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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他養(yǎng)不起老婆似的。 嚇得她連忙伸筷子夾了塊rou,也顧不得燙,三兩口吃下肚,那點(diǎn)鮮香滋味兒順著舌尖直接沖到了喉嚨直達(dá)五臟六腑,看著謝知言的眼神也亮了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既然如此,那我吃就是了?!?/br> 看著男人總算和緩下來的神色,春娘一顆心才落回到肚子里,又怕他再誤會,只好踏踏實(shí)實(shí)的就著餅子吃rou,喝湯。 野雞rou有韌勁兒,謝知言啃雞腿的時候還把另外一只直接放到她碗里,一時之間也無人說話,只顧著埋頭苦吃,不知不覺大半鍋的rou幾乎消滅完畢,兩人吃的滿嘴是油。 互相對看一眼,春娘才覺得肚子微微有些發(fā)撐。 雖然大多是他吃的,但長年吃不飽,她的胃容量被迫變小,吃撐了還是頭一回。 一頓和諧的用飯,仿佛就有這種神奇的能量,將原本生疏別扭的氣氛無形中舒緩了許多。 春娘起身收拾碗筷,然后學(xué)著謝知言在屋后的溪水里將自己洗干凈,這才回到臥房,他已經(jīng)在等著。 “躺下。” 他揚(yáng)了楊下巴,依然簡短的命令道。 春娘身子一僵,剛剛被冰涼的溪水擦洗干凈的身體又隱秘的泛起細(xì)細(xì)疼痛,該來的總會來,不然男人討自己做老婆是為了什么呢。 她垂下眼眸,安靜的躺下,一雙手攥得緊緊的,用力至骨節(jié)發(fā)白。 身體也硬邦邦的,仿佛輕易就能折斷。 “衣裳脫了。” 她像是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人,機(jī)械的跟著男人的話語來遵從,手指有些抖抖索索,但很快還是把衣衫脫下。 露出道道鞭痕,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 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的背,意料之內(nèi)的疼痛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有一股涼涼的舒適感,這味道…… 春娘將面朝墻壁的臉轉(zhuǎn)過來,果然男人正一手端著個破瓷杯,里面是綠色的草藥糊糊,另一手正不輕不重的給她背上的傷痕上藥。 “這是你下午上山采來的?” 春娘輕聲問。 “嗯?!?/br> 他手下不停,很快將整個后背給擦了一遍,直到褻褲的位置—— “我自己來就好?”春娘嗓音有些發(fā)顫,她原來雖然也知道有謝獵戶這一號人,但實(shí)在是不熟,突然兩個人就要突破一切赤誠相見,沖擊力還是比較強(qiáng)的。 那獵戶仿佛直到她在想什么,依然是不贊同的冷哼一聲,直接將她扒干凈,仿佛她不是他渴望的女人,而是砧板上的一灘rou,根本勾不起他任何心思,只是一心要給她上藥。 要說那柳家人愛折磨人也就算了,偏偏這陳家村也沒有幾個好東西。 但看春娘被折磨成這副模樣就知道,那鞭子專門往下三路去打,讓人痛苦不堪偏有無法啟齒。 如果不是謝知言想的周到,春娘只怕要好好受這么一場罪了,再加上獵戶的粗魯不堪,娶媳婦就是用來發(fā)泄的,那種痛苦滋味兒就更加難以言喻了。 春娘咬著牙,強(qiáng)忍著羞恥和疼痛,終于—— “翻過來?!?/br> 在她認(rèn)為這場帶有呵護(hù)意味的折磨就要到頭的時候,又聽見男人第三次命令她。 “可是……可是一翻身這草藥就弄臟了褥子……” “不礙的,”男人可不管這些,見春娘動作猶豫,一伸手替她將身子側(cè)了過來。 本就解開了的衣衫,更是衣不蔽體,什么都被看光了,這短短的大半天,已經(jīng)足夠春娘了解男人說一不二的性子,再加上他確實(shí)是為了自己好,干脆咬咬牙,一狠心將衣衫徹底脫下,閉上眼睛等待男人上藥。 抽鞭子的人懷著微妙的銀邪念頭,既然抽了下三路,上面怎么會放過。 更何況一個被眾人認(rèn)定了的銀婦,受到此等懲罰才大快人心,故而她胸前的衣衫都是破的。 而遭受了這一切的春娘,已然是心若死灰,在生死邊緣游走了一遭,此刻被眼前這個粗豪的獵戶給帶回來,不管怎么說都是他救了自己,晚間兩人圍坐吃rou喝湯,又將她的心給烘出了點(diǎn)火星兒。 反正這具已經(jīng)臟了的身子他不嫌棄,早晚都是他的,這會兒也就不矯情了。 可她閉上眼睛都準(zhǔn)備好了,男人倒是遲遲沒了動作。 她睫毛輕顫,正準(zhǔn)備開口詢問,卻聽到男人暗啞著嗓子說道。 “春娘,你可真美。” 春娘如遭雷擊,眼皮顫動的無法自抑。 “你……真覺得我美?我的身子……美?” 柳廣正罵她是只死魚,沒一點(diǎn)女人味兒,他娘只要見到她靠近柳廣正就要指著她罵銀賤,勾著她兒子壞了身子。 陳家村的人罵起來花樣就更多了。 就連春娘自己也曾一度覺得,自己是不是天生銀賤。 可她聽到了什么? 這個煞神一般的獵戶,將手指沾上了藥,用他平生最大的耐心和溫柔在她最柔軟的地方上藥。 溫?zé)岬模p輕的,伴著他低沉的嗓音,將她的一顆心給烘的暖洋洋的。 “是啊,你這身子可好看,怪不得那些沒種的男人心里想要得不到就要潑上臟水,把你給毀了。定是因?yàn)槟?,比他們所有人的老婆都要好看。?/br>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六百二十六章 糙獵戶x嬌寡婦(6) “你要了我吧。” 擦完藥,謝知言只覺得一雙有些干瘦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腰,溫?zé)岬能|體貼到自己的后背,女人依然緊張,但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 他身子一僵,下意識的將燈吹熄。 半晌,也沒人說話,春娘越來越尷尬,好在一片黑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的縫隙照射進(jìn)來,這才讓她不至于鉆到地縫里。 令人窒息的沉默,讓她剛剛從心底迸發(fā)出來的大膽沖動給一點(diǎn)點(diǎn)扼殺。 一個女人主動求歡,在他眼里,是不是更加覺得她…… 春娘突然不敢想下去。 意識到自己必須說點(diǎn)什么,否則會很糟,謝知言硬邦邦的開口。 “我是你男人,又不是畜生!” 他說完,一把將人塞到被子里,自己躺在外側(cè)。 這張床不大,是原主隨便搭建的,兩個人躺在一塊,難免要擠擠挨挨的,謝知言心想,明天就要找村里的木匠打張大床。 他剛剛過來這里,便扛著頭野豬去救春娘,然后又在山上勞動了一下午,直到現(xiàn)在,就算這具身體素質(zhì)再過硬,心也有點(diǎn)累,陣陣疲憊感涌上,謝知言很快便睡著了。 春娘的身子幾乎和墻壁融為一體,她一直是緊張的,可很快,便聽到了男人微微的鼾聲。 她不知道心里具體是什么滋味兒,高興倒也不至于。 她眼神落到低矮的屋子,在黑暗中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