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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型,學(xué)著她的樣子:“呼,作,白,日……” 趙曦言氣呼呼的從他手里搶過橡皮扔到一旁,繼續(xù)糾正:“白玉盤?!?/br> “白……玉……玉石的玉,白玉盤?!?/br> “白玉盤。”趙溫御終于弄明白了,說對了一次。 趙曦言松了口氣,“現(xiàn)在連起來,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日盤?!?/br> 趙曦言:“……”要發(fā)飆了,“我把你揍成白日盤信不信?” “就一個字,怎么就說不對呢,你給我說玉,玉石,會吧?” 趙溫御從旁邊摸起根鉛筆,學(xué)著她的樣子說:“玉石。” 今天老師在課堂上說了,每個小朋友都要拿五根鉛筆,他盒子里好像只有1……2…… 兩根還是三根了,怎么想不起來了。 趙曦言按了按胸口:“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日盤?!?/br> 趙曦言覺得自己要瘋了,“你知道白玉盤是什么嗎?” 趙溫御懵懂的搖頭。 趙曦言打開手機(jī),從瀏覽器搜出一些玉石的圖片給他看,“看到了嗎,圓圓的玉石,打磨過的,發(fā)著光,天上的月亮就像這玉石一樣,知道了嗎?” “知道了,”趙溫御看那玉石挺漂亮的,目光落在趙曦言的脖頸上,“mama,等以后我賺了錢給你買好不好?” 趙曦言現(xiàn)在不想要什么玉石,就想讓趙溫御快點(diǎn)背會。 “快點(diǎn)背,我先給你解釋一下這首的意思,小時候不認(rèn)識月亮,把它稱作白玉盤,呼做就是稱作,喚做的意思,懂了嗎?” “嗯嗯,”趙溫御點(diǎn)頭,“懂了,懂了?!?/br> 趙曦言:“來跟著我說,小時不識月,呼做白玉盤?!?/br> 趙溫御:“小時不時玉,呼做白日盤?!?/br> 趙曦言:“……” 她捏住趙溫御的嘴,低頭仔細(xì)觀察他的舌頭:“你是不是舌頭不好使啊,平時不讓說話的時候,就你說的最多,擋都擋不住,怎么背個詩就背不對呢?” 一首古朗月行共八句,這前兩句就進(jìn)行不下去了,可想而知后邊要怎么才能進(jìn)行。 她氣的把趙溫御手里的鉛筆搶過去扔到一旁:“你給我用心點(diǎn),跟著我學(xué)?!?/br> “小時不識月?!?/br> 趙溫御:“小時不識月?!?/br> “哎,對了,”趙曦言說道,“繼續(xù),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白……白日?” 趙曦言使勁的抓了下頭發(fā),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就這么兩句詩糾正半小時了。 “趙溫御,你到底行不行?” 趙溫御觀察著趙曦言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行?!?/br> 趙曦言深吸了一口氣:“那就跟我來,先說白。” 趙溫御:“白?!?/br> 趙曦言:“玉?!?/br> 趙溫御:“玉?!?/br> 趙曦言:“盤。” 趙溫御:“盤。” 趙曦言:“連起來,白玉盤?!?/br> 趙溫御看著她的嘴型:“白……玉……盤?!?/br> 趙曦言終于松了口氣,“現(xiàn)在整句連起來,呼作白玉盤?!?/br> 趙溫御:“呼做白……玉……盤?!?/br> 雖然在玉那里又卡頓了一下,但總算讀對了。 趙曦言松了口氣:“繼續(xù),又疑瑤臺鏡?!?/br> ……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都過去了。 趙溫御還在背。 趙曦言已經(jīng)氣出內(nèi)傷來了,她說的口干舌燥,快要發(fā)不出聲音來了,只能打開學(xué)習(xí)機(jī)讓趙溫御跟著讀。 時間馬上就要到九點(diǎn)了,趙曦言看見趙溫御眼皮發(fā)沉,馬上一副要睡著的樣子,心里著急用力推了推他。 今天的作業(yè)還沒打卡,她剛看了一下小群,除了趙溫御,一個小組十個孩子已經(jīng)全部提交了。 明明看著這孩子也不比人家笨,怎么就連一首詩都背不下來呢。 “趙溫御,”趙曦言關(guān)了學(xué)習(xí)機(jī),“現(xiàn)在再跟我來一遍。” “小時……” 每句詩,她只提醒兩個字,看看趙溫御能不能順下去。 趙溫御:“小時不識月?!?/br> 趙曦言:“很好,呼做……” 趙溫御暈暈乎乎的,揉了揉眼睛,“呼做白日盤?!?/br> 他說完之后,忽然驚醒,看向趙曦言,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充滿了迷茫。 趙曦言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所以背了三個小時,又回去了。 “趙溫御,你還背嗎?” “你們小組作業(yè)都交了,就差你一個了?!?/br> 趙溫御垂了下眼瞼,打了半個哈欠,小聲道:“背?!?/br> 趙曦言耐著性子又帶著他讀了一遍,可結(jié)果還是錯的。 一個小組共計十名同學(xué),全都背下來了,只有趙溫御沒背下來。 趙曦言覺得這對孩子來說也是一種傷害。 可是孩子沒背下來,她也實(shí)在沒有辦法。 她不是專業(yè)的老師,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能讓孩子一下就背會。 今天換了新班主任,她不想給老師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果老師相信孩子是努力了沒背下來還好,就怕老師懷疑孩子沒用心,家長也沒努力。 可現(xiàn)在九點(diǎn)多了,孩子又困了,再堅持下去也沒什么效果。 趙曦言想了想,干脆給孩子放個水吧,讓他先把這次的作業(yè)應(yīng)付過去,明早早點(diǎn)起床背下來。 “溫御啊,”趙曦言壓著火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哪里不會,自己想個什么提示畫在紙上?” 因?yàn)橼w溫御不識字,她想讓他照著讀都不成。 趙溫御想了想,在紙上畫了個大圈。 趙曦言有點(diǎn)沒弄明白:“這什么意思?” 趙溫御這會吐字比較清晰:“白玉盤?!?/br> “好,”趙曦言又好氣又好笑的打開錄像,“好了,開始?!?/br> 趙溫御:“,唐,李白,小時不識月,呼做……白……”他低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大圈,什么玩意了? 趙曦言:“……” 算了,她用力按了按額頭,無奈的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洗漱睡覺明早我早點(diǎn)叫你起來?!?/br> 就知道趙溫御是她人生的bug,果然。 今天走了一天狗屎運(yùn),買車中獎,賣版權(quán),連去吃飯都能連中五瓶一元樂享。 本來高高興興的一天,可誰知道晚上這么大個坑等著她呢。 一共八句話,算上詩名44個字,竟然背了三個小時,還沒背下來。 她果然就沒什么好運(yùn)氣。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抽什么獎,她寧愿把這點(diǎn)好運(yùn)都放在孩子身上,讓他痛痛快快的把詩背下來。 沒交作業(yè),趙曦言不想直接在群里發(fā)什么孩子沒背下來的話,這好像是對孩子的一種否定,她相信趙溫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