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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回老頭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只覺得真實,但又清楚他并非真的人,坐在空蕩古樸的廳堂里,因此顯得有點(diǎn)恐怖,瘆得慌。恩瑾從側(cè)面廂房里找到一個陶土制成的盆缽,端在手中走了出來,道:“可以動用火柴了,用這個保存炭火?!?/br>薄曄看向恩瑾,微微挑了下眉,故意道:“熟門熟路的,很有經(jīng)驗???”恩瑾垂下視線,沒跟他對視,經(jīng)過時,只輕聲道:“你疑神疑鬼又不好好說話的樣子,真像一個女人?!?/br>薄曄:“……”顧萌進(jìn)了廚房,往土灶臺的灶膛里添柴,點(diǎn)火,一邊拿破扇子朝里面扇風(fēng),一邊被煙嗆得直咳。恩瑾讓他到一旁去,自己坐到了燒火口前的小板凳上,縮著逆天長腿,接替顧萌的工作。不多時,眼里就被熏出了眼淚。顧萌見那張俊臉被灶膛里的火映得紅紅的,淚眼汪汪的,他有點(diǎn)抱歉,也有點(diǎn)欣慰。心想,真是貼心小棉襖。等鐵鍋熱了,顧萌在灶臺前燒水,熱飯,原本冰冷空蕩的廚房里立即布滿煙火氣息。男人們在充滿了暖意和柴火氣息的廚房里分食了一盒簡餐。對于男人的胃來說,那點(diǎn)分量肯定是填不飽肚子的。眾人舔舔嘴角,都顯得意猶未盡,但他們知道食物匱乏,也都沒抱怨什么。顧萌心想,這個村莊里至少有兩棵生菜,明早出去逛逛,幸運(yùn)的話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食物。吃過晚飯,大家用燒好的熱水洗漱。祠堂里只有兩個相鄰的廂房,誰跟誰住一間房自是不必多說。四人在大廳里道了聲晚安,各自回房了。*房間里的木床很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大紅牡丹床單,鴛鴦交頸被罩,邊緣用碎花藍(lán)布縫補(bǔ),最炫鄉(xiāng)村風(fēng)撲面而來。顧萌脫了沖鋒衣,又快速脫了西褲,哆哆嗦嗦掀開被子上床,凍得牙齒打顫:“這游戲太吝嗇了,連條秋褲都不給?!?/br>恩瑾已經(jīng)靠坐在床上了,視線不動聲色地在顧萌身上逡巡,連皮膚上泛起的細(xì)小雞皮疙瘩都看得清清楚楚。顧萌掀開被子后用腳踢踢他,道:“崽,睡里面去點(diǎn),里面那么大空間呢?!?/br>恩瑾看了眼他白生生的腳背,難得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測,不知道在想什么。恩瑾搖頭,固執(zhí)道:“你睡里面?!?/br>顧萌不在意這些,“嘖”了一聲,他爬跪到床邊,抬腳準(zhǔn)備從恩瑾身上越過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恩瑾輕咳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在棉被底下屈起長腿,顧萌只覺得被撞了一下,沒穩(wěn)住身體,連忙按著床頭板,一屁股拍坐了下去。“……”“……”兩人互相對視,表面冷靜,內(nèi)心澎湃。恩瑾是暗爽。顧萌是震驚。他坐下的瞬間就察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身體有些僵硬,慢慢低頭向下看去。此時,恩瑾腦子里快速翻過108篇總裁文,在“智屋”里,他除了看天體物理經(jīng)典文學(xué),偶爾也看言情。恩瑾一手看似隨意地搭在旁邊的被單上,一手悄悄扶住顧萌后背,低柔的嗓音里是刻意裝出的戲謔,道:“顧萌,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顧萌正在出神,沒注意他在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下一秒立即反應(yīng)過來,抬頭看向恩瑾,茫然道:“你剛剛說什么?”“愣著干嘛?”恩瑾催促道,“自己動?!?/br>“……”顧萌徹底冷靜,被調(diào)戲后心情糟糕,道,“……給你三秒,把爪子拿開,三二一。”恩瑾瞬間收起邪魅狂狷的違和笑容,規(guī)矩放好手。*夜晚的安寧村,淅淅瀝瀝的雨聲不斷,聽上去比白日里更加空曠。祠堂側(cè)面的第一間房內(nèi),窗紙透出橙紅的燭光,被照得薄透發(fā)亮,一人坐了起來,黑影忽而放大撐滿整個窗格,緊接著又伏了下去,帶動的微風(fēng)搖晃燈芯。這時,視角穿過窗紙進(jìn)入房間內(nèi),直接看到窗沿下擺放著一張大床,以及上面發(fā)生著的一切。薄曄一手撐在枕頭旁,一手拉開沖鋒衣的拉鏈,單手褪下外套。他注視著身下,男生的頭發(fā)剪短了,耳后根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直白得可愛。雪山的夜很冷,尤其是下著雨,即便是此刻,身體也無法很快熱起來。薄曄修長手指在對方外套拉鏈邊緣徘徊不定,一副想拉開卻又充滿顧慮的樣子。耳邊是唐止的奶音,像貓崽的粉爪子一樣抓人心肺,薄曄壓抑著沖動,緩了緩氣息。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薄曄反而將唐止的拉鏈往上提了幾寸,嗓音暗啞道:“寶貝,天太冷,今天不弄了?!?/br>唐止睜開眼,偏頭看他,眼里水霧朦朧,粉白的面上透著紅,有些不滿地擰了下眉,堅定地要求道:“要!”自己的男人發(fā)出邀請,實在無力抗拒。薄曄受他的樣子蠱惑,俊臉微紅,掩飾般地笑道:“小老虎精力這么好?”又道:“要不然用手?”唐止垂下視線,主動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一邊紅著臉,一邊紅著眼。“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背榱顺闅?,表請看起來快哭了,唐止啞著聲說,“我只喜歡薄曄?!?/br>放在從前,這樣的話怎么都會羞于說出口,也不可能主動到這樣的地步,但在經(jīng)歷了失去男人之后,在失而復(fù)得的此刻,唐止熨著對方的體溫,只想要得更多。薄曄被刺激得不輕,剛被冷空氣凍清醒的腦子又不清爽了,沒再矯情,直起身開始解襯衫扣子。他一邊道:“別哭,眼淚留著等會掉。”唐止眼里浮現(xiàn)霧氣,分不清是難過還是其他什么,他跟著抬起身抱住了薄曄。拋卻了一切羞恥心,只想做一株依附男人生長的藤蔓。戀人熱情得過分,薄曄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問:“到底怎么了?”唐止他不答話,仰高臉又要去貼薄曄。薄曄看出了唐止的回避,于是反手捂住對方的嘴,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輕聲道:“乖,說清楚就交公糧?!?/br>男生那雙漂亮的眼睛水光燦燦,靈動得像是會說話,薄曄在其間看到了不安和猶豫,一瞬間,他有點(diǎn)陌生,有點(diǎn)心疼,但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他們明明一直在一起,幾乎分秒都沒交錯過,但進(jìn)入這場游戲后,他卻覺得面前人長大了許多,自己錯過了什么。可能很重要。唐止知道騙不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同意道出實情。薄曄松開手。“我愛你薄曄!”唐止張口就來,說得沒有一絲猶豫,趁薄曄因突如其來的告白愣怔時,翻身將他壓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