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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余淵的松口,原來是后邊自己死亡的鋪墊。“沒有便好,也沒有必要?!庇鄿Y撇嘴道,“他們能做的事,我能比他們做得更好,那么你有什么必要去認(rèn)識他們?”余淵在這方面的自信從來都是爆棚的。他覺得沒有誰會像自己一樣關(guān)照這又弱又交情的祁云晟了。隨后,似乎是看到了祁云晟神情的變化,他皺起眉頭道,“你在想什么?”總覺得有種讓他不舒服的感覺。祁云晟搖搖頭,將上輩子的回想揮散,道,“我只是好奇,鮫人皇不是應(yīng)該很忙的嗎?但我好像并沒有看到你有在處理食物。”聞言,余淵嗤笑一聲,道,“知人善用,才是帝皇之道?!?/br>“嗯?”轉(zhuǎn)眼間,余淵坐回了王座,明明是那般隨性的姿態(tài),卻總有王者之氣繚繞,“事事都要自己上,不過是沒找到得用之人罷了?!?/br>大黃此時已經(jīng)將那小零食吞了下去,伸著舌頭抬起手,那充滿渴望的眼神寫滿了想再要一個。祁云晟沒能及時拉住它,大黃狗靠著矯健的身姿跳到上方王座,積極且熱烈地討食。余淵皺起眉頭。祁云晟沒想到自己一個松懈,大黃能做到這個份上,想拉回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坐下。”余淵淡淡開口,一句訓(xùn)狗常用句,直接讓大黃乖巧正坐。如果不是還留著對食物的渴望,它能顯得更加正經(jīng)一點。而后在祁云晟驚訝的目光之下,余淵伸手胡嚕了一把大黃。如果不是因為大黃身上的毛都是短的,被余淵這么一個折騰,恐怕要亂糟糟的。“胖了。”余淵直接下了結(jié)論,而后手中出現(xiàn)了一條黑乎乎的小物。祁云晟見狀,立時打開靈眼讀取靈訊,想知道余淵手上的到底是什么。結(jié)果反饋回來的靈訊讓他驚訝——那是某種海獸的rou干,曬干之后堅硬無比,難以進(jìn)食,但卻是犬類妖獸極佳的磨牙工具。這也難怪只是一小塊,大黃就要吃那么半天的原因。它并不僅僅是在吃東西,更是在磨牙。當(dāng)然更讓祁云晟驚訝是另一個附帶的靈訊——余淵身上的空間道具里,有很多這種rou干。這種幾乎就是給靈寵吃的,磨牙用的小零食,余淵身上怎么會那么多?看著他嫻熟地喂著大黃的樣子,祁云晟有了個可怕的猜想——不會是,專門準(zhǔn)備好喂大黃的吧?不太可能吧?“余淵,那黑色的小東西是什么?我看大黃好像挺喜歡的。”為了否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祁云晟便開口道,“我好回去給它也準(zhǔn)備一點。”“不必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是搞不到的?!庇鄿Y哼聲,“不是誰都能有這種東西?!?/br>“你很喜歡吃?”“怎么可能?!庇鄿Y一副看傻子的表情?!斑@東西吃起來跟石頭沒兩樣!”原來你吃過???祁云晟腦內(nèi)忽然閃過這個想法。“那你是有養(yǎng)什么靈寵嗎?”“它們有什么資格被我養(yǎng)?”祁云晟反問道。也對,自己在海宮待的那段日子里,根本沒見過余淵有養(yǎng)靈寵的模樣。那么現(xiàn)在的答案呼之欲出。不喜歡吃又不養(yǎng)靈寵,還準(zhǔn)備了一堆rou干的余淵,是專門給大黃準(zhǔn)備的。“也對。”祁云晟笑笑,“大黃并不討厭你呢?!?/br>“哈?它有資格討厭我?”余淵面上的嫌棄更濃了,趁著大黃忙著低頭啃rou感,一把抓住它的頭。大黃也不介意,反正給rou干吃就是爹。它可喜歡這個二主人送的吃食了,每次都吃不過癮。搞得主人那邊給的飯都只能意思意思吃一點。就是那個時候二主人非常愛威脅自己。【“多吃點,吃撐點,回去別搶吃的。”小狗崽子叫了兩聲,示意它明白了。見狀華服男童才松了眉頭,道,“也就聽得懂人話這點有可取之處?!?/br>吃飽喝足的小狗崽子踩著輕快的步伐回到院中,第一眼便看見了來尋它的主人。“大黃,你又到處跑了,飯都不吃了?!?/br>男孩苦惱著道,“今天又不吃嗎?我特地給你留的。”“汪!”】那可真的是一段痛并快樂著的日子,兩邊都搶著喂自己東西,吃得它肚子那叫一個渾圓。動物對人,特別是其主人的觀察,要比人類之間細(xì)致得多。祁云晟不敢觀察,不敢深思的一些細(xì)節(jié),以大黃的視角,可以說是看得透透的。比如,它很清楚這個脾氣暴躁實力強大的二主人只是看起來兇,根本不會真的動手。它甚至每次去討食物都能討到手。唯一一次被打也是自己在跟他討了食物后,帶回去給主人加餐。回頭就被他氣急敗壞地晃,“給你吃的和給人吃的能一樣嗎!你傻不傻,再做這種傻事小心我把你燉狗rou鍋!”大黃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帶回去的rou干明明被主人嫌棄沾上口水了,根本沒有吃。動物趨利避害的本性,可是很強的。當(dāng)然,雖然二主人能給他的好處更多。比如吃食更好吃,也更加強大,讓它想要追隨。但是大黃還是選擇認(rèn)祁云晟為主人。原因無他,認(rèn)同罷了。哪怕祁云晟明顯要弱于二主人,并且也不能給它太多好東西,但是大黃依舊愿意跟隨他。“傻狗?!?/br>看到大黃佁然不動,安然啃rou干的模樣,余淵斥了一聲之后便覺得無趣,將其一把丟開。大黃一個利落地翻身,回到祁云晟的身邊。祁云晟連忙給它順毛和安撫,同時目光不住地往余淵那兒飄。如今的余淵,和上輩子的余淵,他感覺差別太大了。不,也許是上輩子的自己太過敏感和謹(jǐn)小慎微,不敢去探究吧。總而言之,雖然上輩子的死因和余淵有關(guān)系,但是祁云晟并不想遷怒到這個余淵身上。一切都尚未開始便已經(jīng)偏離路線,那么他便將那一切當(dāng)做不存在。將這重來一遍的機會,是上天的賞賜就是了。就像他對羅貝說的那樣,現(xiàn)在的余淵對他來說是一位以前認(rèn)識的,性格有點別扭的童年好友。除此以外他沒有別的想法了。“你……”余淵本想等著祁云晟自己找話題,或者是對自己提出什么請求。但是想到先前江何湖的話,他又默了。要自己開口?哼,他堂堂鮫人皇,還要自己開口試探??……嗯,如果是祁云晟的話……這家伙那么敏感脆弱,整天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不能指望他自己說!真麻煩!還要他自己這么去特殊照顧!一向習(xí)慣于被動給出反應(yīng)的余淵,在神色變了好幾回,內(nèi)心琢磨了半天之后,終于還是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