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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能問上幾句。“謝郎這是怎么了?”第一聽有人如此稱呼謝清歌,謝清涵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中毒?!比舨皇侵x清歌與此人淵源頗深,依謝清涵現(xiàn)在對無月痕‘人品’的了解,定會將著人攆出謝府,終身不讓此人踏入謝家莊半步。“不可能,謝郎本就是大夫,他對氣味極為敏感,許多湯藥他一聞便知里面都有什么藥材,對入口的飯食更是慎重,怎么會中毒?”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這里可是謝府,謝清歌自己的家,總不會有人會害自己家里人吧?不過,就沖方才發(fā)生的那一幕,他也知道這確實是‘家中人’所為,而沒有說出口。謝清涵幫謝清歌蓋好被子,整理好發(fā)絲,讓他看上去不在那么狼狽,‘還好,皮膚上的紅色都在慢慢退去了,看來桃花對哥哥還算有情?!?/br>做完這些,謝清涵這才顧得上無月痕,聽了他那些話不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對,你說的沒錯,平常哥哥是絕不可能中這種卑劣手法下的毒,可是,哥哥這幾日都是魂不守舍,心神不寧,再加上這個人哥哥素來熟悉,并不設(shè)防,這才讓人有機可趁?!?/br>匍匐在地的桃花本還想為自己博一線生機,現(xiàn)在也只能底下頭,安安靜靜的呆著了。“原是如此?!睙o月痕細細想來又覺得哪里不對,“可我這幾日與謝郎接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心神不寧,魂不守舍啊?!?/br>第一百九十九章謝清涵和曇花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曇花,你先帶她去見爹爹吧?!?/br>“是?!睍一ㄖ?,謝清涵這是有意要會會這個云劍山的大弟子了。“無公子,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清涵有些問題想要問問公子,不知公子可否解答?”謝清涵也不和他廢話,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他跟著自己做到圓桌旁。“姑娘請問,無某定是知無不答?!?/br>“好。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公子可懂‘忠貞’二字?”無月痕不知她此問何意,“姑娘為何這么問?”“無公子是答不上來么?”無月痕笑笑,“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好一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只可惜,與無公子執(zhí)手之人,恐怕一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吧?!敝x清涵出言諷刺。無月痕也沒料到她會這么說,臉上一僵,“不知姑娘對無某是否有些誤會?”他確信今天是與這位謝家小姐第一次見面(不算之前昏迷時候的),自問自己沒有得罪過眼前之人,可為什么這個人一出來,就對自己滿懷戒備與敵意?他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個人這么做只能是和謝清歌有關(guān)了。“公子不必多慮,我不是說公子,我只是對朝三暮四之人不喜罷了?!敝x清涵云淡風(fēng)輕這么一句話,直接將話頭點破。‘朝三暮四?我么?’摸著自己良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朝的三暮的四也不知道無月痕只能無奈的笑笑,“姑娘恐怕是誤……”‘等等,她說的不會是夕瑤吧?!?/br>“怎么?無公子對自己的狡辯之詞都說不出來么?”謝清涵不虧是修養(yǎng)極好,哪怕是心中在不喜此人,心中再是鄙夷,面上也依舊是面和春水的閨秀模樣。“姑娘是說,我?guī)熋??”無月痕面色沉重了幾分,又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誤會加深,“其實,師妹與我,與我與師妹并不相同?!?/br>謝清涵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你是斷袖,你當(dāng)然對你師妹沒有什么想法了,當(dāng)然不同了,可你做斷袖沒把男女之事理清楚就算了,還和男人之間各種不清不楚,這就不能忍了吧?!?/br>“哦?那無公子與那位喚作彌生的師傅之間,又是如何?也是不同么?”‘這個你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不一樣了,畢竟人家佛門清靜之徒,當(dāng)然對你沒什么想法了,而且那個小師傅要說有心悅之人,也會是那位秋姑娘吧?!?/br>謝清涵越想越氣,反正怎么說他都能說過去,那哥哥豈不是就只能傷心難過了么?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彌生?這又和彌生師傅有什么關(guān)系?”無月痕被她這么一點,‘細細想來,彌生確實總是對夕瑤包含熱情,也總是和師妹他們的院子里跑,聽說還一起去過幾次謝家莊游玩,莫非這位姑娘一直在有意提醒我?’(無月痕在此主動忽略了秋慕雪。)恍然大悟的無月痕突然欣喜道,“多謝姑娘提醒?!?/br>謝清涵被他著突如其來的道謝弄得一頭霧水,‘這人品行不端,難不成腦子也不好使?沒聽出來我在罵他么?哥哥這是什么眼光,怎么看上,找了個這樣的人?游歷游傻了么?哥哥這是病,得治!不,這兩人都得治!’話不投機半句多,謝清涵就此噤了聲,不在說話,她不說話,無月痕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樣一直坐著等曇花帶著謝父過來。“哎呀,我的兒啊!”謝父直奔進來,謝清涵急忙起身,“爹爹,哥哥先無大礙,只是需要多多休息?!?/br>謝父這才放下心來,“這都是怎么一回事?”不可容忍,投毒一次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這群人……“爹爹?!敝x清涵低聲一叫,謝父這才看到這兒還有一個人,“咳咳,老夫竟不知無公子也在?!?/br>“爹爹,是無公子方才幫我們捉住桃花的?!敝x清涵上前說明他為何在此。“多謝無公子,多謝無公子?!敝x父連忙道謝。“這是無某應(yīng)該做的,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既然謝郎無事,無某也該回去了?!睙o月痕知道他們還有事要談,正好此時退出。“無公子慢走?!敝x清涵一點也不含糊,直接一句話,打發(fā)他走。無月痕走了,謝清涵把門閉上,曇花守在門外,謝父先是看了看謝清歌的情況,又端坐到桌邊,“說吧。”“想必曇花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說了,清涵沒什么好說的了。”曇花做事謝清涵是最放心不過的。“桃花是誰的人?”“這要問爹爹是從哪里撿的她了?!?/br>“哼,當(dāng)初看她穿著只以為是那個農(nóng)家走失的孩子,沒想到是別人安插的細作?!?/br>“這位怪不得爹爹,她這些年,也確實從未做過傷害我們事?!?/br>“可就是今天她做了,不僅做了,還差點就成功了,清涵,你這是要幫她么?”“不值。”一個小小的叛主丫鬟,有什么值得她幫的?“她留下來還有點用處?!?/br>“嗯……你都查出什么了?”“到那一天父親就會知道了,我們要好好設(shè)這場宴席,好好招待那些遠道而來的同族。”謝父看著她良久,突然欣慰的笑了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