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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冷,你在家等著。” 他說完便直奔車庫,開車就沖了出去,不大會兒謝炳坤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唐歲歲忙上前說明情況,兩人還沒說兩句,車子就回來了。 謝知言直接把車停到門口,沖這里面喊人。 “歲歲!” 唐歲歲知道有事兒,立馬小跑著出來,攙扶著從車上小心下來的謝馥莉。 “姐,慢點(diǎn)慢點(diǎn)?!?/br> 謝馥莉面色蒼白的模樣嚇到了她,但她還是動作堅定的撐住,把人大部分的重量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小心翼翼的將人扶到客廳,謝馥莉指著沙發(fā),“就坐這兒吧,歲歲,謝謝你了?!?/br> 她緊緊地攥著唐歲歲的手,語氣鎮(zhèn)定,但是指尖冰冷帶著些微的顫抖。 唐歲歲搖搖頭,拿著靠枕塞到謝馥莉身后,將她安排妥當(dāng),才回過身看向外面。 謝炳坤被這一出給整蒙了,“這怎么回事兒?莉莉?新成呢?” 話音剛落,只聽“撲通”一聲! 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被人用大力踹進(jìn)來,滾落在地,捂著肚子話都說不出來,不是范新成是誰? 謝知言隨后進(jìn)來,活動了一下手指,晃晃脖子,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范新成面前,俯視著他,如同在看一團(tuán)垃圾。 “我今天要是沒趕過去,你是不是還想弄死我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吵架?動手?你踏馬的也算個人?” 他一句句的質(zhì)問,伴隨著悶響,范新成的身體如同破布一般不停的向后翻滾。 謝炳坤站著靜靜看著,問都沒有問一句。 唐歲歲伸手?jǐn)堉x馥莉,試圖給她點(diǎn)溫暖,雖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顯然是那個范新成有問題。 謝知言不是喜歡動用武力的人,生活中的他更加喜歡用方式方法去妥帖的解決問題,可以想見這位姐夫有多能耐了。 而且對著jiejie吵架動手?jiejie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簡直是個人渣,唐歲歲想著,眼神中也冒出了怒火。 終于,范新成實在受不了了,沖著謝馥莉喊道,“差不多得了……你還真想看著他把我打死,到時候孩子生出來沒爸爸對你有什么好處!” 謝馥莉長出一口氣,身體這才放松的靠在松軟的抱枕上,隨意的擺擺手。 “知言啊,我不方便動手,免得傷到孩子,你替我打,就打他的臉,給我狠狠地打?!?/br> “我也覺得這張臉白生了,狗比男人,還敢拿自己是孩子爸爸來說事兒?臭不要臉的東西!” 謝知言左右開弓,絲毫沒有留情,很快范新成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他伸手拎起范新成,將他丟到地上,端起水杯“唰”的潑了他一臉。 “現(xiàn)在我們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劊阃滴医愕腻X還傷害我姐的事兒?!?/br>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三百六十四章 偽裝貧窮富二代x真實虛榮貧家女(25) 范新成在外面有人,這事兒謝馥莉早就知道。 她不在意,她和范新成根本就談不上互相喜歡,一直以來也是淡淡的,維持表面和平,只要別鬧到她面前去,她是一概不理的。 可是某一日,范新成外面的情人找上門來,拿著一張化驗單說是懷上了。 謝馥莉眉毛都沒抬一下,交代范新成自行處理就關(guān)了門,沒想到幾個月過去了,那小情人的肚子比她的還大,這下可不得了了。 老公出去找人,謝馥莉無所謂,可生出個孩子來分她的財產(chǎn),這可不行。 快到謝家的時候,謝馥莉突然開始極盡侮辱的對范新成,兩人懟了起來,準(zhǔn)確的來說差點(diǎn)氣炸的只有范新成一人。 可是謝馥莉也沒想到,他居然想動手,還好弟弟及時趕到。 這個場面有些慘烈,就連謝炳坤都沒話說,深深的后悔自己原來不了解情況的前提下,為什么要勸女兒大度容忍,讓她維持家庭和睦。 這種前提下,范新成毫無翻身之力,他不想簽協(xié)議。 謝馥莉甩出了一堆證據(jù),錄音、高清視頻、用共同財產(chǎn)給情人買房的文件,已經(jīng)造成了事實婚姻,重婚罪等著他。 范新成這才明白她為什么過分大度,非但沒意見還縱容他在外面亂搞。 他咬死不簽,還有小舅子狠辣的拳腳和謝氏的整個律師團(tuán)等著他。 這個年過的真熱鬧,范家的丑聞傳的老遠(yuǎn),范新成離了個婚傾家蕩產(chǎn),加上他需要給謝馥莉的賠償和孩子的營養(yǎng)費(fèi)等,逼的他差點(diǎn)賣房。 不付也行,坐牢啊。 好不容易處理完爛攤子,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情人把孩子打了,賣掉房子跑路,家人親戚也都從原本捧著他變成了怨恨。 舒服的生活沒有了,靠山被自己作沒了,可是他不服氣,就在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公司,打算好好拼搏奮斗讓謝馥莉后悔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的公司運(yùn)轉(zhuǎn)不靈了。 除了合作告吹的就是銀行催債的,原本合作良好的關(guān)系通通換了副面孔,這時他才徹底慌了,很快公司宣告破產(chǎn),徹底變成窮光蛋。 對于范家人來說,沒錢比殺了他們還痛苦。 整日互相撕逼鬧騰,逼著范新成挽回謝馥莉,還做夢自己能回去原來的風(fēng)光時刻。 困頓潦倒的范新成這才恍然大悟,原本他家也是小心翼翼的守著普通的家業(yè)的,后來一路順?biāo)欤蟀奄嶅X,根本就忘記了到底是依靠誰…… 這件事了了以后,謝炳坤一改往日的死板和生硬,恨不能看著閨女的臉色行事。 甚至還勸著閨女把孩子打了,以后再找個好男人,再有就是錢、房子、古董之類的東西,他的表達(dá)方式一貫如此,好在謝馥莉反而沒有之前的尖利,變得更加溫柔體貼。 閨女越是這樣,謝炳坤就越愧疚,看著閨女日漸憔悴的臉,他恨不能捏死范新成。 于是范新成的求職道路困難重重,最后只能去賣保險賣房之類沒有門檻的工作??墒菦]業(yè)績又拉不下臉來,還要看臉色拿保底工資。 口碑壞了,關(guān)系沒了,哪怕他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能力,也無法抵擋謝炳坤的愛女之心。 總之一句話,這輩子別想起來了。 謝馥莉開了個畫廊,業(yè)余做些投資,找了個合伙人,在生下孩子一歲的時候和合伙人結(jié)婚。 再嫁從心,謝炳坤都沒反對,更不用提別人了,謝知言和唐歲歲更是雙手支持。 謝馥莉的結(jié)婚儀式上,謝知言作為刺頭小舅子,非但沒有對待上一任姐夫那般冷酷無情,反而一派溫和淡然。 謝大寶一歲了,平時最喜歡的人是小舅媽,一見到小舅媽眼里連親媽都看不見了。這會兒他正窩在小舅媽懷里吃手指,好奇的看著周遭的一切。 謝知言伸手逗弄著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