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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 “陳晝夜?她怎么在這兒?”易禎先是氣憤,接著忽然心中一喜,叫司機(jī)掉頭返回。 助理疑惑地回頭問:“易總,要聯(lián)系楊經(jīng)理嗎?” 易禎點(diǎn)頭,沉著冷靜地指揮道:“通知楊葉,派人跟著陳晝夜,看看她要去干什么。走?!?/br> 哼,還說有自己的事業(yè),整天都在忙?忙的話,還能跑到這種銷金窟來消遣? 助理需要小跑才能跟上易禎大長腿的速度,進(jìn)入華麗的走廊時慌張問道:“易總,那如果陳小姐遭受到什么sao擾,咱們需不需要出手制止?楚小姐那兒……” 助理可沒忘記,當(dāng)初楚清月受傷的時候,易禎有多么震怒,為此不惜發(fā)落陳晝夜的父母。剛剛他可還透過車窗看見易禎笑了一下,很有可能是要借此機(jī)會再整治陳晝夜一番。 易禎立刻道:“你說什么?當(dāng)然是阻——” 咦,好像有哪里不對?清月她…… 可是自己居然找不到對陳晝夜仇怨的感覺了。 易禎揉了揉忽然作痛的腦袋,對助理怒目而視:“你問的這是什么問題?我是這么惡毒的人么?她是個女孩子,給我記住了,第一要務(wù)是保護(hù)陳晝夜的安全!” 債見,塑料姐妹5 在來潮風(fēng)會所之前,陳晝夜做過充分的功課,知道這家娛樂中心在易氏旗下,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表面上看,這就是個提供餐飲、運(yùn)動、娛樂設(shè)施的地方,實則還有一些隱藏包間,專門供大佬們玩樂。 她先走進(jìn)一間普通的棋牌室,坐在麻將桌旁,等待散客加入,一旦人齊了,就可以開始玩。這里的底注不高,出入的也都是穿著打扮中上水準(zhǔn)的中年男女。像陳晝夜這樣氣質(zhì)清秀的女孩兒,十分亮眼。 她注意到有人從進(jìn)門起就一直盯著自己,不像是看熱鬧的,倒像是會所里安排的釘子。 “三萬!”對面的中年男子喊道。 “一色四同順,承讓?!标悤円雇婆莆⑿?,對面的男子起身把籌碼一扔,憤怒地嚷嚷:“不玩了不玩了,這還讓人怎么玩!” 立時就有工作人員上前,一左一右走到他身邊,禮貌地問:“先生,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男人收起氣焰,嘟囔著抱怨的話走出門去。 連被陳晝夜贏了五把,把把都是高番數(shù),其他兩人見狀也紛紛推牌走人。陳晝夜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再愿意上前,無奈搖頭道:“看來今天也是這樣,這里就沒有人能贏過我嗎?” 監(jiān)控室里,易禎差點(diǎn)摔了手里的茶杯。經(jīng)理楊葉看得心驚膽戰(zhàn),聽見他們家總裁問:“聽她這意思,還不是第一次來潮風(fēng)?” 楊葉慶幸自己被叫來之前先問了棋牌室主管一嘴,忙回答:“是的,易總。從三天前起,她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棋牌室打麻將,從來沒有輸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多少人愿意和她坐一桌了?!?/br> “她還有這個技能?”易禎摸了摸下巴,猶豫要不要找會所里的能人上去挑戰(zhàn)她。這外面的棋牌室打得不多,通常是用不上那些人的。 就在這時,棋牌室里一直坐在角落的一個紅衣女人忽然走上前來,腮邊長發(fā)垂落,低頭對陳晝夜道:“這位小姐,我家少爺請你過去聚一聚?!?/br> 終于來了。 陳晝夜跟著女人穿過曲折的回廊,中間還經(jīng)過一處小橋流水的庭院。她們站在一道推拉木門前,女人敲了敲門,道:“梁少,人帶來了?!?/br> “讓她進(jìn)來,你下去吧?!边@位梁少的聲音十分慵懶,門一推開,果然是陳晝夜想象中的畫面,左擁右抱半躺在落地軟塌上,不要太悠閑。 “你就是在棋牌室一場都沒輸過的人?叫什么?”他一揮手,讓陳晝夜隨便找個蒲團(tuán)坐下。 “陳晝夜。梁少您好。”陳晝夜雙腿跪坐,姿勢標(biāo)準(zhǔn)。 梁益生來了興趣,揮揮手叫人去安排麻將桌椅,雙眼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笑道:“我看你根本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才故意每天都來的吧?!?/br> “梁少真是一針見血?!标悤円固谷坏?,“我想要錢?!?/br> “哈哈,你說話的方式我喜歡!” 梁益生手下的人動作很快,桌椅茶飲都安置齊全,梁益生拍拍兩個美女的背,原本靠在他懷里的姐妹抬起頭來,兩張臉龐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小螢,小光,咱們一起陪陳小姐玩玩?!?/br> 梁益生胸前襯衫大敞,看似沉溺酒色,胸肌線條卻飽滿分明。陳晝夜知道,他是高義堂老大梁益天的親生弟弟,外界都傳聞他好賭,事實卻并非如此。 陳晝夜熟知楚清月的基礎(chǔ)設(shè)定,凡是和她有感情聯(lián)系的人,都在數(shù)據(jù)系統(tǒng)內(nèi)。比如梁益天為了楚清月,常常和易禎針鋒相對。陳晝夜就可以從系統(tǒng)中查詢到,梁益天的弟弟梁益生掌管著高義堂旗下的賭場,而且是一些情敵修羅場事件的催化劑。 所以,這個人絕對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你的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迸谱郎?,梁益生甩出一張幺雞,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陳晝夜也顯得很閑適輕松,主動問:“梁少是需要我自報家門,還是再想想?” 梁益生愉悅地笑了笑:“你說你,如果不是早派人查過你的底細(xì),我都要懷疑你在我身邊放了人?!?/br> 右手邊的小螢不滿地瞥了陳晝夜一眼,出牌的動作都重了幾分,顯然是把她看成了潛在的情敵。 梁益生又道:“明人不說暗話,你是楚清月的好朋友。我哥最近被那女人迷得要死要活的,整天凈想著怎么和易禎作對,我可不答應(yīng)?!?/br> 陳晝夜暗想:這位可能是這里唯一的正常人,估計是由于楚清月沒有把他設(shè)定成攻略男配。 她道:“我和清月是室友沒錯,多好的朋友卻算不上。你也知道吧,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把她拋下自己逃了。”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陳晝夜早已把牌做好,旁邊的小光一出手,她立刻推牌道:“連七對,承讓?!?/br> “小光!”小螢氣得當(dāng)場就要摔桌,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小光卻顯得弱氣很多:“對不起jiejie,我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牌……” “再來!” 梁益生沒有出聲,縱容地?fù)u了搖頭,陪著摸牌重來,這一把雙胞胎姐妹十分小心,出張牌之前要思慮半天,可結(jié)局還是沒有改變。 小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小光都想勸她別打了,輸?shù)目啥际橇荷俚腻X。梁少對她們寵歸寵,但那都是因為她們倆不但長得好看,打麻將還能心有靈犀,是個樂子。如今陳晝夜出現(xiàn),她們恐怕是要讓位了…… “好了,小螢,這局你輸了。”梁益生懶洋洋地靠上椅背,放下了手里摸到的牌。 小螢不服氣地喊:“梁少,我還沒輸!” “陳晝夜手里有四個五條,剛剛打出三條降番。如果我沒算錯,接下來兩輪她必然能摸到四條和牌。對吧,陳小姐?” 陳晝夜點(diǎn)頭:“梁少爺是高手,謝謝您手下留情。” 梁益生只是笑:“不,你才是真厲害,都要讓我懷疑,你過去的二十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