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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清心中一驚,保持鎮(zhèn)定道:“您的意思是?” “別裝了,那么漂亮的女人,老陳有的念頭,你不會沒有吧?” 王總哼哼直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有深意道:“她剛剛受到了驚嚇,正是需要男人撫慰關(guān)懷的時候,這可是個好機(jī)會,今晚好好表現(xiàn),不要讓她失望。” 說這句話時,他一直盯著景清的臉,眼中精光乍現(xiàn),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景清知道他在試探自己,試探自己值不值得信任。 是了,他除了交過錢以外,一沒拉過人,二沒打過人,雙手比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干凈,這點本身就很可疑,要不是他繳納的錢財數(shù)額太過驚人,他們絕對不會信任他一絲一毫。 景清深知就算做了主任,他們也不會輕易信任自己,而他為此也早就做好了拉人的準(zhǔn)備,甚至決定好了人選,該有的邀約,鋪墊,謊言,一步不差。 如果真要騙人,他自信不會比任何人差,之后再借機(jī)逃出去便可,只要有自由,才會有希望。 只是沒想到,到頭來,他們信任他的條件,竟是要他成為一個強(qiáng).jian犯。 “怎么了,你該不會是怕了吧?”王總見他沒反應(yīng),拿打火機(jī)點了根煙,眼神慢慢冷了下去。 “怎么會?”景清收斂眉眼,淡淡笑了,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求之不得。” 他低頭看表。 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半。 漫長的夜,才剛剛開始。 *** 晚飯過后,王總和一眾高層領(lǐng)導(dǎo)帶著陳主任,不,是陳總離開了,專門留下了兩個眼線監(jiān)視著景清的一舉一動。 比如,他今晚有沒有把某人吃抹干凈之類的。 景清住進(jìn)了陳主任原來的房間,這里已經(jīng)是他的地盤了。 他靠在床上許久,微垂著頭,脖頸修長,額角柔軟烏黑的發(fā)絲自然垂落,遮住了那雙漆黑的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終于,他抬起頭,露出白皙俊逸的臉,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把馮強(qiáng)喚來。 “組……不,主任,你找我有事嗎?” 景清成為主任的事剛才老總們已經(jīng)在大廳里宣布過了,馮強(qiáng)看著眼前泰然自若的年輕男人,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 “幫我去把秋澄叫來。”景清食指摩挲著拇指,語氣平靜的吩咐道。 “……是。”馮強(qiáng)看著景清的眼神頓時有點古怪起來,大半夜的,把一個女人叫到房間里來,要做什么事不言而喻。 果然當(dāng)上主任后人都是會變的嗎? “等下?!?/br> 景清忽然想起陳主任今晚的慘狀,又預(yù)估了下自己的戰(zhàn)斗力,沉默的把剛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的手銬扔給馮強(qiáng)。 “還是把她拷過來吧?!?/br> ☆、床上 睡覺之前, 秋澄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個澡,磨蹭了半個多小時, 才一身清爽地抱著換洗的衣物走出來。 她穿著淡黃色的吊帶睡裙, 從頸處至胸前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白里透紅, 粘著未干的水漬和發(fā)絲, 暗光中點點晶瑩折射閃爍。 裙擺長至膝蓋,有點透明,隱隱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胸衣,盈盈一握的腰身, 身段曼妙姣好, 白皙的小腿纖長秀氣,形狀非常漂亮。 自從陷入傳銷以來,秋澄很少會穿透氣或者暴露的衣服, 在經(jīng)歷了魏偉成的事情后,更是連短袖都不敢穿, 不過陳主任的事告訴她,只要男人對你有意思,你不管穿多少在他們面前都是裸著的。 所以她所幸放開了穿。 而且現(xiàn)在景清是主任, 更是沒什么好怕的了。 秋澄拿毛巾擦著頭發(fā),臉頰紅潤,眉眼彎彎,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狹長的眼眸帶著淡淡氤氳的水汽, 享受般的輕輕瞇起,像是醉了酒的狐貍,氣質(zhì)清艷嫵媚。 她很久沒有這么舒服過了,被關(guān)在地下室的三天以來,讓她充分意識到了生活環(huán)境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比起地下室,她覺得曾被自己唾棄到死的女生宿舍簡直是天堂。 至少和她一起睡的是人,而不是深更半夜時不時從身上或身邊爬過的老鼠蟑螂。 秋澄看到馮強(qiáng)向這邊走來,以為他是上廁所,挪開身讓道,結(jié)果他也跟著挪了幾步,并且走到她面前停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秋澄挑眉,有些訝然地看著他,“有事?” 除了來的第一天晚上,她和馮強(qiáng)很少來往,幾乎零交流,馮強(qiáng)相較于這里的其他人來說,是個比較內(nèi)向的人,沉默寡言,安分守己,踏實能干,上面怎么說他就怎么做,是老板最喜歡的員工類型。 “主任有東西要給你?!瘪T強(qiáng)把手背在身后,很認(rèn)真地道。 景清? 她微微一怔,“什么東西?” “你先把手伸出來。” “為什么?” “他說這是驚喜?!?/br> 秋澄半信半疑地伸出一只手,倒不怕他使壞,對于馮強(qiáng)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而且他還是景清的親信。 “要兩只手。”馮強(qiáng)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東西很重?!?/br> “到底是什么???”秋澄迷惑,伸出另一只手。 咔嚓。 她的手被拷上了手銬。 “……”秋澄看了手銬好半晌,這熟悉的劃痕,掉漆的位置,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她之前戴過的那個,面無表情地抬起頭。 “你幾個意思?” “是主任要我這么做的?!瘪T強(qiáng)曾經(jīng)親自領(lǐng)教過眼前女人的厲害,飛快推脫責(zé)任,“他要我?guī)氵^去?!?/br> “……” 秋澄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黑沉著臉跟著馮強(qiáng)去往景清的房間。 在心里用刀砍了他一百遍。 那家伙想要干嘛? 以前她還懷疑他和陳主任的血緣關(guān)系,呵,該說他們真不愧是親戚嗎?都喜歡用手銬把人帶過去,什么鬼癖好! 到了景清房間門口后,秋澄有些恍惚,兩個小時前這里還是陳主任的房間,她剛從里面出來,沒想到兩個小時后又回來了。 她其實有想過景清叫她來的原因,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很多東西一猜就能知道,可她不愿把他往那個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