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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更符合常理。蕭奕辰不動聲色的道:“嗯,你說?!?/br>陶睿之前就問過他安安的病情,蕭奕辰無意隱瞞,這也不是有必要隱瞞的事,便一五一十的將實情都告訴給了陶睿。陶睿便說會替蕭奕辰多留意著,看能不能找到比較好的治療方法或者是好的診療機構(gòu)。除此之外,期間還發(fā)生另一件讓蕭奕辰想起來就頭冒冷汗的事。這事發(fā)生在那晚道別后,蕭奕辰再一次見到陶睿的時候。當(dāng)時蕭奕辰正在現(xiàn)場給施工團隊講解裝修重點,陶睿就猝不及防地突然走過來,將一張他小時候的照片遞給蕭奕辰看,還漫不經(jīng)心地說安安跟他小時候長得真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蕭奕辰心都快跳出來了,唯恐陶睿會突然來一句話說,這孩子該不會是你生出來的吧?好在陶睿智商還在線,他大概只是覺得這種巧合很神奇有趣,沒往蕭奕辰會生孩子的方面想過,畢竟按照正常人的邏輯思維,是沒人會匪夷所思的就因為長得像,便認(rèn)定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只是陶睿沒往孩子是蕭奕辰生出來的方面想,卻提出一套讓蕭奕辰照樣覺得不可思議的理論。陶睿收起照片,然后走近蕭奕辰,將聲音壓得極低地道:“是因為分手后,你還對我念念不忘,所以才找的跟我像的人嗎?這算是在睹人思人?不過她也太像我了,難道我在外面還有個失散多年的表妹?”蕭奕辰當(dāng)時無言以對,只能勉強保持基本的冷靜,然后強裝鎮(zhèn)定道:“就是你表妹行了吧?你真夠自戀的,還有想象力非常豐富,我佩服。”陶睿沒說出話來,只狐疑地瞥蕭奕辰好幾眼,后來便沒再跟蕭奕辰打聽過他所謂的失散多年的表妹。只是后來陶睿見安安的次數(shù)越多,就越無法控制的喜歡安安,他認(rèn)為自己跟安安是很有緣的,尤其是他跟安安第一次見面時,向來不愛親近人的安安竟然會主動接近他,還會破天荒地跟他說話。陶睿在火鍋店的時候還沒察覺到,后來跟安安相處的越久,知道安安是很少說話的,他便越覺得匪夷所思以及難能可貴。陶睿跟蕭奕辰提出想讓孩子認(rèn)他為干爹的時候,蕭奕辰以前也從沒料想到事情竟然會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展。蕭奕辰不是很能猜透陶睿心底究竟在想什么,然而陶睿的確是真心實意想要對孩子好的,這一點蕭奕辰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靜謐夜色下,陶睿低沉的嗓音略顯沙啞,“之前不是說要給安安找治療機構(gòu)嗎,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的李焱教授嗎?”蕭奕辰想了想,答道:“嗯,我記得,你不說他現(xiàn)在在美國嗎?”據(jù)陶睿說,這位李焱教授是自閉癥方面的專家,在國內(nèi)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不過李教授時間精力有限,想要找他做康復(fù)治療難之又難,畢竟自閉癥兒童跟其他病癥不一樣,必須醫(yī)生長期持續(xù)的關(guān)注,還得不斷調(diào)整干預(yù)治療的策略,可以說一百個自閉癥兒童就必須有一百種不同的解決辦法。陶睿之前提起李教授的時候,就說過李教授是去國外學(xué)習(xí)深造,了解更多國外在自閉癥方面的治療方法及最終成效。陶睿以高興的像是因為表現(xiàn)好就想要討?yīng)剟畎愕恼Z氣笑道:“原來李叔是打算在美國至少待半年的,不過在我的努力爭取下,李叔說可以提前回國,也就是后天的飛機抵京,他到時候會先給安安做基本評估,然后再視情況決定采取什么樣的治療策略,李叔是我爸的朋友,在這方面絕對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你以前遇見的半吊子的私人機構(gòu)跟他是完全沒法比的?!?/br>蕭奕辰之前就聽陶睿說過李教授的成就,他相信陶睿不會騙自己。這會驟然聽見李教授后天就能抵京的消息,情不自禁便興奮的蹦起來高聲歡呼,“真的?實在是太好——”“嘭!”蕭奕辰興奮過頭,沒注意面前的門框,猛地就一頭撞了過去。即使隔著手機,陶睿都清楚聽見了撞擊發(fā)出的劇烈的聲響。緊接著下一秒,陶睿手機聽筒里便響起蕭奕辰惱羞成怒怒斥門框的聲音,“臥槽,痛死了!有毛病是吧?見我過來都不知道讓路嗎傻逼!”陶睿腦海不禁想象出蕭奕辰?jīng)_著門框發(fā)泄憤怒的畫面,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第29章教授抵京當(dāng)天剛好是周五,蕭奕辰原本打算請假帶安安過去的,后來聽陶睿說約好是周六見面,蕭奕辰便又耐著性子等了一天。他這整天心思都很難集中在工作上,腦袋里翻來覆去全是安安能不能有治愈的可能,或者是教授究竟會做出怎樣的定論。周六一大早,蕭奕辰還在床上睡覺,就聽見房外隱隱傳來敲門聲,他掙扎著取過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這才剛七點半。敲門聲停止,蕭奕辰拿在手里的手機猛地響起來,顯示是一串沒有備注的手機號碼。蕭奕辰痛苦的撓頭,無奈掀開被子下床去開門。門打開以后,便看見外面站著一身筆挺襯衫神清氣爽的陶睿,手里還提著散發(fā)出香氣的小籠包和豆?jié){。陶睿瞥蕭奕辰一眼,便熟門熟路的走進(jìn)房間,拿出碗碟將小籠包跟豆?jié){分別騰出來。蕭奕辰背抵著墻壁發(fā)愣,視線隨著陶睿的身影不斷移動,然后拿過手機點擊編輯,將一直以來光禿禿的電話號碼備注為“陶?!薄?/br>蕭奕辰打著哈欠,迷迷糊糊的道:“不是要十點見面嗎?你起這么早?”陶睿輕飄飄的睨視蕭奕辰,“早?我已經(jīng)起床鍛煉完,然后做完早餐再給你們送過來了?!?/br>蕭奕辰一臉欽佩,在陶睿熠熠生輝的光芒照耀下異常自慚形穢,丟下一句我去喊安安起床便迅速的撤離現(xiàn)場。安安比較能睡,蕭奕辰放假是定的八點半的鬧鐘,一般要做完早飯到九點再喊安安起床,不過安安也有時候早晨會醒的比較早,然后見蕭奕辰還沒起床便又回房間接著睡。蕭奕辰敲門進(jìn)房間,看見安安規(guī)規(guī)矩矩躺在被窩里睜著眼睛,連過去把安安喊了起來。蕭奕辰抱著安安出來,陶睿便將手里的一顆軟糖遞向安安。安安視線落在漂亮的軟糖上面,猶豫兩秒,然后從陶睿手里接過了軟糖。蕭奕辰好奇道:“以前不是水果糖嗎,怎么換軟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