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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是非常敏感的,若是陣法對他有危險,定然會提醒他,而他通過了才意識到,便證明這陣法對他一點(diǎn)阻攔都沒有。追出來的澹臺歸遠(yuǎn)驚愕地看著還生還著的祁云晟,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心中的盤算瞬間失敗,即便是澹臺歸遠(yuǎn)也有些崩潰。其他的鮫人倒是紛紛露出驚訝的眼神。怎么可能?!四周的可怕音樂,讓他們的神經(jīng)再扭曲幾分!下一刻,威壓震懾全場,昭示著某人的回歸。“尊……尊上?!”一時間,不管是臣屬還是守衛(wèi),都貴了下來。余淵直接進(jìn)入海宮的區(qū)域,順著極光帶的指引尋找祁云晟的方位,身后是緊趕慢趕也趕不上的近侍隊,好不容易看到鮫人皇停下來了,還沒來得及行禮,便看到鮫人皇又沖了出去!天吶!今天的尊上怎么了!他們近侍隊一聽到鮫人皇去沉珠礁的消息,立刻趕了過去,沒想到直接和趕回海宮的尊上遇上了。而尊上根本沒有搭理他們,而是直直沖回海宮的方向!他們跟了很久才跟過來了。下一刻,察覺到某種音樂,近侍隊的臉?biāo)查g猙獰。這是什么玩意?。?/br>誰在海宮擾民??。?!祁云晟看到了身形有些狼狽,連面具都戴上了的祁云晟,瞬間震怒,“誰對你動手了!”“這位昏君?!逼钤脐扇∠旅婢?,幽幽地道?!爱?dāng)然是您忠心的臣子了?!?/br>“豈有此理!”余淵并不管祁云晟調(diào)侃的昏君,直接瞪向四周的鮫人,“誰給你們的膽子!”一時之間,全員噤聲,沒有人敢發(fā)出多余的聲音,恐怖到有些折磨人的琴音在海宮內(nèi)回蕩著。余淵正要喝罵,被祁云晟給拉住了手,示意他暫停一下,歇?dú)狻?/br>兩人落回了地面,走到這群趕出來的臣屬前。“他們也是為了維護(hù)海宮的權(quán)威?!逼钤脐傻?,“不必過多苛責(zé)他們?!?/br>這話聽在下方的臣子耳里,只覺得是天籟!天吶,原來未來的皇后是個好人嗎!那太好了,皇后是個明事理的,能夠壓住鮫人皇的暴躁脾氣的話,按照以往的慣例,他們的生活會舒服很多!然后,下一刻他們聽到了祁云晟“溫柔”的建議,“讓他們多在青葉前輩的音樂里熏陶一下吧。”“……”“……”“……”此時此刻,所有還待在海宮的鮫人,記住了無歸島有個名為青葉的恐怖人士。如果是巡海衛(wèi)的話,定能聽出這是他們偶然在海上聽到的魔音,傳到海底這邊便是海面上出現(xiàn)了謎一樣的怪物海獸,具體情況不明,但是其擅長聲波攻擊,方圓百里無法接近!而在場的,一個巡海衛(wèi)都沒有。近侍隊見此情景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心里暗嘆這群人的不識相之后,連忙上前,“參見尊上,參見無歸島主?!?/br>“哼!”余淵冷哼一聲,隨后看向祁云晟,“沒被嚇到吧,還是哪里有沒有受傷?”“沒有?!逼钤脐傻溃拔业纳硎挚墒悄憔毱饋淼?!”“哼,這還像話。還有,你下次不準(zhǔn)這么胡來!”余淵怒氣沖沖地捏著他的肩膀,“萬一出事了怎么辦!”“真的有危險的話,我是感覺得到的……好吧。”祁云晟道,“對不起,我魯莽了。”但是祁云晟的表情一點(diǎn)認(rèn)錯的意味都沒有,明擺著下次還會犯!但是余淵也拿他沒辦法!誰讓他都認(rèn)了!“意外總是難免的?!逼钤脐蓢@道,對近侍隊和其他的護(hù)衛(wèi)道,“對不起,我突然闖入海宮,有點(diǎn)不太禮貌,但是你們都要對我出手了,我總得自保一下。”“畢竟拿著面具都能說我不是無歸島主,那我就不知道要如何證明我的身份了。”祁云晟似乎是要故意顯出余淵對自己的承認(rèn),道,“余淵,你說我是無歸島的島主嗎?”“你不僅是,你還是海宮的皇后。他們剛剛做出的混賬事……”余淵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了祁云晟的身份,并且對于海宮現(xiàn)在的亂相,他不會善罷甘休。祁云晟都拿出他的面具了,這就合乎自己的要求了,剩下的,便是這群認(rèn)不出人的蠢貨——有他鮫人皇在,這黑面具還能被人偷??澹臺歸遠(yuǎn)滿頭冷汗。但是沒關(guān)系,他是老臣,不管怎么樣鮫人皇也得給他三分面子。如今失敗了,以后有的是機(jī)會,何況……他一邊跪伏著,一邊摸了一下,忽然臉色大變。而這動靜,自然被祁云晟收入眼中。“這位……澹臺老先生?!逼钤脐傻溃皠倓偽野l(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情?!?/br>“不……不知無歸島主有何指教?!卞E_歸遠(yuǎn)沉聲道。“沒事,就是好奇,為何大家都覺得能夠等一等余淵回來的時候,您堅持我可能是冒充的,還想要偷襲我呢?”“是不是以為可以藏在別人的手段之中,隨處抽身。是不是以為做出不攻擊只回避的姿態(tài),就能在后續(xù)之中占據(jù)有利地位,將自己摘出來?”“利用自己的權(quán)威,讓這些臣屬順從你的意見對我攻擊,雖然沒多少力度,但是也能給我造成麻煩……也很方便發(fā)生意外對吧?”祁云晟放開余淵某某走進(jìn)休息室,將某個掉落在地上的小東西撿起來。“看來是因?yàn)橛兴阌X得你的攻擊不會被我發(fā)現(xiàn),可惜……”祁云晟捏著它,搖搖頭,“我還是感覺到了它?!?/br>澹臺歸遠(yuǎn)面色大變。他其實(shí)也有些奇怪為什么祁云晟對自己的暗中出的招反應(yīng)靈敏,如今被祁云晟點(diǎn)出,他依舊保持著面上的沉穩(wěn),“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不過是一件裝飾用的靈器?!?/br>“哦?是嗎?可是這個……為什么恰巧能針對我呢?”祁云晟道,“能有這種小玩意……請問澹臺老先生,對西棠洲有什么印象?”“西棠?那不過是太虛界的一洲,是人類的聚集地罷了?!卞E_歸遠(yuǎn)并沒有亂了陣腳,“你說了那么多,難不成是想隨便找點(diǎn)由頭治老夫的罪!那便隨便你吧!鮫人皇的盛寵一貫如此!”簡簡單單幾句話,便將自己放在了受迫害的位子之上,如果沒有什么強(qiáng)硬的證據(jù),祁云晟或許會落入輿論不利的局面。只是在絕對的實(shí)力下,輿論重要嗎?“先前我與余淵在四洲奔走,尋到了一些線索,發(fā)現(xiàn)鮫人之中,有外人的內(nèi)應(yīng)。他們提供了海路的便利,為西棠洲的某個勢力添磚加瓦?!逼钤脐傻?,“我原先無法從閣下的身上讀取到什么,但是在注意到它之后,我就將它扯下了。”祁云晟笑得歡暢,“澹臺老先生,既然你帶了這東西,那你知道,對于我這種人來說,失去保護(hù)的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