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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項鏈了,你自己拿去換錢?!?/br> 這條項鏈成色不錯,估計能值個兩三百萬。 馬明輝看著項鏈的款式比較老氣,問葉疏桐道:“你從哪里弄來的?” 葉疏桐咬牙切齒:“你不用管,希望你這次真的能翻身,翻不了身也別再來找我,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往違法犯罪的路上逼了!” 說完,轉身就走。 馬明輝卻突然拽住她的手:“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隔壁包廂里有個大人物,之前一直不近女色,后來才聽說他好女主播那一口,你也是女主播,要是攀上那棵大樹,還怕沒錢嗎?” 葉疏桐憤怒地甩開他的手:“我是葉紹航的女兒!堂堂葉氏國際的千金,你要我去陪酒?要是被人知道了,人家會怎么看葉紹航?我看你真的是想毀了我!” 她用力拉開包廂門,一走出去,腦子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隔壁包廂有大人物?喜歡女主播? 葉淺是女主播,而且她剛剛是從隔壁包廂出來的…… 莫非,她是來陪酒的? 想到此,葉疏桐忽然激動起來,要是拍下葉淺陪酒的視頻,葉紹航一定會對葉淺失望透頂?shù)陌伞?/br> 葉疏桐走到306包廂的門前,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攝像頭對準包廂內(nèi)。 她不確定葉淺剛才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或者只是出來透透氣又進去了,她想碰碰運氣,萬一正好能拍到什么有價值的畫面呢。 葉淺要是不在包廂里,她大不了就說走錯包廂了然后退出來,這是常有的事情,也沒什么好尷尬的。 葉疏桐緩緩地推開了隔音效果很好的包廂門。 隨著包廂門被打開,里面的聲音瞬間鉆進了葉疏桐的耳朵里。 不像一般的包廂氣氛那么嘈雜,是很正經(jīng)的交談聲。 在座的幾人都是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都是身居高位的領導者。 而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指尖松松地夾著一根煙,眉眼深邃,氣度沉穩(wěn)。 葉疏桐心頭一跳,那個男人赫然是陸嘉舟的小叔叔! 她之前坐在陸嘉舟的車里,離著好幾米遠見過陸硯深一次,但是連招呼都沒打過。 原來馬明輝說的大人物就陸硯深? 此時,包廂門一推開,眾人的視線都相繼集中到了葉疏桐的身上。 葉疏桐怔怔地看著陸硯深,心跳加速,有些拘謹?shù)亻_口打招呼:“小……小叔叔?!?/br> 陸硯深吸了一口煙,漫不經(jīng)心地睨了葉疏桐一眼,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誰是你小叔叔?” 眾人剛才聽到葉疏桐叫陸硯深小叔叔時,看她的眼神有些忌諱,但此時陸硯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了,他們落在葉疏桐身上的視線便變得有些玩味了。 葉疏桐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其中一個男人看著葉疏桐,笑道:“美女,我才是你的小叔叔啊,過來我這里坐?!?/br> 其余的人,除了陸硯深都曖昧地笑起來。 葉疏桐頓覺尷尬又羞憤,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訥訥地說道:“我走錯包廂了,不好意思,打擾了?!?/br> 退出包廂后,葉疏桐趕緊檢查剛剛拍的視頻,結果氣得想砸手機,她竟然忘了按下開始鍵,什么也沒有錄到! 她竟然沒有錄到陸硯深! 葉疏桐很沮喪,甚至想再進去306包廂一次,偷偷把陸硯深的模樣錄下來。 雖然他很高冷,但是他真的好帥?。?/br> 如果要陪酒的對象是他,她——愿意! 葉疏桐感覺自己在陸嘉舟那里很大概率是沒機會了,但是她對嫁入陸家還是執(zhí)念。 馬明輝說得不錯,陸硯深真的是一棵大樹,她要是能攀上他就好了。 – 第二天上午,葉淺接到許敏貞的電話。 葉淺正在刷微博,看到來電顯示眼角一跳,立刻接起:“奶奶?!?/br> 許敏貞:“淺淺啊,你方不方便奶奶去你那里住一段時間?” 葉淺愣了一下:“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許敏貞:“我快要被你爸氣死了!在這個家住不下去了!” 葉淺連忙說道:“奶奶,你先不要激動,免得一下血壓又高了,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敏貞:“我的一條項鏈突然不見了,你爸懷疑是陳姨拿的,陳姨在葉家伺候了我十幾年,她的為人我最了解,品行端正,手腳干凈,她絕不可能偷拿我的東西?!?/br> 項鏈?葉淺腦子里忽然跳出一個畫面,她問道:“奶奶,是什么樣的項鏈?” 許敏貞說道:“是一條祖母綠寶石項鏈,以前你還住家里的時候,我經(jīng)常戴著呢?!?/br> 第57章 祖母綠寶石項鏈?! 葉淺腦子里的畫面突然清晰了, 她昨晚看到從葉疏桐包里滑出來的東西,不就是一條祖母綠寶石項鏈嗎? 難怪她當時就覺得那條項鏈有點眼熟,原來是奶奶的! 可是, 葉疏桐為什么要偷奶奶的項鏈呢?她把項鏈帶拿去云景會所做什么? 還有包廂里的那個男人,也很可疑…… 葉淺想了一下, 問許敏貞道:“奶奶,調(diào)看過監(jiān)控了嗎?” “看過了,”許敏貞說, “昨天只有陳姨和葉疏桐進過我的房間,陳姨是進去打掃衛(wèi)生,葉疏桐說她是去看我在不在房里,想陪我去散步, 于是你爸就一口咬定是陳姨偷拿了我的項鏈?!?/br> 許敏貞的房內(nèi)并沒有裝監(jiān)控, 只是從客廳的監(jiān)控中看到葉疏桐進了她的房間,很快就出來了。 葉疏桐進過許敏貞的房間, 這一點, 讓葉淺更加確信就是葉疏桐偷了項鏈, 她又問許敏貞道:“那報警了嗎?” “還沒有,”許敏貞說道,“你爸說看在陳姨盡心盡力照顧了我十幾年的份上, 讓她主動坦白,自己把項鏈拿出來,不然就要報警了?!?/br> 說到這里,許敏貞的情緒漸漸又開始激動:“陳姨都哭著給你爸跪下了, 發(fā)毒誓說沒有拿,你爸就是不肯信,我快被他氣死了?!?/br> 葉淺:“奶奶, 你放心報警,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項鏈不是陳姨拿的?!?/br> 許敏貞:“那你的意思是……” 不是陳姨拿的,項鏈又不可能不翼而飛,那嫌疑人只可能是葉疏桐。 許敏貞雖然懷疑過葉疏桐,但是那條項鏈頂多值個兩三百萬,她想不明白葉疏桐拿走項鏈的理由。 葉淺沒有多說,只道:“奶奶,別擔心,我中午回去一趟,事情會解決的?!?/br> 葉淺和許敏貞結束通話后,馬上給陸硯深打了個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下陸硯深就接起了,磁性低回的嗓音傳過來:“淺淺,怎么了?” 葉淺擔心打擾到他工作,有點不好意思:“硯深哥,你在忙嗎?” “現(xiàn)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