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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眾人商討了一番,基本確定了事態(tài),隨后便是帶著義長老同族長等人交涉。這件事其實沒那么必要,但是不管是祁云晟還是席紅瑛,都很想看看祁明光那個族長知道自己的得力副手竟然是對手安插的釘子之后,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事實上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留在奚泉府的必要了。誠然這里充斥這兩人童年的回憶,但是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機會?。】梢岳碇睔鈮央x開了!這一次不是眾人前往萬象谷,而是族長等人得知了消息,自己趕來那山谷附近。剛一到,他們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雙目渙散,仿佛脫了魂的義長老,以及其樂融融聚餐的另一撥人。祁明光瞬間大為光火?!澳銈冊谧鍪裁?!為何要如此侮辱義長老?!”自己的手下被這般欺辱,對于好面子的祁明光來說無異于心口一刀,他面色鐵青,瞪著那安靜沉著的男人,“孽子,你何時才能讓人省心?!?/br>“這里只有自由之身祁景碩,族長大人?!逼罹按T淡然道,“我想您的記憶力算不上差,不至于這點小事都記不住吧?”“你!你現(xiàn)在到底是在鬧脾氣還是在和我作對!”祁明光道,“你現(xiàn)在回頭,我還能饒你先前的過錯?!?/br>“擅闖祭壇是我的錯,但是那是為了救司祭的權(quán)宜之計?!逼罹按T道,“私自將人關(guān)禁閉的是你。”“我身為司祭,判他無罪?!毕t瑛也笑嘻嘻地道,“而且他可是為了救我才這么做的,反而應(yīng)該嘉獎才是?!?/br>“你!你這個女人,早就到了該卸任的時候了!”祁明光道,“你的卸任儀式,要等到什么時候!”“等你讓我順眼的時候吧?”席紅瑛勾唇,“開玩笑的,你以為我稀罕這個司祭位置嗎?”“可惡……”“族長,話題扯遠了?!毙砰L老難以置信地看著義長老的慘狀,“這……他到底是這么了?!?/br>“紅瑛啊,是義長老做了什么事嗎?”仁長老的臉上也充斥著驚疑。“關(guān)于這個?!逼钤脐芍鲃咏釉?,“……”還未說完,似乎是找到了司祭,祁明光一把將義長老撈走,護在懷中。吉他三位長老也關(guān)切著。“義長老?義長老!”他嘆一聲,“雙目雖睜,神智喪失!”“這……這分明是傳承之中沒有記載的法術(shù)!”“天吶,義長老你快快醒醒?!?/br>見他們噓寒問暖,十分緊張,神智隱隱想從義長老口周談話的舉動,祁云晟頓時控制不住臉上的笑意,直接播放錄音。一下子,他與義長老的交流內(nèi)容傳遞開來。一開始那幾人先是驚疑,然后不敢相信,在義長老交代的事情越來越多之后,他們的面上出現(xiàn)了幾分難看,以及無法遏制的憤怒。他們?nèi)绱诵湃蔚耐牛谷皇悄缓蠛谑种唬?/br>他是個叛徒!內(nèi)jian!還未解綁完,義長老就被摔在了地上,旁邊幾人的眼神瞬間從憐惜和心痛,逐漸轉(zhuǎn)變?yōu)榱藲⒁狻?/br>對于祁明光這種人來說,儀式感或者說面子,很多時候是他的行事第一準則,因此義長老的行為,是極大地折辱了他!祁云晟笑而不語地看著這幾個已經(jīng)想殺人,但是還使勁憋著的幾人。祁景碩和席紅瑛樂得看戲。不得不說,這種努力保護一個人,結(jié)果對方是內(nèi)jian的戲碼……太好玩了。“如何?”祁云晟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那氣急敗壞的幾人,面上帶了幾分笑意,似乎有幾分嘲弄,“諸位,如今真兇找出,證明是賊喊捉賊,不需要給母親一點交代嗎?”“……”祁明光猛一咬牙,道,“開價吧?!?/br>“哦?”祁云晟眨眨眼,而席紅瑛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祁景碩更是根本不意外祁明光會說這種話。如果這件事暴露出去,就是他識人不清,留了一個內(nèi)jian當副手,用了那么長的時間都沒發(fā)現(xiàn),甚至還牽扯了當年的祭壇意外。要知道,對于御靈一族來說,當年祭壇發(fā)生的意外意義非凡——那簡直是在明著嘲諷御靈一族的實力。如果不是因為生氣,不是因為掛心司祭的安危,他們也不會難得集體出動,離開奚泉府去尋人??上б驗閭鰬K重,才不得不撤退回來,重新龜縮。“我們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義長老出外游歷,再無歸期?!焙茱@然,祁明光的眼中已經(jīng)有了殺意?!叭绾??”祁云晟粲然一笑,卻是裝作不懂,“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你!”看到祁明光惱怒的模樣,祁云晟換了個動作,更顯閑適,“我想給我的母親一個清白。”“席紅瑛的名聲已經(jīng)平反,犯人是祁同方?!?/br>“可是我現(xiàn)在挖到了更深的真相啊?!逼钤脐尚Φ糜袔追智纷岬母杏X了,“如果我把這個帶去公開一下,我想母親的風評會更加好吧?”“不行!”祁明光喝道,行動上帶了幾分慌張,他甚至想直接沖到祁云晟這邊搶走他的靈器,然而被身周的人給攔下了,“你不能這么做!”“為什么?”似乎是要故意撩撥對方的怒火,欣賞對方這種慌張又無可奈何的模樣,祁云晟將小巧的靈器放在手中把玩,意有所指地道,“我的母親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與屈辱,我也在極端的環(huán)境下長大,你覺得我要怎么做,要開出怎樣的價碼,才能撫平這些傷痛?!?/br>他嗤笑一聲,“口口聲聲污蔑她是兇手的是你們,現(xiàn)在想要掩蓋真相大事化小的也是你們。不好意思啊,我現(xiàn)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真相公布,讓所有人都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以及真正的罪人是誰?!?/br>“道理不是這么說的?!逼蠲鞴獾?,“若是讓那些平民知道長老是通敵的叛徒,會傷害他們的感情和信任的!”“是傷害你們的權(quán)威吧?”祁云晟笑道,“畢竟傻子總歸是少數(shù)的,當他們意識到有一個叛徒能隱瞞這么久,那么之后遇上相關(guān)的事情,肯定會認真仔細一點,這樣不好嗎?”“不好?!逼蠲鞴獾?,“你太年輕,不懂這對大局的影響。你現(xiàn)在有什么要求盡管說,我能做到的盡力滿足。你若是想殺那祁鴻朗,我也能派人協(xié)助你?!?/br>“想殺祁鴻朗的是誰呢?”祁云晟聽罷,笑得莫名。這族長是覺得他是傻子還是智障?“我為母親平反之后,大可以帶著他們?nèi)ビ鄿Y的地盤上隱居,山高水遠,不摻和你們奚泉府的麻煩事。反倒是你,義長老這種級別的存在都能是叛徒,那么還沒被揪出來的釘子有多少個呢?祁明光,現(xiàn)在最想殺掉那個被流放的祁鴻朗的人,是你吧?”祁云晟的話太過直白,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