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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等等的瑣碎雜務。他本性里終究是個安靜且踏得下心的人。這樣的許青舟,讓陸承愈發(fā)感到留戀。·每天回到公寓的時候,許青舟已經做好了飯菜等他。男人的手藝稱不上太好,但他會顧著陸承的喜好,做他喜歡吃的東西。晚上吃完飯,陸承喜歡抱著許青舟窩在沙發(fā)里,用他那套封塵了很多年的高級家庭影院系統(tǒng)看電影。陸承買的是文市最高檔的公寓。樓里有一整層的配套設置,其中一層是健身房。陸承有時候去健身,會帶上許青舟一起,美名曰讓他增強抵抗力。但許青舟不太愛運動。所以每次陸承跑步的時候,他就坐在一旁發(fā)呆。等陸承跑累了,下來叫“水”,許青舟就會把擰好了蓋子的水瓶遞給他。有一次回陸承心血來潮,把許青舟堵在單人試衣間的隔間里,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試衣間的隔音效果一般,即使整層健身房都空無一人,許青舟還是捂著嘴叫也不敢叫。他小聲的喘著氣,壓抑而情動的模樣,讓陸承心里癢得不行。于是他有些得寸進尺,變著花樣的,在陽臺上,在落地窗前,在自己的辦公室,逼著許青舟干點兒什么。這樣的生活簡直讓他樂不思蜀。有時候逼得狠了,許青舟也會拒絕。例如某次,陸承出了會議室,當著所有下屬的面把許青舟拉近自己的單人休息室并落了鎖以后。許青舟就再也不肯去陸承公司。陸承并不排斥許青舟的拒絕。他甚至有些自虐似的享受起了這種拒絕——不斷的試探,然后被憤怒或冷淡的駁斥。陸承甚至有時會想,這種“被拒絕”,好似也成了他對許青舟“好”的其中一部分。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他該怎么認真愛一個人。他也從未被誰認認真真地愛過。于是陸承便沉迷在這種——以交易為名,仿佛帶著虛假愛意的生活里。他像是一個孤單了太久的人,終于找到了一座避風港。作者有話說:第五十章安然啟承集團的公司總部并不在文市。畢竟文市太小了,政策上能給到的優(yōu)惠很少。所以陸承很早就把公司搬遷去申城。及至后來,下面一所又一所分公司注冊,也都選在周邊各個城市。但陸承以及整個公司最核心的人員,仍舊習慣留在文城辦公。畢竟這里是他從小長到大的地方。陸承骨子里“戀舊”。·最近陸承公司里的員工,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以往被稱為“工作狂”的老板,似乎開始變得懈怠起來。以前陸承為了規(guī)范制度,以身作則,每天早上必先到公司打卡。他中午常有應酬,下午若沒有會議,則安排外出談事。有時候吃完了晚飯還會回到公司加班,工作日常常十一二點還在簽字、看文件。偶爾忙起來,連周末也不休息。但最近陸承卻很少出現(xiàn)在公司里,每天直到中午露個面,緊接著匆匆忙忙外出。無論當天晚上是否有飯局,都絕不在公司加班。偶爾在走廊上匆匆忙忙走過,面上面上一改往日冷峻。好像連訓人的時候嘴角都含著笑。于是下屬們紛紛八卦,陸總最近遇到了什么好事?知道實情的人十無一二。因為陸承的懈怠,整個公司的壓力全都轉移到了季涵和謝霽頭上。無數(shù)份需要審批的簽字的內容都堆在他倆頭上,兩人忙得焦頭爛額。·于是這天,謝霽專門去休息區(qū),想要找季涵問情況。他進去的時候,季涵正在調咖啡。整個休息區(qū)里充斥著一股咖啡的濃香味。“季總?!敝x霽走到季涵面前站定,仰頭打了個招呼。季涵回頭見是謝霽,瞇起眼睛,含笑回道:“哎呀,這不是霽總嗎?你找我有事?”謝霽沒開口,掃了一眼季涵手上的咖啡。那是陸承上次出差特意帶回來的,專程送給季涵。“霽總要喝一杯嗎?”季涵主動問道。謝霽仰起頭,冷淡拒絕道:“謝謝,不用了?!?/br>于是季涵便收回杯子,繼續(xù)用金屬攪拌棒不緊不慢的調制咖啡。“我來是想問一下你……”謝霽沉吟了幾秒,扭著頭,有些不情不愿地開口,“陸總最近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季涵裝出聽不懂的樣子反問。謝霽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愉。“他最近心思不在工作上?!?/br>然后他進一步補充道:“我身為他的秘書,需要為他的工作進度負責?!?/br>“你看,同樣是秘書……”季涵輕聲笑了兩下,“你的工作覺悟可比我高太多了?!?/br>這話聽在謝霽耳朵里,他覺得季涵有些陰陽怪氣。于是謝霽的臉色更沉,他皺著眉抬腿要走,但被季涵輕輕巧巧的攔住。“著什么急,我不是正要告訴你?”季涵伸手攔了一下謝霽,然后偏頭笑道。“要說他最近怎么回事……我看他大概是生活太美滿了。夜夜笙歌,不思早朝?!?/br>這話成功讓謝霽頓住腳步。他回過頭看季涵,思索了好幾秒,才問:“那個叫許青舟的?”季涵點頭說是?!澳銘撘娺^幾次吧。上次去丹麥,他不是跟著陸承一起去的嗎?”謝霽回憶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冰冷嗤笑。他眼里的厭惡和鄙夷一覽無余,卻又忍不住疑惑:“陸承……和那個人,在一起也很久了吧?”季涵點點頭說:“轉眼都快一年半了?!?/br>謝霽眼睛里的詫異一閃而過,然后被季涵敏銳地捕捉。“怎么,你不相信陸承這樣的人也會動心?”謝霽皺著眉,厭棄說道:“他的私生活與我無關。我只希望他不要耽誤工作?!?/br>他說完以后,沉吟兩秒,又補充道:“陸承太容易感情用事。現(xiàn)在公司形式并不樂觀,甚至可以說嚴峻,陸承這種時候不該分不清輕重?!?/br>季涵笑了笑,歪著頭認真的審視謝霽。“你指的輕重是什么?是你安排了陸承與趙小姐會面共進晚餐的日程,三番四次的被他推掉?”謝霽冷著臉仰頭,略微皺眉的表情表達了他的不滿。季涵嘆了口氣,“你從公司一開始,就是跟著陸承的。你眼看著他那么辛苦,一步步做到現(xiàn)在的位置。好好一個人,孤寡成那副模樣,為什么不能讓他放松放松呢?”謝霽沒有說話,只是緩慢把眉頭皺得更深。“漢亭的案子,還沒結完……”他的話被季涵打斷。季涵似笑非笑的端起杯子往外走,越過謝霽的時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