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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靨,你別太過分了!” 重靨輕蔑的瞥了一眼“過分?你也配?凌墟塵,不過是一介凡人,就算現(xiàn)在是仙尊,與我也是云泥之別,我殺你,與芻狗無異。你憑什么求我?以你私生子的身份?還是弟弟的關(guān)系?!?/br> 凌墟塵咬緊牙關(guān)“我說了,我不是你弟弟!你爹是誰,我根本不認(rèn)識(shí)!你為什么不信我!” 重靨絲毫不信,腳下加重力量,五個(gè)指頭被活生生的踩碎,咯吱咯吱的響聲,在斷崖上格外的清晰刺耳。 “信你?信你天賦異稟的能力,還是一模一樣的容貌性子。說真的,若不是父君沉睡多年,不然我真以為你是他與凡人所生的賤種!” 賤種二字,深深的刺激到凌墟塵的自尊心,他怒了“重靨,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瘋!” 屈辱的怒罵聲,猛地驚醒了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女人,重靨摩擦著指尖,激蕩冷冽的眼眸也恢復(fù)了冷靜,望著地上悲慘凄涼的男人,她突然俯下了背脊。 “你要干什么!”凌墟塵警惕道。 重靨卻溫柔的將他扶起,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容“我錯(cuò)了。” 正當(dāng)凌墟塵松了一口氣時(shí),她下一句話,又差點(diǎn)把他氣吐血。 “jiejie突然得知你的存在,一時(shí)難以接受,畢竟jiejie一直以為父君只有我這么一個(gè)女兒,所以才嫉妒厭恨你的存在,不過我已經(jīng)享受了父君無盡歲月以來的疼寵,該是知足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年齡如此小,但是你不必懷疑,你與父君之間,定然有所關(guān)系,不然你和他不會(huì)如此相似,你定與他有血緣關(guān)系?!?/br> “但你如今如此弱小,并未繼承帝君的力量,應(yīng)該是因?yàn)槟隳?,可能是因?yàn)槟隳锾^……嗯,普通。” “所以,我才很好奇,父君怎么會(huì)看上你娘呢?” 重靨絮絮叨叨的說著,態(tài)度誠懇,邏輯緊密,可就是如此,才氣得凌墟塵一把甩開了她的手,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我到底要說多少遍,你爹不是我爹!” 重靨眼底閃過寒光“驗(yàn)了才知道!” 凌墟塵一愣“什么?”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收集了地上還未流逝的鮮血,放入了一個(gè)裝著清水的碗中。 “滴血認(rèn)親,亙古不變!” 莫名的,凌墟塵竟是臉色一變“帝君不會(huì)陪你鬧騰的,他不會(huì)給你血,你這是在羞辱他!” 重靨笑了笑,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gè)小瓶子,當(dāng)瓶蓋揭開的那一瞬間,洶涌蓬勃的神力喧囂而來,那是一滴金色的血液,僅僅一滴血,便引得天地震動(dòng)。 “不!” 在凌墟塵聲嘶力竭的怒吼中,血液滴入了碗中,一金一紅,毫不相干的血液,就這樣在兩人目瞪口呆中,融合在了一起。 重靨死死的盯著融合的金紅色血液,眼底閃爍著瘋狂和殺戮,平靜的湖泊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額間青筋直跳,骨節(jié)泛白極盡克制,誓要將天地傾覆方才甘心。 可就是如此盛怒的她,卻在下一刻,回歸風(fēng)平浪靜,仿佛剛才的殺神只是一場夢,只是幻覺而已。 “弟弟,歡迎回歸?!?/br> 重靨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后也不待凌墟塵開口說話,直接呼喚自家父君。 “父君,您兒子找到了,快些過來?!?/br> 話落的瞬間,帝杌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斷崖之上,高大挺拔的身軀,精致俊美的容顏,若不是氣勢威壓不同,幾乎看不出兩人有何分別。 “重靨?!?/br> 帝杌墟第一件事并沒有過問自家親兒子,而是想要安撫自家女兒,可是重靨卻沒有接受,而是后退一步。 就這一步,似乎隔著萬丈深淵,咫尺天涯。 重靨聲音很輕很輕“怪不得當(dāng)初父君差點(diǎn)殺了邪,卻對(duì)凌墟塵輕拿輕放,原來他是您的兒子,也是我有眼無珠,竟把您的兒子當(dāng)成玩物侍寵,此事,我當(dāng)給您說句抱歉?!?/br> “若您還有其他懲罰,盡管下旨,我不敢不遵!責(zé)罵也好,打殺也罷,我一力承擔(dān)!” 第二百一十九章 親生的私生子 “弟弟剛剛認(rèn)祖歸宗,我也不打擾你們敘舊談心,先行告退。” 話落,重靨很是恭敬的行了一個(gè)大禮,這是六界對(duì)帝君的尊禮,可她從未行禮過,如今,她卻認(rèn)認(rèn)真真的行禮,態(tài)度端正,姿勢標(biāo)準(zhǔn)。 帝杌墟蹙緊眉心,剛欲扶起女子,可她的身形卻消失在原地,手掌所過之處,皆是空無。 指尖都在顫抖,雙拳攥緊,他厭棄的瞥了一眼身形僵硬的凌墟塵,身形一晃,也跟著消失在仙界之中。 神界神王宮外。 重靨推開了側(cè)殿的大門,看著里面酣睡的兩龍,輕聲道“邪,兔子,我們?cè)撟吡?。?/br> 兔子聽到聲響,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當(dāng)確定門口的人兒未曾消失后,猛地跳了起來。 “老祖宗,老祖宗,主子來了,主子來了!” 邪不耐煩的拍了拍耳朵,迷糊道“不可能,帝君不會(huì)放她來的?!?/br> 兔子恨恨的踩了他一腳,然后屁顛屁顛化為兔子模樣,竄到了重靨的面前,一雙紅眼水潤水潤的,激動(dòng)萬分的瞅著她“主子,主子,兔子好想你啊,嗚嗚,我還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您了呢,你可算來了……” 兔子哭著嚎著,卻不敢如往常一般跳入重靨的懷抱撒嬌,因?yàn)槊媲暗呐与m然還是那張臉,卻透著一股生人勿進(jìn)的尊貴氣息。 “乖?!?/br> 重靨俯身,將兔子輕輕的抱起來,望著那淚眼汪汪的紅眸,不由得笑了起來。 “才多久沒見,膽子怎么變小了。” “哪有嘛,只是太想主子了~” 邪聽到動(dòng)靜,也終于回過神來,一臉懵逼的望著在女人懷里撒嬌賣癡的兔子。 “你怎么來了?” 重靨的腦袋瓜子從兔子皮毛中抬起來,又忍不住揉了揉那光滑柔順的兔子毛,方才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怎么?還不樂意見到我?!?/br> 邪扁嘴道“切,不是讓你少來嗎?如果帝君知道的,還不得怎么收拾我們兩個(gè),我還沒有活夠呢?!?/br> 重靨眸色微沉,冷聲道“此話以后莫要說了,帝君有自己的妻兒,不要再說令人誤會(huì)的話?!?/br> 邪直接蹦了起來,化作人形,一把擰起兔子丟在一旁,厲聲道“你說什么?妻兒?你是在開玩笑是吧!帝君那個(gè)萬年單身狗,怎么可能有妻兒!難道你背著我,偷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