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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等不了了。“師傅已經(jīng)不生氣了,他也一定很想見師兄的。”彌樂耐著性子安撫到,迦南如今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把彌生接回寺里,只需將其藏在自己屋中,便無人會發(fā)現(xiàn)的。可奈何他一片苦心,彌生卻不領(lǐng)情,“得了吧,他若是愿意,怎會廢了我一身武功?!若不是沒了這身武功,我又怎么會淪落到這番田地,我有那一箱金子,還有一身武功,我看這天下還有誰敢,誰能動得了我!還有你,彌樂,我真是看到你就犯惡心,要不是你現(xiàn)在還有點利用價值,老子現(xiàn)在就殺了你!少給我假惺惺的!”他一吼完便又躺了下去,倒不是不想在有氣勢些,可這副身體實在是支撐不住了,他只能躺在冰涼的地上大喘著粗氣,似乎酒也被他罵醒了。彌樂冷著一張臉,卻又靠近了些,將他從地上撿了起來,放在自己身上,讓他靠著,彌生想要掙脫,卻被他按了下來,“既然還有利用價值,那就要好好利用不是?地上涼,我身上暖。”第三百六十三掌“你給我滾開!”彌生劇烈掙扎了一下,把自己推倒在地上,“就憑你也配碰老子?你就算在好看十倍,老子看著也都是惡心!”就算洞中沒有光,他也能感覺到彌樂確實僵住了,心中突然燃起一股報復(fù)的快感,“哈哈,你個和尚六根不凈就算了,還是對自己師兄,喝酒吃rou逛窯子,你全哪門子的和尚?。抗媸腔煜轮蠡?!英明一世的迦南方丈,就交出了你這么個不干不凈的玩意……這算什么?晚節(jié)不保?唉,迦南老頭他晚節(jié)不保,后繼無人!哈哈哈!”“不!我沒有!”彌樂立即否認(rèn)。“沒有什么?”“我沒有六根不凈,沒有吃rou喝酒,師傅、師傅也沒有晚節(jié)不保!這都是你胡說的!”彌樂脫口而出。“是嗎?”彌生突然又爬了過來湊的他急近,引的彌樂呼吸一滯,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了半天,讓他大氣不敢出一下,隨即溜走。“既然不是,你緊張什么?”彌生似笑非笑的又重新靠了過來,“正好我在那院里呆了好多天,玩了不少新鮮的,是不是也該給你嘗嘗?”“你,要做什么?”彌樂緊張的問道。彌生靠的他越來越近,手撫在他的手背上,一股電流從手背穿了過來,極速流便全身,這是彌生第一次靠的這么近,他感覺兩個人的呼吸都能碰到對方的臉頰,空氣中有股曖昧纏綿的味道,讓人想要更近一步。就在他主動要貼上去的時候,彌生狠狠在他身下掐了一把,又立即退了回去,他一副jian計得逞的表情,輕蔑的看著眼下痛不欲生的彌樂。彌樂懵懵懂懂的看著他,隨后醒悟過來,這才驚覺自己被人戲耍了,內(nèi)心的羞恥再次越過頭頂,可彌生還不打算放過他。“真是高人啊,是不是被自己也下了一跳?彌樂啊彌樂,你真是讓人作嘔!迦南怎么會看中你這種人?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接二連三的羞辱全部砸在他的臉上,彌生說的越來越難聽,也越來越不堪入耳,每個字都想刀子一樣扎在他的心上。“別說了,別說了!”彌樂閉上眼,心中痛苦萬分,‘你就是個渣滓’、‘真是令人作嘔’、‘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人’、‘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恍惚間,腦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彌生,他們每個都叫嚷著這些。‘你不是說你要救他的么?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他,他都成什么樣了?他的武功怎么沒了?怎么被逐出寺的?腿又是怎么沒的?他的錢呢?他不是去過好的生活了么?怎么就被你藏在山洞里茍且偷生了呢?彌樂你好好看看,你的師兄,你的師兄!’腦中突然響起另一個聲音,竟壓過了所有彌樂的聲音。“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什么不是的,你就是在騙自己,你什么都做不到,你看看他,被你害成什么樣了?你忘了你曾經(jīng)發(fā)過的那些誓,你忘了你曾經(jīng)對他說過了那些話了么?彌樂,睜開眼看啊,看啊!’“不,不是的,我沒有,我沒有……”彌樂閉緊雙眼,眉頭也越擰越緊。“不是什么?你就是那么虛偽的人!彌樂,你真令人作嘔!”彌樂突然睜開眼睛,緊閉的雙眼竟憋的血紅,一手成爪猛地向前方的人抓去,毫無保留的用了全部內(nèi)力,竟將眼前輕薄的墻一抓洞穿了,似有水聲嘀嗒,眼中的血絲這才慢慢推了下去。方才那幕真真切切,就連水的聲音,手臂上傳來的粘稠觸感,還有那人的重量,都真真切切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彌樂那是真的,彌樂跪坐在地上,視線不敢下移一步,依舊保留著方才驚醒時的動作,血腥味一遍又一遍的sao擾著鼻腔,“師……兄……”他慢慢將手抽了出來,生怕弄疼了那人,可心中第一次期望那人能開口說上一句,就算是發(fā)出個聲響也行,可終了那人也沒再有任何動靜,彌樂跪坐在地上,摸了好半天才找到火折子,顫抖著打開,只見一個面臉污穢的人正死不瞑目的盯著他,他心中一驚,“師、兄,師兄……”他一身白衣一半都被染成了血紅,彌樂還在不停的用袖子擦他身上的傷口,“師兄,師兄……”他叫了無數(shù)遍的師兄,卻始終沒有人能回應(yīng)他,后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朝洞外走去。可剛出洞,便被外面的人攔住了去路,迦南像是早已等候多時,看到他滿身是血的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竟也毫無波瀾。彌樂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血跡,可又沒了隱藏的必要,“師,師傅……”迦南從身上解下一把劍給他丟了過去,“你走吧。”彌樂再也支撐不住,眼淚和膝蓋一起落了下來,整個人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只有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涌了出來,原來撕心裂肺是沒有聲音的,喉嚨像是上了一把枷鎖,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全身除了痛便在沒了其他感覺。“他命該如此?!卞饶蠂@了口氣,有些于心不忍,“心魔未出,不準(zhǔn)歸寺?!?/br>彌樂茫然的抬起頭,“我那日見你,便已有些奇怪,你的心魔需自己拔去?!?/br>彌樂這才想起方才腦中的那些聲音,卻是像極了心魔,“那,方才,那是心魔?”迦南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方才之事,我并不知情。”“師傅是從什么時候知道的?”將彌生藏在此處,應(yīng)是萬無一失才對。“歸寺既知?!?/br>彌樂苦笑一聲,“之后的事,你自己處理吧,明日你便下山。”“師傅,有……心魔么?”迦南愣了一下,一言不大的走了,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那把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