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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傳教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以諾邊說著后退兩步,像是在觀察什么,隨后湊上前伸出手貼在墻壁上,墻上已經(jīng)浮起很厚的一層灰,勉強(qiáng)看清下面是有著奇怪圖案的墻紙。

手指放上去時可以壓實(shí)一層灰,以諾以側(cè)掌稍用力抹去墻壁上的污垢,經(jīng)年累月的堆積并不是那么輕易能除去,以諾緩慢地掃除,整間屋子變得灰塵漫天。

“咳咳……神父,你在干什么?”塞納用手撲打著眼前的灰塵,而它們無孔不入,只能用衣領(lǐng)蒙住口鼻才勉強(qiáng)好受一些。

以諾也時不時咳嗽幾聲,用另一只手的袖子掩面,灰塵落在以諾身上,令他變得灰撲撲,相對的則是墻壁逐漸干凈,當(dāng)下面的圖案慢慢清晰時則完全是另一個樣子。

這并不是他們以為的斑斕墻紙,而是一幅畫。

在墻壁上作畫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過這個圖案何其熟悉,兩人看著時都說不出話。

即便因墻皮剝落圖畫很多部分都缺損了,清晰完整的圖像仍能在心里描繪,圖畫所繪制的是一年四季,畫工不盡完美,但看得出繪制人的用心。

以諾看向塞納,猶豫地詢問:“我們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這個畫吧?”

塞納很想掏出自己的手機(jī),對照著之前拍下的照片確認(rèn)細(xì)節(jié),可惜這些私人用品早都在被打包送到毒販工廠前搜走了,指不定現(xiàn)在躺在哪個垃圾桶里。

克里斯托弗在他小木屋中畫下的壁畫絕對充滿美的沖擊力,至少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對畫并不感興趣的以諾也許還需要猶豫一下,仔細(xì)觀察過那些圖畫的塞納可以給出絕對的肯定。

除卻畫工上的差異和個別細(xì)節(jié)不同,兩處畫的內(nèi)容極盡相似。

塞納湊近看了看:“你認(rèn)為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這么問便是認(rèn)可以諾的懷疑。

以諾一時語塞,思索片刻:“索菲亞和克里斯托弗認(rèn)識?”

“也許,但只是猜測,”塞納撓撓頭,“像是把自己的臥室拍下來放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主頁,恰好被克里斯托弗看見并模仿……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這種話塞納都沒底氣編下去。

“如果能盡快回去,我們也可以再找一次克里斯托弗,不過現(xiàn)在,神父,我們必須要離開了?!比粘鍪呛芸斓?,他們沒有那么多時間討論這個問題。

天邊破曉的前一刻,兩個騎馬的影子背離城鎮(zhèn)進(jìn)入了沙漠腹地,然而在他們意料之外的是回去并沒有想得那么簡單,他們需要花不知多少精力才能穿越國境回到弗拉格斯。

因為邊境的警察不知為何比往日多了兩倍,或許是因為聽聞鄰國毒販正在慶祝屬于他們的獨(dú)立日,為防這場瘋狂的節(jié)日影響到弗拉格斯不得不如此。

畢竟在平日都能在大街上看見警車與毒販爭相追逐的場景,這種時間難保他們不來sao擾。

兩人只能暫時在邊境徘徊,塞納偶爾還能抓些沙漠動物充饑,以諾就只能靠那些干巴巴的綠植勉強(qiáng)過活。

“如果再不會回去,我就要學(xué)會仙人掌的一百種做法了,”塞納看了看自己因為不小心被扎得有些腫的手,“恭喜它榮升我最討厭的植物第一名。”

“我們還要等多久?”

“不知道,也許是等這群該死的毒販過完他們自以為是的節(jié)日之后,亦或是恰巧某個守衛(wèi)警員偷懶的時候,總之很隨機(jī)?!?/br>
“如果和邊境人員講明我們的遭遇,可以回去嗎?”

“可以,”塞納漫不經(jīng)心點(diǎn)點(diǎn)頭,“同時你會在監(jiān)獄里獲得時限不定的長期住所,而且包吃?!?/br>
以諾不再發(fā)問,默默把一個烤好的仙人掌遞給塞納。

一想到這個邊緣有些焦黑的干癟綠色玩意將繼續(xù)出現(xiàn)在自己接下來幾天的三餐中,塞納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嘔吐的欲望。

蜥蜴和蛇在最初幾天抗拒過后順利下了肚,味道當(dāng)然好不到哪去,但總比這個偶爾還會扎嘴的東西好。

不過要做這種糟糕與更糟糕之間比較未免太凄慘。

塞納捏著烤仙人掌,慢慢垂下手:“這樣下去不行?!?/br>
以諾小口咬了仙人掌的一個角,疑惑地看了看塞納。

“以諾,你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嗎?”

“為什么說這個?”

塞納反問:“你覺得毒販會找我們倆嗎?”

“大概會稍微找一找,沒有收獲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追尋”

“那如果他們知道我們非但沒有逃遠(yuǎn)反而回到了城鎮(zhèn)會怎么樣?”

“……”

“見過我們倆并記得模樣的毒販應(yīng)該沒幾個,我們回去稍作偽裝大概是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br>
“不過我們?yōu)槭裁匆厝ィ俊?/br>
“只有他們擁有跨越國境線的秘密通道,如果混入他們我們就能知道入口在哪里。”塞納還能依稀記得他們出來時看見的集市,他有理由相信這個入口就藏在城鎮(zhèn)的某個集市當(dāng)中。

“這很危險?!?/br>
“但至少有試一試的價值,神父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最開始感應(yīng)到的氣息就在弗拉格斯,那半張稿紙還在游離,這期間它還會被怎樣使用你我都無法保證?!?/br>
這是牽引以諾的最佳借口,塞納只要拋出這個餌,無論幾次以諾都會乖乖咬鉤。

以諾似輕輕嘆息:“那我們該怎么偽裝?”

“等去了城鎮(zhèn),我們自然就有辦法?!?/br>
塞納說時胸有成竹,完全沒有不確定含在其中。

就在他們在邊境等待的時候,亡靈節(jié)已然到來,人們?yōu)榧o(jì)念死者,扮做亡靈游蕩在大街小巷,紀(jì)念自己故去的親人。

就如同那個鬼魂消散前所說,對這里的人們而言,身體的死亡并不是終結(jié),每一個人都將繼續(xù)活在自己親人的追憶中,這是一種血緣紐帶,直到再無人憶起,那才是生的終點(diǎn)。

死不是結(jié)束,而是新的開始,人們不為此悲傷,甚至為其歌頌。

塞納和以諾特意挑選了夜晚回去,此刻真實(shí)的亡靈和扮演的亡靈魂混跡在一起,對塞納而言還真有幾分難以分辨。

看見街道上化過妝的人群,以諾似乎明白塞納為什么那么肯定易于蒙混,只是不知道塞納有什么辦法進(jìn)行所謂偽裝,只能跟著他走到一戶人家前。

“神父,你知道亡故之魂往往最渴望什么嗎?”

說著塞納敲了敲門,在以諾回應(yīng)前自顧自回答:“亡如生時過往,所以他們滯留故居不去,圍守親人不離。”

話音落下的一刻門開了一條縫,開門人疑惑地看了看門口的兩人,不知道在這樣重要的節(jié)日怎么會有人不祭奠自己親人還到處亂跑。

塞納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和善地微笑:“請問這里是巴爾維諾先生家嗎?”

開門人遲疑了一下:“您是找我父親?不過他已經(jīng)……”

“我知道,”塞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