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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活著?他害怕我奪走召國的江山,他畏懼我,就該殺了我。而不是把我囚禁在京城,受盡了別人的恥笑。”雍王沉默。“三弟,大哥今日可放了你,但留下你的兵符?!惫跤值馈?/br>雍王突然輕笑了起來。兵符,帝皇要兵符,他也要兵符,看樣子他還不知道,自己和平王的兵符早就交給帝皇了。如此說來:“殺死老六(碌王)的是你?他身上沒有兵符,是你拿走了他的兵符?”“他?哈哈哈……”恭王又笑,“愚蠢的可以?!?/br>“大哥,你不是皇上的對手?!庇和蹙褪抡撌??!澳闼隳隳玫搅朔醯谋?,我,老六,二哥,我們?nèi)说谋悠饋?,也不過四十來萬的兵馬。而今整個(gè)召國的兵馬都是在皇上手中,可不止四十萬。林家軍以勇猛聞名,南平侯余錚又是驍勇善戰(zhàn),老國公更是穩(wěn)打穩(wěn),以嚴(yán)密的防守著稱。大哥,你手中可又能跟他們?nèi)藢?zhàn)的良將?”這下,輪到恭王沉默了。雍王又道:“不比武將,也能比文臣?;噬衔挠猩蛄钛院投死冢鞘歉富实陌樽x,是他最信任最得力的下屬,現(xiàn)在國公府又出了李墨染,大哥身在京城,能找出文比得上李墨染、端磊、沈令言的人嗎?”文不行,武也不行。“此事無需你擔(dān)心。”恭王臉色冷了下來。如果不是趙元崇開始懷疑他,他用得著這么心急嗎?如果不是趙元崇和李墨染把他的心血?dú)в谝坏?,如果不是宇文霆那個(gè)老家伙動(dòng)了私心和野心,想讓趙元賢繼位,他現(xiàn)在用得著這么被動(dòng)嗎?因?yàn)橛钗啮莻€(gè)老匹夫,他多年布下的人員全軍覆沒,每每想起,他都想吃宇文霆的rou,喝宇文霆的血。那個(gè)老匹夫。最后他不得不用宇文霆的女兒和外孫威脅他,敢供出他,他就殺了他最親最愛的人。“三弟,兵符你交是不交?”恭王拔出劍,“一直聽說三弟武功高強(qiáng),今日我倒是想領(lǐng)教領(lǐng)教?!?/br>雍王全神貫注,今日這戰(zhàn),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但是不管結(jié)果如何,趙家的江山,豈容他人染指?“兵符本王早已經(jīng)給了皇上,別說本王沒有兵符,就連平王也沒有,恭王真是癡心妄想。”雍王冷哼。“你說什么?皇上怎么……”“皇上雄心壯志,削藩只是開始,本王是趙家子孫,我趙家后代要一統(tǒng)天下,本王當(dāng)然心甘情愿的交上兵符。恭王廢話少說,趙家兵是民心所向,湯朝末年民不聊生,就算不是趙家起兵,也會有其他人。歷史潮流,一朝換一代,再正常不過。唐家人想復(fù)國,這是癡人說夢?!?/br>雍王的話,殘忍又無情,打的恭王臉上無光。“既然如此,我便殺了你?!被噬暇谷幌纫徊?,要了藩王的兵符,這可如何是好?第78章神秘少女雍王武功之高,是恭王意料之內(nèi)的事情,但是恭王武功之高,卻是雍王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雍王在戰(zhàn)場上之所以所向無敵,并非他的戰(zhàn)術(shù)有多么厲害,而是他從不輕敵。兩人已經(jīng)過了很多招,身手都平分秋色,他們誰都明白,如果繼續(xù)下去,對彼此都不利,因?yàn)閯倮麜蛘l,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漸漸的,雍王的呼吸有些急促,身體開始流虛汗。這是怎么回事?雍王心里有些緊張。中毒?不是。“是龍紋草?!惫蹰_口。龍紋草?雍王的眼神幾乎要?dú)⑷恕?/br>一般人不知道龍紋草,就算知道是龍紋草,也沒有關(guān)系,因?yàn)辇埣y草本事對身體并沒有壞處,相反,用龍紋草熏衣服,衣服上會帶有淡淡的藥草味,在夜間行走特別的好,能使一些蚊子、蟲子等小動(dòng)物不敢靠近。但是,龍紋草有個(gè)特性,不能跟盤龍香混合在一起。龍紋草和盤龍香混合在一起,會構(gòu)成魅性極強(qiáng)的春藥。很多后宮的妃子,經(jīng)常利用這個(gè)特點(diǎn),來勾引帝皇。雍王長在帝皇之家,這些基本的常識,他當(dāng)然懂。他懂,恭王自然也懂。雍王很生氣,氣恭王不敢堂堂正正跟他較量。“就算沒有兵符,只要雍王在手,紫郡的士兵還不都要聽我的嗎?”恭王問,笑意盈盈。“你卑鄙?!庇和醯暮粑絹碓郊?,因?yàn)閯偛艅?dòng)用了內(nèi)力,身體一熱,藥性就發(fā)作的越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恭王不以為然,“三弟放心,我會把你的事情告訴紫郡的士兵,讓他們親自為你……向皇上報(bào)仇。”“做夢?!庇和跹凵褚涣?,劍插進(jìn)地里,突然又拔起,拔起的時(shí)候帶動(dòng)了泥土和灰塵,飛向了恭王那邊。恭王轉(zhuǎn)身避開的同時(shí),雍王趁機(jī)逃走。不是不會用手段,而是雍王一向光明磊落,這種打法,他勝之不武。但今日,他不能被恭王抓住,召國的安危,紫郡百姓的安危,全都在他身上。叛國,趙家的子孫竟然說,要把江山還給唐家,真是可笑。趙家男兒不怕死,但求死得有價(jià)值。可是,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后面恭王又追了上來,雍王軍人出身,哪怕自制力再強(qiáng),男人本色,永遠(yuǎn)忠于身體的感覺。月光下,一抹幽光閃過,雍王看見前面有一個(gè)水潭,他二話不說的跳了下去。恭王是緊追著來的,雍王的身體堅(jiān)持不了多久,而且根本就跑不遠(yuǎn)??墒?,當(dāng)他追到這里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雍王不見了。恭王四處看,他看到了水波還在蕩漾的水潭。隨即,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大步來到水潭邊:“三弟,我有的是耐心跟你在這里耗著,但是你確定你耗的過我嗎?”水中,沒有反應(yīng)。“三弟,既然如此,我就在這里跟你耗著?!闭f著,恭王打算席地而坐。而此時(shí),突然一道清亮靈動(dòng)的女音傳來:“誰是你三弟來著?”水潭中,傳來了水波動(dòng)的聲音,接著有個(gè)人從水中鉆出了腦袋:“你快些離開,你不離開我怎么出來?”聽聲音,是名十六七歲的少女。聲音有些孩子般的嬌氣,又帶著一些急促的害臊。恭王一愣,水中少女,一頭烏黑的發(fā)浮在水面上。一張巴掌大的臉,但因是晚上,看不清起五官,卻依稀還能分辨的出少女的五官帶著清秀的影子。“你……你在水里?”恭王因?yàn)橐馔?,連基本的男女有別的禮儀都忘記了。“當(dāng)然,你不是看見我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