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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他只好蹲下,張手抱起激動的小包子。星星掛著自己老爸的脖子,撒嬌的說:“老爸,你好慢哦,我跟老媽在這等你好久了?!标惾怀榱顺樽旖?,拍了拍小叛徒的屁股,咬牙切齒的說:“回家收拾你!”陳然抱著星星硬著頭皮坐在了黎靖的對面,看黎靖還是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看,只好咽了咽口水,說:“好久不見。”黎靖挑了挑眉毛,嘴角抑制不住地的揚了起來,然后很認真地看著陳然說:“我好想你!”哎呦,好羞澀啊,小包子陳星星捧著自己的大臉想。陳然:“→_→”陳然眼角抽了抽,正常人不是應(yīng)該也說好久不見嗎?黎靖看陳然一副要炸毛的表情,心情不可抑制的變得更好。他伸了伸手,示意跟著自己的保鏢帶星星去旁邊的小型兒童樂園玩會。陳然看有人陪著星星也沒反對,畢竟他跟黎靖的事確實不好被星星知道:“黎先生,你來L市談生意?如果這樣那就不打擾了,我一會就帶星星回去了,您請自便吧,畢竟咱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后還是不要聯(lián)系了?!?/br>黎靖看陳然淡粉色的嘴唇一張一合,根本就沒聽清陳然在說什么,他忽然傾身捏著陳然的下巴就親了過去,剛開始只是想試試看陳然的嘴唇是不是還像原來一樣那么柔軟,結(jié)果一下沒忍住,把舌頭伸了進去。陳然對于黎靖沒有預(yù)兆就開始耍流氓的行為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大腦直接顯示當(dāng)機,直到黎靖開始用自己的舌頭舔自己的牙齒,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男人非禮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陳小然張開自己的小虎牙對著黎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黎靖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血跡,眼睛里溢滿了笑意,美好的唇線微微上揚,調(diào)笑卻認真地對陳然說:“不好意思,沒忍住?!?/br>陳然腦門上鼓起一個“”字,去TM的沒忍住,老子早應(yīng)該料到黎靖這個老流氓不按常理出牌,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這TM就是一隨時隨地都會發(fā)情的怪物。曾經(jīng)自己也是被他壓了一遍又一遍,才認清這個混蛋,現(xiàn)在怎么就放松警惕了呢?。?!黎靖看著陳然一雙大眼死死地盯住自己,小腮幫子氣的鼓鼓的,企圖用眼神殺死自己,眼神變得異常柔軟,寵溺地問:“還想說點別的嗎?沒有就去吃飯吧,星星也餓了!”陳然原來就特別佩服黎靖處事不驚的態(tài)度,任何事到黎靖這兒就變得特別云淡風(fēng)輕,其實說白了也就是臉皮厚。就說現(xiàn)在,他在一個中國的餐廳里,當(dāng)著眾人的面,和一個男人親吻了半天,對于旁人目瞪口呆的吃驚目光絲毫沒有任何感覺,還依然溫柔的問自己想吃什么,完全沒有自己是一個死同性戀的自覺,這是何等的強悍的神經(jīng)才能支持得住?。?/br>至少陳然自己沒有這個天賦,所以陳然起身摔了凳子,拿起自己的小警帽,對厚臉皮大王說:“您老慢慢吃吧,我先帶星星回去了!”轉(zhuǎn)身走出了哈根達斯,發(fā)誓自己再也不來這個冰淇淋店了。太TM丟人了!?。?/br>陳然抱著星星走到停車場,就看見一個男人隨意靠在自己的大吉普上,襯衫袖子半卷著,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身材高挑,氣質(zhì)優(yōu)雅,如果忽略男人手上的食盒,讓人有種在拍時尚雜志的感覺。陳然在心里暗罵“燒包!”卻見星星已經(jīng)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傾過去了,激動地要求男人抱,陳然收不住,只好把小包子送到男人的懷里。黎靖把食盒遞給了陳然,然后雙手接過星星,小星星伸出小手摟住黎靖的脖子,很委屈的說:“你還說帶我去吃大餐,卻自己先走了!”黎靖笑著親親小星星的臉蛋,很溫柔的說:“好吃的在你爸的手里,回去讓你爸弄給你吃!”小星星扭扭捏捏,很羞澀的問:“麻麻,你不跟我們回去嗎?”黎靖笑得更開心了,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兒子。只聽陳然咳了咳,黎靖打開車門把星星放進兒童椅上,摸摸星星的頭說:“我明天接你你去幼兒園?!?/br>陳然實在受不了他們兩個這么膩歪了,惡狠狠地說:“走開,我要開車了!”黎靖傾身把頭探進車窗里,迅速在陳然臉上偷了一個吻,然后朝小星星眨了眨眼,小包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陳然面無表情的把車窗搖上,一腳踩在油門上,飛快的開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想把文章的名字改成你不知道的事。。。大家覺得怎么樣?。。。〉歉拿值脑?,文案估計也得改,好糾結(jié)?。。。?/br>☆、再進一步L市位于首都B市和直轄市T市之間,素有走廊上的明珠之稱,所以L市雖然地方不大,卻很繁華,夜晚的景色也很美。黎靖站在酒店的陽臺上,拿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望著樓下明明晃晃的霓虹燈光:“查的怎么樣了?!?/br>“鄭軍在L市囤了一批貨,他準備通過T市的一個小港口運到國外去,不過我感覺他癡心妄想,T市港口都有重兵把守?!彪娫捓飩鱽淼穆曇舴浅貪櫤寐?。黎靖嘴角扯了一個嘲諷的弧度:“人心不足,蛇吞象,他想要的太多了,好好盯著他,最近他肯定有動作,他在C市的地位已經(jīng)不穩(wěn)了,當(dāng)年的事查的怎么樣?”“鄭軍在五年前確實跟陳然接觸過,但是具體他跟陳然說過什么還沒有查出來?!?/br>“繼續(xù)查”。“是?!?/br>黎靖看著窗戶上自己面無表情的臉,扯了扯嘴角,鳳眼中的笑意卻顯示著他的好心情,他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屏幕,那是一個青年的側(cè)臉,白皙的娃娃臉,長而翹的睫毛,卷卷的頭發(fā)在陽光下顯出淡淡的黃色,黎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陳然今天晚上失眠了,腦子里不停地回響著一個聲音,溫潤好聽,說出來的話卻一刀一刀刺向心口“你的父親當(dāng)年的一些事是黎先生透露給鄭軍的。”陳然決定不睡了,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晃到了陽臺上,往下望去,深感小區(qū)的路燈相當(dāng)奇葩,居然是綠色的燈光。還沒發(fā)出點建設(shè)性評價,電話就響了。陳然通過跟星星的幾番交涉,終于把手機鈴聲換成了音樂形式,不過是陳一星版本的數(shù)鴨子,別說,小孩軟糯的嗓音聽起來是相當(dāng)悅耳的,但是當(dāng)陳然看到手機的來電顯示的時候,跟著哼唱數(shù)鴨子的好心情就少了一大半,來電顯示上是:“臭流氓,快拒接”。陳然是一萬個不愿意接的,但是看著手機沒完沒了的響,還是滑動了屏幕,那邊傳來低沉的男性聲音:“還沒睡?”陳然:“——|||”老子就算睡著了也被你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