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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面子,當(dāng)場就下不來臺,氣得把那句“小雜種”生生地咽下去,卻還是說了幾句重話:“司策你可別忘了,你能當(dāng)上巨峰的董事長,我們老秦可是出了大力的。你現(xiàn)在這是翻臉不認(rèn)人?” “您嚴(yán)重了,”司策看一眼旁邊臉色不濟(jì)的秦弘德,微微一笑,“我與秦叔不過是互相幫忙,談不上誰幫了誰。去年巨峰在南非的分部慘淡收場,東歐那邊有幾個項(xiàng)目的賬目也是一團(tuán)亂。秦叔能及時收手全身而退,也是可喜可賀?!?/br> 秦弘德在聽到“南非”兩字時臉色已相當(dāng)難看,后來更是冒了一頭的冷汗。他急急上前推開老婆,親熱地拍了拍司策的肩膀。 “賢侄啊,咱們有一陣子沒見了,不如何今天喝兩杯?” - 秦太太是個拎不清的,見丈夫這樣還有些氣不過,搜腸刮肚整了一堆話想要擠兌司策。卻被秦念薇伸手?jǐn)r了下來。 秦念薇比起秦太太自然老辣許多,剛才司策的那番話頗有敲目震虎的意思。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弟弟秦弘德不是什么經(jīng)商奇才,要不然秦家也不會日漸式微。 他在巨峰這些年撈了不少好處,可也捅了很多簍子。司策替他處理了那些麻煩事兒,也順便把他請出了集團(tuán)。 那些簍子只怕不少,能像如今這些全身而退,秦念薇已是十分慶幸,要真追究起來只怕秦弘德得吃不了兜著走,自己在丈夫面前也抬不起頭。 娘家不爭氣,她這個司家當(dāng)家太太當(dāng)?shù)靡膊粫晨?。如今司策又接手了巨峰,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任由她拿捏的小子。 就是丈夫司元良,也得跟他客氣兩分。秦太太算個什么東西,敢跟司策大呼小叫? 秦念薇將她拉到了一旁,用言語敲打了她一番,暗示她別再不知輕重。 秦太太也回過神來了,但心里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別的不說,咱們小芷的事情總該給個解決辦法吧。節(jié)目說撤就撤,電影也不給拍,那她還當(dāng)什么女明星。” “不如就不要當(dāng)了,回家算了。找個人家結(jié)婚生子,何苦拋頭露面吃那樣的苦?!?/br> 秦太太一臉無奈:“我也想啊,可她一顆心就拴在司策身上,我也勸不動?!?/br> 秦念薇到了此刻終于有了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 當(dāng)年她把秦芷領(lǐng)來司家,打的就是聯(lián)姻的主意。可她沒想到司策這孩子太有主意,非但把溫蕊領(lǐng)進(jìn)門,最后還娶了她。 到如今兩人間的感情絲毫沒有培養(yǎng)起來,秦家又?jǐn)÷淞巳氩涣苏煞虻难?,想要?lián)姻已是沒有可能,秦芷就成了個燙手山芋,怎么也甩不掉了。 秦芷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看看司策又看看秦念薇,心里那股不安越來越大。 本以為可以拉著長輩給司策一些壓力,卻沒想到如今壓力都回到了她自己身上。環(huán)顧四周,似乎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她。 姑姑和姑父袖手旁觀,她爸只想討好司策,她媽又成了鋸嘴葫蘆。沒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幫她說話,別說臭罵司策一頓,連勸都沒勸一個字。 秦芷絕望了,她站起身走到司策身邊,軟言細(xì)語地叫他的名字:“司策,咱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司策居高臨下望著她,淡淡吐出一句話:“以前可以,現(xiàn)在不行?!?/br> “為什么?就為了溫蕊?她算什么東……” 話沒說完就注意到司策眼里閃過的寒光,嚇得秦芷立馬噤聲。 “她是我太太,秦小姐以后開口前最好想清楚?!?/br> “可是,可是你們不是離婚了嗎?難不成你還想復(fù)婚?” 司策輕哂一聲:“也不是不可以?!?/br> 這話一出不光秦芷震驚,在場其他人也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尤其是司元良,早在溫蕊同意離婚后,他已馬不停蹄幫司策安排起了聯(lián)姻事宜。 如今就差臨門一腳,他卻有了復(fù)婚的打算? 這算什么,他忙活了半天不過是空歡喜一場。侄子什么時候有了自己的想法?還是說一直以來他所有的表現(xiàn)都為了蒙蔽自己,包括和溫蕊離婚? 司元良瞬間沉下臉來,顧不得還有客人在場,直接喚了司策進(jìn)自己的書房。 門一關(guān)他便追問對方:“所以你們倆離婚不過是演的一場戲,為了演給我看,還是演給董事會的那些人看?” “都不是。離婚是溫蕊提的,并非我本意?!?/br> “既然已經(jīng)離了,誰的本意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對我來說關(guān)系很大?!彼静咔迩迳ぷ?,給出了自己的立場,“對我來說這輩子只會有一個老婆,自然也只能是溫蕊?!?/br> 司元良一張臉布滿了陰霾:“司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如今是什么身份,你的太太怎么能是溫蕊那樣的女人?” “為什么不能是她,以前能是,現(xiàn)在自然也能是?!?/br> “難道你不想想巨峰,你認(rèn)為我會把這么大個集團(tuán)交到你手上,然后任由你和那樣的女人生下孩子,以后繼承家業(yè)?你別忘了溫蕊她是誰的女兒。” “我知道?!彼静咛痤^,眼里的漫不經(jīng)心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嚴(yán)肅冷漠的臉,“她爸已經(jīng)死了,何況那是我們兩家之間的恩怨。大伯無需過于執(zhí)著?!?/br> 當(dāng)年溫蕊的父親騙得他爸走投無路的時候,大伯沒有出手相助。如今來提什么兩家的恩怨未免手伸得太長。 他都不計(jì)較了,這事兒能計(jì)較的人也不多了。 “至于集團(tuán),您要是舍不得,拿回去也行?!?/br> 這話一下子戳中了司元良的軟肋,他竟是無法反駁。他們這一支除了他自己的兒子外,只有司策一個侄子。 兒子走仕途接不了集團(tuán)的班,挑來挑去也只有司策能堪重任。如果不交到他手里,巨峰雖然也會姓司,但慢慢的就會跟他徹底沒了關(guān)系。 司家其他的子侄眾多,未必不能將它變成自家的產(chǎn)業(yè)。司元良如何舍得。 想不到當(dāng)年領(lǐng)回家施以恩惠想以此挾持的少年,在不知不覺間早已羽翼豐滿,甚至可以反過來逼迫自己就范。 人若是想得到更多,注定也要付出更多。 司元良突然明白了這個道理。 他一張臉慢慢地緩和下來,多年的城府讓他極為擅長處理這種事宜,很快他便權(quán)衡了利弊,再開口時語氣已不再堅(jiān)決:“婚姻之事還是要慎重為好,就算你愿意也得溫蕊愿意才是。” “是,這個我一定會考慮周全,大伯您放心?!?/br> 說完司策突然走近幾步,雙手支在了書桌上,湊近到司元良跟前,笑著道:“您放心,我會好好管著巨峰,這么大的家業(yè)我一定會替您守好。不過我也有個小小要求,想請您幫我個忙?!?/br> “好,你說?!?/br> “以后請大伯母不要再插手我的婚姻,我知道她急于讓我有孩子,但把避孕藥換成維生素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