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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做什么?王惟翰露骨的動作總算讓姚津云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點。“年輕人還真是有精神呢……”等等不對吧?這是什么結(jié)論?我會這樣不是因為年輕而是因為跟你在一起??!王惟翰雙手按得更緊,忍耐著僅僅因肌膚相貼就產(chǎn)生的快感,開口問道:“那……那你壓著我,要做什么?”姚津云低頭吻了他一下。“幫助你睡著?!?/br>幫……幫幫幫助睡著?怎么幫?第一次被他主動親吻,雖然只是輕輕啄一下,也讓王惟翰激動得幾欲垂淚。姚津云輕輕笑著,雙手沿著王惟翰的身體往下攀去,無處支撐的上半身因而前傾。感覺到姚津云的下巴抵在自己頰邊,王惟翰呼吸急促起來。這這這樣真的可以睡著嗎?一直到自己勃起的性器被人握在手里了,王惟翰才明白姚津云說的“幫助睡著”是什么意思。“不要動……”在耳邊的叮嚀聲又低又沙啞,王惟翰的腦血管瞬間又多爆了好幾根。不必你說我也動不了……王惟翰張嘴喘息,承受著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高超愛撫,不到一分鐘,就被那雙極有效率的手擺弄得瀕臨高潮。老師就是老師,不管是年紀還是經(jīng)驗還是技巧或者氣度,都不是自己這個小毛頭能相提并論的啊啊啊啊──!王惟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亮晃晃的床頭燈讓他有種瞬間全盲的錯覺。“嗯。”姚津云側(cè)過頭在王惟翰臉上舔了一下?!澳恪鋯??”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要射的話應(yīng)該一起才……對……!“……嗚!”啊啊啊啊啊射出來了……王惟翰滿頭大汗,全身都癱軟了下來,剛剛一直在姚津云睡衣上扯來扯去的兩只手也無力的摔回床上。姚津云右手留在王惟翰褲子里,托住那個還在余韻中掙扎的器官,左手飛快地伸到床頭柜上,抽出幾張面紙。糟糕,會把床和衣服弄臟……快感后的空白期漸漸過去,王惟翰才意識到清理的問題。他慌慌張張地撐起身體,卻被姚津云用左手按回床上。“擦一擦就好了。”“……咦?”姚津云把面紙留在王惟翰身上,自己抽出雙手跨下床,大步走出房間。王惟翰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閃進浴室,接著聽見他扭開水龍頭洗手的聲音。低頭往自己下半身一看,除了蓋著面紙的那個部位之外,褲子棉被床單甚至大腿,沒有任何地方被射出來的東西弄臟。當王惟翰把擦過的面紙團丟到垃圾桶里時,姚津云也洗好手回到了房間。看見對方微笑的臉,全身仍然有點軟綿的王惟翰心情非常復雜。“老師你……好熟練……”連事后清理都那么專業(yè)是怎么回事?“是啊,我自慰時還能一邊喝啤酒一邊吃洋芋片?!币蛟谱呋卮策?,伸手關(guān)了燈。啤酒……洋芋片?自自自自慰?“有沒有比較好睡了?”“有是有……可是這樣好奇怪?!?/br>“哪里奇怪?快睡吧?!?/br>經(jīng)過剛剛的特別待遇,憋了幾個月的色膽又重新回到王惟翰身上。感覺到姚津云拉開棉被躺上了床鋪,王惟翰挪近身子,從背后抱住他。“老師,我也幫你……嗚噗!”姚津云用手掌罩住王惟翰的臉,把他往后推開。“不用,我要睡了。”“……。”為什么變得那么冷淡?剛剛那樣難道只是像嬰兒晚上吵鬧所以mama起床幫他換個尿布?王惟翰不死心,再次把臉湊到姚津云頸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姚津云全身一抖。“不要舔……”那陣明顯的顫抖和一下子變得有點虛弱的嗓音讓王惟翰非常愉快。王惟翰雙手依樣畫葫蘆地往下伸,當他十指摸到姚津云睡褲的褲頭時,強大的性欲忽然又卷土重來,像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涌上,愈升愈高。果然是很奇怪啊……這個樣子。“老師,你不要我也幫你嗎?”“……不要?!?/br>“好,不幫。”王惟翰用力嗅著姚津云身上的氣味,頸間那一帶的味道特別溫暖。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澳俏乙恪銁uoai?!?/br>黑色胃袋(廿七)王惟翰用力嗅著姚津云身上的氣味,頸間那一帶的味道特別溫暖。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那我要跟你……跟你zuoai。”姚津云抓住那雙往自己褲頭進攻的手。“你會嗎?”這個問句明明很挑釁,聽在王惟翰耳里卻很色情。他心跳如擂鼓,兩手掙開了鉗制,轉(zhuǎn)而向上伸進對方睡衣里面。“當然會……”手指爬過微微起伏的肋骨棱線,一路往上摸到了兩邊rutou。指尖按上去的同時,懷中那具身體傳來的輕顫讓王惟翰小小的呻吟了一聲。一摸到就會有反應(yīng)啊……所以之前自己開玩笑的戳那一下才會被踢。“小鬼,我都沒叫你叫什么……嗯!”話還沒說完,停在胸前的手指突然改按壓為拈弄,輕微的疼痛讓姚津云叫出聲音。“那個是高興的歡呼……”感覺到那兩個小點硬挺著抵抗自己的揉捏,王惟翰獸性大發(fā),湊上嘴去咬住姚津云耳垂:“原來老師也會有感覺嘛?!?/br>“當然有感覺,我又不是木頭雕的……喂……”喂什么?王惟翰舔著姚津云后頸,偶爾用牙齒邊緣去刮那片香香的又敏感得不得了的肌膚;兩手一邊愛撫著他的rutou,一邊把他被舔咬時會往前縮的身體按回原位。“王……惟翰……”這種失控的聲音……真好聽。因為先前肋骨裂傷留下呼吸過淺的后遺癥,他的聲音到現(xiàn)在還有點沙啞。王惟翰到這時才發(fā)現(xiàn)姚津云有一副很誘人的嗓音。他平常講話總是懶懶的、輕輕的、慢慢的,光聽聲音就可以想象這個人臉上肯定常常掛著無賴的微笑。“……給我……住手。”但那種腔調(diào)同時也是優(yōu)雅的、淡然的、柔軟的……聽著那彷佛只在喉間滾動的黏質(zhì)音色帶著從未聽過的甜膩感叫出自己名字,同時努力咽下好幾聲按捺不住的呻吟,王惟翰開始貪心了。想要聽更激烈的聲音。一只手留在胸前,另一只手再次往下探。啪!大約只進攻到肚臍的位置,王惟翰的手背挨了響亮的一個巴掌。那種打法讓他想起小時候在廚房伸手偷抓還沒上桌的雞腿時,mama喊著“不準偷抓”時拍下來的那一掌。“老師你……你打我……”“不是叫你住手了嗎?”姚津云把王惟翰的咸豬手從自己睡衣里抓了出來,用手臂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