沒開口,京兆府尹已經(jīng)接話道:“這是平陽公主?!?/br> 住持沒想到竟然還會見到鼎鼎大名的平陽公主李昭,連忙見禮道:“見過公主?!?/br> 李昭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京兆府尹解釋道:“正是住持發(fā)現(xiàn)明凈大師失蹤的?!?/br> 微微點頭表示明白,李昭一個轉(zhuǎn)折道:“那就煩請住持和我再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明凈大師不見的?” 住持再念了一句佛語才道:“每日早課,明凈師弟都會出來為小輩們講解,一直久等不到,老衲便尋到明凈師弟的房中,卻發(fā)現(xiàn)明凈師弟房中被翻得亂七八糟,我讓人四下尋找,卻不見明凈師弟,最后在外院發(fā)現(xiàn)明凈師弟的鞋子。遍尋山中皆無明凈師弟的人影,隨后我便命人前往官府報案?!?/br>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李昭看向京兆府尹,“與方才京光府尹說的一樣?” “是的?!本┱赘粏栔肓讼肴缡谴鹬?,確實是一樣的。 李昭道:“去明凈大師的房里看看?!?/br> “公主這邊請?!本┱赘谇懊嬉?,這地方他已經(jīng)走熟了,因而請著李昭往一旁去,直奔明凈大師的院中。 然后李昭看著眼前那完全可以說是偏僻的院子問道:“得道高僧住得如此簡陋?” 是啊,對比外面的奢華,完全就是兩極,籬笆扎的院子,里面的屋子看起來好像經(jīng)年不曾修繕過。 李昭想啊,作為一個得道高僧,怎么樣在百姓的心里都是有一定位子的,如此情況下,外面的金佛一蹲蹲的,卻讓人住在這樣的小破屋里? 住持立刻解釋道:“明凈師弟一向喜歡清凈,自己獨居一院,寺中多次提及要將這座院子重修,他卻執(zhí)意不肯?!?/br> 李昭看向義成公主,義成公主面色如常,看來這還真是明凈的院里。 那就進去看看吧!李昭沒有再多想,只是大步地往前走去,等看到屋里的擺設(shè)時,好吧,雖然外面看起來挺丑的,可是里面的擺設(shè)甚是干凈,若不是地上的經(jīng)書散落一地,會更好的吧。 李昭看了四下,嗅了嗅,同時看著地上的物甚問道:“沒有人整理過?” “是的,老衲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報官,嚴令任何人出入明凈師弟的院子,就怕亂了屋內(nèi)的種種,失了尋回明凈師弟線索?!弊〕执饋恚钫训溃骸斑@上面的腳印是誰的?” 李昭指著前面榻前的腳印,住持立刻答道:“是老衲的。想是今早進來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這般答著,與李昭討好地笑了笑,李昭四下看了看,“京兆府尹帶了多少人來?” 這般一問,京兆府尹一時僵住,卻還是回答道:“回公主,不過幾百人?!?/br> “飛云,你去請世民借三千人馬?!崩钫褯_著飛云開口,這讓京兆府尹滿臉不解,“公主這是?” “沒事,調(diào)人來只是幫你,你會有用到人的地方。昨天最后一個見到明凈大師的人是誰?”笑著解釋一下自己為何調(diào)那么多的人來的原因,接著李昭又轉(zhuǎn)移話題了。 飛云已經(jīng)退出去辦事,住持想讓人去送送,李昭的問題正好攔住他的動作,住持連忙地道:“回公主,是明凈師弟剛收的小徒弟悟沖,只是此刻悟沖發(fā)熱不止,想是昨夜淋了雨,著涼了?!?/br> 京兆府尹解釋地道:“下官已經(jīng)派人去看過了,大夫也看過,昏迷不醒?!?/br> 李昭道:“正好我略懂醫(yī)術(shù),我也去看看。住持不介意?” 雖然問得客氣,但哪怕就是介意,也得客客氣氣的帶李昭去吧。 “不介意,公主請?!闭堉钫淹白?,想為李昭引路,期間住持轉(zhuǎn)頭想看向身后的人,不想李昭卻正好站在他的側(cè)邊,將他與人的視線都擋下了,李昭道:“住持請。” 卻是讓住持先行親自帶路的樣子,住持一聽立刻應一聲是,只能走在前面為李昭領(lǐng)路,旁的人未必能發(fā)現(xiàn)李昭的異樣,可是傅臻卻察覺了,這住持有問題? 李昭讓住持親自引路,一路行至,看著四下李昭再次感嘆道:“萬佛寺頗是富裕啊。我只聽說明凈大師這一得道高僧,不知住持對佛理所知多少?比起明凈大師的修為如何?” “老衲長于俗務(wù),于佛理精通遠不如明凈師弟?!钡故浅姓J不如得干脆,李昭側(cè)過頭問道:“一般寺院都是得道高僧為住持,你既不如明凈大師,為何卻是你為住持,明凈大師只是明凈大師?” 此問有些失禮,但是沒有人敢說李昭失禮,就是被問的住持在知道李昭的身份時,也是萬萬不敢不答李昭的。 “卻是明凈師弟不愿沾染俗務(wù),故將住持之位讓與我,一心鉆研佛法?!弊〕执饋眍H是謙和,倒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李昭一笑道:“如此說來,萬佛寺中以明凈大師最是精通佛法,香客多是沖著明凈大師而來?!?/br> “正是?!贝耸伦〕诌€是如實承認,畢竟事情就是那么樣的事,否認難道李昭他們就查不到了? 只要有心還是可以查明的,雖是寺廟,總有賬目,而且看一旁京兆府尹不作聲的樣子,李昭說得都是對的啊! 既然說對,李昭心里大致有了數(shù),與住持問起一些關(guān)于明凈的事,發(fā)覺住持還真是了解明凈大師呢。 至少不管李昭問起關(guān)于明凈大師的任何事情,住持都可以順口答來,分毫不差,因為在李昭身后的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