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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媽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覺得可笑,這人還能說出這么一句人話來? 算是這二十多年的父親,最負(fù)責(zé)任的高光時刻了吧,奈何下一秒就是醉倒。 呵呵。 你心里也是明白的呀,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對我媽呢,唐歲歲這么想著,想要罵幾句,又覺得都是無力,干脆不管他。 唐興發(fā)醉倒,反而方便了她和mama說話。 等到謝知言去洗手間,何春麗終于拉著自己女兒的手小心的問著。 “媽,你不用擔(dān)心,他從小沒了媽,他爸對他又不上心,上面一個jiejie還挺關(guān)心他,這不,聽說我們結(jié)婚還送了張卡給我,說是代表他們謝家給媳婦的表示?!?/br> 唐歲歲知道說再多好聽話,都沒有事實(shí)有力,直接把卡拿了出來。 “就是這個,里面有五十萬呢?!?/br> “是嗎,看來他家還是重視你的,這樣?jì)尵头判牧恕!焙未蝴惖挠^念里,就算女兒不打招呼閃婚,只要是女兒做的決定,她都沒有意見。 因?yàn)槊靼鬃龈改傅奶澢放畠禾?,沒有資格干涉女兒的決定。 “那你研究生還考嗎?”她問完就怕唐歲歲生氣,“媽不是非要逼著你念完研究生,要是你和小謝有別的打算,那我也是支持的?!?/br> “考得上就上,我盡力試試吧。他在東郊園地鐵口那邊有個房子,還不錯,目前打算在科技方面創(chuàng)業(yè),我做數(shù)據(jù)分析剛好能幫得上他的,以后我們肯定是同進(jìn)退的。這是我們這段時間的一個嘗試,媽你看,收益還可以吧,以后我把自己掙的錢轉(zhuǎn)給你一半,你找個合適的房子出去住吧,行嗎媽?” 女兒肯跟她實(shí)實(shí)在在的交底兒,何春麗心里是高興的,突如其來的女婿條件居然很不錯,人長得好還能有房子有能力! 尤其是當(dāng)看到女兒也能賺這么多錢的時候,可是…… “我就住這兒挺好的,幾十年了也習(xí)慣了。你手里有錢也別都給我,萬一小謝有意見了,要是他們家急著要孩子,那就趕緊生一個,媽肯定愿意幫你們帶,有用得上媽的地方,你們盡管開口?!?/br> “嗯。我知道了?!?/br> 看著女兒逐漸安靜下來的神色,何春麗回想了一下,并沒有哪里說錯話。 直到謝知言回來,叫了輛車把岳父岳母送回家,告別之后兩人直接離開。 “不開心?岳母對我有意見?” 謝知言側(cè)身低頭問。 唐歲歲沒看他,轉(zhuǎn)臉看向了窗外,置身于空調(diào)處,根本無法體會外面熱辣陽光下的行人有多痛苦。 半晌,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纖細(xì),帶著長時間寫字磨出的繭子。 回想起她mama的手,干枯粗糙,一到冬天就生凍瘡開裂,就是那么一雙手,抬著一箱箱的洗衣粉放到貨架上,去馬路上發(fā)傳單,飯店洗碗。 給她交一節(jié)課一百三十塊錢的一對一外教課,給她報名上千塊的夏令營,眼睛都沒有眨過,仿佛她的錢來的輕而易舉。 “你說,為什么有的人那么辛苦艱難的活著,卻看不到自己呢?我很早就告訴她,跟我爸離婚,我們出去租房子住,日子照樣過得比現(xiàn)在好,她就是死活不愿意。我從小努力學(xué)習(xí),就是想長大了能賺錢帶她過好日子……我不明白?!?/br>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三百五十章 偽裝貧窮富二代x真實(shí)虛榮貧家女(11) 謝知言對上唐歲歲充滿了迷茫痛苦的目光。 “她只是忘記了該怎么去享受生活?!?/br> 他的語氣放緩,輕輕的,很溫和。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頭,“突然從每日奔波忙碌到不需要這么cao勞了,岳母或許還需要一個過程,慢慢引導(dǎo),別著急?!?/br> 他的這種平緩,給了唐歲歲很大的放松。 謝知言大概能夠想象到,一個母親沒了工作,丈夫沒了工作更加沒有參與到家庭責(zé)任事務(wù)中來,自己含辛茹苦的供女兒讀書,將一切的自身的希望都放到了女兒身上。 但凡有良心的孩子,面對著mama的苦熬艱難都不會無動于衷。 原本她不用這么辛苦受罪,都是因?yàn)樗?/br> 每當(dāng)她去勸mama離婚單過,mama總會無奈的說道,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離婚了。 mama的付出當(dāng)然偉大,不容置疑,但日復(fù)一日時時刻刻的用喚起孩子愧疚的方式,無異于在孩子心上安置了一座大山。 由愧疚、痛恨和無奈混合而成,這種如大山一般沉重的愛,督促孩子變得更優(yōu)秀,也從此讓孩子的心里產(chǎn)生了無法自我愈合的傷口。 仿佛每一分一秒的正當(dāng)享受,都是有愧的,自卑的,不配擁有的。 唐歲歲后來精神崩潰的根源就在于此,她被全網(wǎng)黑,身敗名裂,沒有辦法再給mama好生活了,她讓mama一生的辛苦都變成了笑話,她還有什么面目繼續(xù)活下去? 兩人就這么一路無話到達(dá)約見的咖啡廳。 見謝馥莉不是什么問題,謝知言知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謝馥莉只會站在他這邊,就算弟媳婦她不喜歡也會給面子,更何況是被她親自認(rèn)證了“善良”。 問題是,當(dāng)他帶著唐歲歲到達(dá)的時候,咖啡廳已經(jīng)被包下,謝馥莉身邊坐著兩個人,赫然是謝炳坤和謝宗澤! 謝知言腳步一頓,“姐,看來你挺忙的,等閑了咱們再約哈?!?/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逆子!”謝炳坤指著他罵。 “大伯你別生氣,知言還年輕呢,一時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給老子住嘴!” 誰都能說他,就他謝宗澤不可以,謝知言聽到這話也不走了,轉(zhuǎn)身拎了個盤子摔在謝宗澤面前,唇角微勾,眼神陰沉的盯著他。 “你哪位?知言知言的你叫誰呢?授權(quán)你叫了嗎?屬蒼蠅的是不是,大夏天的哪兒都能見著您的身影,嗡嗡個不停,個大男人偏偏要學(xué)那些個不安分的賤婢,攛掇著主子生事,甄嬛傳看多啦?” 謝知言懟的口齒清晰節(jié)奏舒適抑揚(yáng)頓挫,聽得謝馥莉剛才煩悶的心像是喝了杯冰水一般,那叫一個舒爽。 唐歲歲站在他身后,純粹以欣賞的目光看著他表現(xiàn)出來的另一面,安靜的觀察著他的家人們。 謝宗澤嗓子眼里像是塞了東西,難堪和怒火刺激的他臉色漲紅,卻最終只是指著謝知言。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負(fù)你?想多了吧,我是謝知言,謝炳坤的兒子,獨(dú)子!我怎么會想著欺負(fù)一只隨手都能拍死的蒼蠅呢,麻煩你照照鏡子,別給自己貼金了。自己想巴結(jié)我爸盡管去,干嘛事事拉踩我?我欠你的?也是哦,我是他兒子自然就欠你了,在你看來謝家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你謝宗澤的,我憑什么呢,哈哈哈!被我說中了吧,臉色真好看,謝炳坤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