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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私生子,我們尋常待之,便不會有大錯。”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還是神王聰明啊,一語道中先機!” 神王樂呵呵的接受眾人的夸贊追捧,過了一會兒才道“此后,帝君與帝尊的關(guān)系恐不會那么親密,如若有朝一日,他們敵對分裂,魔界我們就得敬而遠之了。” 看著眾人凝重恐懼的表情,神王又道“當(dāng)然,這只是丑話說在前頭,諸位不必憂心,畢竟帝君對帝尊可是疼寵得緊,不會輕而易舉就改變的?!?/br> 聞言,眾人一副不敢茍同的表情。 “妻兒都有了,誰知道帝君還能做什么?!?/br> “就是,帝尊說什么,也陪了帝君這么多年,帝君竟然隱瞞至此,還為此傷了帝尊,要知道帝君從不允許帝尊受傷了,可如今卻親自傷了帝尊。” “喜新厭舊,重男輕女,怪不得帝尊如此生氣,是我,也接受不了啊。” 眼看話題越扯越遠,越說越不像話,神王恨不得那根針縫了這群八婆的嘴巴,大聲咆哮道“行了,都閉嘴吧!本王還沒活膩呢,想找死的就滾出神界,別給本王惹麻煩!” 看著神王盛怒的模樣,眾人噤若寒蟬,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告退了,一句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不敢說了。 而此時的重靨正窩在魔界帝宮的床上。 一個人舔舐著傷口,哪怕那震傷早已好了,可也耐不住心靈的悲痛,慘白的面容眼睛通紅,卻倔強的不肯落淚,牙齒咬的下唇血跡斑斑,她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父君竟然傷了她…… 還是為了一個私生子,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呵呵,其實她早就該明白的,以前父君之所以視她為珍寶,不過是因為她的獨一無二,如今,父君已經(jīng)有了血脈相連的兒子,無論他是否喜歡過那個女人,他至少允許那女人生下這個私生子,那么那女人在父君心中定是不一樣的存在。 虧她還以為自己是唯一,真是可笑…… 不過幸好如此,不然她就差點犯下之罪了,至少一切都扼殺在了搖籃中,她至少不是在最丟人顯眼的知道真相。 父君,夫君,呵呵…… 重靨嘴角流露出諷刺的笑容,啪唧一聲,桃花玉簪斷裂,變成粉塵消失在空氣中,那異樣的心思也隨之毀去。 “這顆心就不該存在的?!?/br> 重靨撫摸著心臟,指尖用勁,輕而易舉的穿透了血rou,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心臟的跳動,就在她的手上,瘋狂而劇烈的跳動,似乎在掙扎,不愿剛出生就死去。 “不是自己的,總該還的……” 咚咚咚! 心臟剝離,一顆七竅玲瓏心,彩色的光芒將帝宮照亮,絕美極了,重靨忍不住的在手心觀摩,細(xì)細(xì)的看了一會兒??呻S后,她便將它封入了玉盒之中,伴隨著玉盒關(guān)閉,所有的情感似乎也隨之消散,她又成了曾經(jīng)那個無情無欲的帝尊。 將胸口的傷口修復(fù),哪怕心臟不再跳動,她也可存活,因為空蕩蕩的地方不是血rou,而是一把劍,她的本命劍。 從今以后,劍在人在,劍毀人亡…… 待到一切收拾妥當(dāng),重靨懶洋洋的喚道“幻晴?!?/br> 恭候在殿外的女子,隨即進來“帝尊,有何吩咐?!?/br> 重靨指了指桌子上得盒子,眉眼淡然道“將這東西呈給帝君,你也不必伺候了?!?/br> 幻晴臉色一白,猛地跪在地上“帝尊,是不是奴哪里做錯了,才惹得您如此生氣,您若是厭煩奴,奴可以不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只求您不要將奴趕回去,您……” 重靨抬手,幻晴噤聲,她道“帝君不會遷怒你,你將東西給他,他便知道了?!?/br> 第二百二十一章 無心之人 幻晴心尖一顫,知道此事無力回天,便沉聲道“奴遵命?!?/br> “行了,下去吧,將邪和兔子叫來,你便可以離開了。”重靨擺擺手。 “是。” 看著女子平靜無波的表情,幻晴總覺得心里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不由得加快步伐往外走去。 幻晴辦事效率極高,邪沒過一會兒就抱著兔子走了進來。 “你要干什么?”邪敏銳的發(fā)現(xiàn)不一般,這女人本該生氣怨恨的,可如今卻在那里淡然自若的嗑瓜子,太不正常了。 重靨抬頭,瞥了他一眼“嗑瓜子,你眼瞎???” 被嫌棄的邪表示心慌慌的,急忙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難道想去將凌墟塵和那女人一起殺了?你若要下手,我陪你就是,大不了一死嘛?!?/br> 重靨一臉懵逼“你在胡說什么?!?/br> 邪死死的盯著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真實想法“你真不想殺他們?” 重靨白了他一眼“殺他們作何,我又和他們無仇無怨的?!?/br> 邪不敢置信,圍著重靨轉(zhuǎn)圈圈道“不對啊,這不像是你作風(fēng)啊,按照你的性子,如果知道帝君背著你有了妻兒,你一定會醋性大發(fā),卻將那兩人殺了的,如果能殺帝君的話,你指不定還能將帝君爆揍一頓!” 兔子也忍不住開口道“主子,你難道不生氣嗎?帝君剛剛為了那兩人傷了您的!” 重靨莞爾一笑,嘴角輕揚“這有什么好氣的,畢竟那是帝君的私事,總不好向外人道明。” 邪摩擦著下巴,凝聲道“不對,你很不對勁,你竟然不叫父君了,還說自己是外人,重靨,你是不是準(zhǔn)備和帝君一刀兩斷!不是吧,雖然帝君傷了你,但你也不至于如此盛怒,以至于要斷情絕義的地步吧!” 不至于?是挺不至于的,不過是帝君有了妻兒,盛怒之下不小心傷了自己,怎么就至于要與他恩斷義絕呢? 重靨嗑著瓜子,有一搭沒一搭想著。 仿佛在之前,自己就無法接受帝君傷害自己這一件事,從靈魂深處,就沒法接受帝君會擁有除她之外的其他親人摯愛。 說起來這件事不大不小,妻兒對帝君的身份而言,也算是正常,別說是私生子,就算是正統(tǒng)子嗣也該子孫后代無窮盡也,至于女人,就更別說了,妻妾成群不在話下。 可明明就這么一件小事,她卻無法接受! 所以,她才會挖了心臟,以另外一種方式懲罰自己,懲罰他。 是的,沒錯,重靨就是在懲罰他,她知道,她痛他會更痛的…… 可如今,曾經(jīng)的自己沒有想到,心臟沒了,她就真的無心了,那些懲罰,那些不甘,那些幽怨,都隨之煙消云散…… “重靨,說話呢,你別沒聽見啊,還是耳聾了!你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