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一慣讓著她,如今也一樣。 顧九年放下了身段,“你接近白練,是為了復仇?” 他篤定她是自己的妻。 她從未承認,他卻了然。 施言與他對視,“首輔究竟想說什么?” 顧九年槽牙疼。 阿言油鹽不進,他煞是難辦。 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最要命的是,即便阿言如今才十五,他還有些怕她。 當然了,顧九年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夫綱一旦崩塌,這輩子就再難以扶起來。 兩人就那么大眼瞪大眼,一時間誰也沒有示弱妥協(xié)。 然而,施言無所顧忌。 顧九年卻知今宵夜短。 他能留下的時間不多,終是妥協(xié)了,在少女孤傲的目光之下,輕嘆了一聲,“你莫要沖動行事,我說過一切有我,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當好首輔夫人即可。” 他早就在布局,比她冒冒失失的復仇要穩(wěn)妥的多。 重要的是…… 他這輩子又不想死了。 此前沒有考慮過后果,如今不一樣了,他還要和阿言白頭偕老、子孫滿堂,很多事情又需要重新開始思量謀劃。 若是施言按著她自己的步調(diào)去做,極有可能打亂了他的計劃。 就如這次蕭昱求娶施言。 景德帝若是同意了這樁婚事,顧九年當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 施言不想將這輩子押在任何人身上。 她最敬重的舅舅滅了她闔族,從小到大的竹馬背叛了她父親……她實在不知道,顧九年是否可靠。 人都是這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若不愿意呢。”少女眼中態(tài)度堅決。 顧九年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法再忍下去,他長臂一伸,在施言完全沒有意識到危.機到來之時,人已經(jīng)被他拉扯到了懷中,他另外一條臂.膀.圈著施言的.腰.肢,將她抱著在了自己身上。 頃刻間,顧九年就以絕對傾.覆的姿.勢,將施言整個人籠罩。 施言正要驚呼,下一刻,顧九年清雋的臉靠近,堵住了她的唇,將她即將發(fā)出的所有聲音,盡數(shù)吞滅。 吻如決堤的潮水,再也控制不住。 “唔……” 施言還有理智,她不像顧九年,她內(nèi)心藏著太多事,如今很難再縱情.風.月,正試圖掙扎,她整個人皆被顧九年禁錮,令人無語的大掌緩緩從后背繞到了前面…… 施言:“……?。?!” **** 常松將素素帶到角落后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素素折騰的厲害,講道理,真要是打起來,他可能并不是素素的對手。 但今晚不知為何,他竟然一氣呵成的將她擄走了。 常松有了一瞬間的晃神,他 沒碰過女人,今晚壯膽死皮賴臉,臂膀感受到了女子獨有的弧度,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素素氣急,又不敢大叫,雙手張牙舞爪,在常松臉上一同亂撓。 姑娘還在院中,她絕對不能放任姑娘再度被顧九年迷惑。 見常松被撓花臉也毫無所動,她的長腿抬起,直接攻擊要害。 頓時…… 萬籟俱靜。 常松腦中出現(xiàn)了一刻的嗡鳴。 他突然渾身無力,有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傳遍四肢百骸,仿佛自己就要死了。 常松雙臂松開,素素一得了自由,就掙脫開了常松,隨即遠離了數(shù)步之遠,憤憤然:“無恥!” 素素也從未被男子抱過,常松今日舉動,可謂是讓她炸了毛。 留下爭辯似乎很丟面子。 何況,她家姑娘更為重要。 素素狠狠瞪了緩緩弓下身子,似乎甚是狼狽的常松,轉(zhuǎn)身就往施言那邊狂奔而去。 **** 顧九年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曾經(jīng)他羽翼未豐,所以很會偽裝。那時候施言甚是積極,他也用不著強勢,就能享受心上人的愛慕。 可是眼下,施言的冷漠激發(fā)了獨屬于男子.輕.狂。 一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的姑娘,如彼時一樣香甜,他恨不能直接將她吞入腹中,省得總有人心懷鬼意。 正吻得忘卻了一切,顧九年沉浸其中,呼吸變得不穩(wěn)。 他已經(jīng)不甘心緊緊是親吻這么簡單,作惡的大掌不受控制的進一步行動。 “啊……” 素素狂奔而來,直接就瞧見了這樣鮮艷的一幕。 她大受刺激,氣急敗壞,仿佛是自家的食人花,被一頭腹黑大白豬給拱了。 因為驚嚇過度,她叫了一聲。 這尖叫聲擾了顧九年的好事,他一怔,猛然察覺到了什么,等到抽回自己的手時,已察覺到施言衣.裳.半.褪,好不……旖.旎。 顧九年:“……” 他能解釋一下么? 罷了,做都做了,還解釋什么? 得了一瞬間的自由,施言立刻從顧九年身上跳了下來,素素氣急,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彼時都是她主動,沒成想顧九年還會用強的。 素素從極度憤怒與慌神中清醒了幾分,直接擋在了施言面前,怒對顧九年:“jian佞!當真無恥!休得碰我家姑娘!” 顧九年的唇微腫,殷紅的顏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妖.媚.妖.冶。 他沒有反駁自己很無恥。 常松迅速趕來時,看見這一幕,一臉霜色。 主仆二人先后離開了侯府。 常松內(nèi)心不安,果然就在走出侯府仙子時,他家主子頭也不回,很不滿的道了一句,“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留你何用?” 常松百口莫辯:“……” 他當真已經(jīng)盡力了。 直至此刻,命.根.子.還岌岌可危呢…… **** 次日,侯夫人看見女兒時,立刻就察覺到了什么,她自己是過來人,又與定北侯恩愛逾常,一眼就看出了施言微腫的紅唇上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昨晚用飯時,還不曾這樣 啊。 難道是昨天夜里? 侯夫人心中大驚,忍不住腦補無數(shù)畫面。 那男子是誰? 就連侯府的護院也拿他無法? 會不會是顧九年? 女兒十五了,用不著多久就要說親,侯夫人很cao心這樁事,早膳時,就坐在女兒身側(cè),壓低聲音旁敲側(cè)擊,“言兒,昨晚睡得好么?” 施言:“……母親,我睡得甚好?!?/br> 侯夫人到底沒有追問到底,這次軍餉的事這么快就有了結(jié)果,她已經(jīng)聽侯爺提及,是顧九年暗中出了力。講道理,顧九年除卻年紀大了一些,當真尋不出其他毛病。 第五十四章 臣服(一更) 仲夏剛至, 每年一度的品詩大會拉來了帷幕。 所謂的品詩大會,就是京中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