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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字你就完蛋了! 齊悅一雙杏眼睜得滾圓瞪向四阿哥,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威脅,清楚的透露出她的意思。 四阿哥好笑的摸了摸鼻子,心里還真有點新鮮小格格的黑臉,難得見她這么大火氣,實在是可愛。 他的眼神只在齊悅身上停留,一點也沒有在意旁人的話語。 一連碰了好幾次墻壁,烏倫珠不由得大怒起來,齊悅和這個男人穿的只不過是普通衣服,并沒有多么富貴,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識抬舉,果然賤皮子就該吃教訓,用手攥緊了馬鞭就往人的身上抽去,先打一頓讓他們長長記性。 顧忌著男人的臉,她第一鞭沒往四阿哥身上走,而是偏前頭一些甩向了齊悅。 四阿哥眼眸一暗,抱著人往邊上扭轉(zhuǎn),自己伸出手趁著烏倫珠甩空了時直接就給攥在了手里,順勢一抽,把鞭子給搶了過來,竟然真敢動手。 這樣一鞭子,還不知道會不會嚇到悅兒,四阿哥冷下臉來,不再當玩笑看待,張口就準備讓人把這個惡客帶下去好好處置。 “滾!” 齊悅可沒四阿哥想得這么脆弱,看個鞭子就被嚇住什么的,反而奪過他手里的鞭子,不等烏倫珠再說什么,直接照著她騎著的馬屁股狠狠來了一下,滾吧你! 馬兒吃痛之下疾馳,烏倫珠連放狠話的機會也沒有,驚叫一聲就被馬給帶遠了,見著她身后十來人追著跑遠了,齊悅才從鼻子里冷哼一聲,順帶著回頭示威一般的看了看四阿哥,“四哥很得意嗎?”在邊上一臉的看好戲,兩女爭一男是不是爽呆了? 呸!齊悅心里恨恨,要是敢說一個有,她回頭就把二哥給請過來,在四阿哥面前好好回憶回憶當年家門口“無意”路過的幾十個少年郎。 “沒有沒有?!彼陌⒏绫镏u頭,“悅兒的武功高強,四哥只是驚訝而已?!蹦母矣惺裁磯男乃?。 “知道就好。”齊悅順手朝天也揮舞了幾下鞭子,唔,手感確實還挺好的,難怪那個騎馬的時不時就甩幾下。 伴隨著鞭子的破空聲,齊悅笑得一臉溫柔,朝著四阿哥意有所指道:“要不然,我這鞭子可就不光是用來抽馬了。” 第223章 賜婚 四阿哥搖晃著腦袋, 朝小格格舉起了雙手, 可不敢惹齊側(cè)福晉, 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知道就好?!饼R悅朝他努努鼻子,把剛剛奪來的鞭子扔到地上,拉著人的手就招呼孩子們回去, 頭一天駐扎, 晚上說不準還得去參加個什么宴席,玩太久了也不好。 確實如齊悅所設想的,知道皇上定下駐扎的地方后, 內(nèi)如科爾沁部、阿霸垓部等外如蘇尼特部、翁牛特部、奈曼部等各和碩親王郡王、貝勒臺進等都紛紛過來朝見, 皇上晚上時常設宴款待眾人。 其余幾次倒還好, 只是照常的賞衣服綢緞銀兩,可等著到了郡王那一波時, 卻出現(xiàn)了意外。 齊悅?cè)嗔巳嘌劬τ行┎桓抑眯? 那站在前頭請安的一個少女, 怎么看怎么像是頭前自己遇到的傻憨憨, 不……應該不會吧, 沒那么巧的吧? 那個少女許是也察覺到了她的注視, 扭頭就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驕橫的神情絲毫沒有遮掩,一點都沒顧忌這是在皇上面前,齊悅暗暗點頭,ok就是那個傻子沒跑了。 見著四貝勒爺?shù)膫?cè)福晉似乎對前頭的蒙古人有興趣,身旁服侍的個機靈人忙笑著為她講解, 只求能討側(cè)福晉的歡心。 “側(cè)福晉怕是不認識今兒個來朝見的這一群人,奴才斗膽給您介紹介紹?!笨粗R悅沒反對的意思,還朝她贊許似的點點頭,就接著往下說道:“這是蒙古蘇尼特部右翼旗的人,旗主就是世襲的扎薩克多羅郡王,您瞧瞧,就是最前面那一位?!?/br> “跟在郡王后邊的是他的jiejie,因為上一任郡王身子不好,位置只坐了兩年就去世了,所以蘇尼特部右翼旗許久都沒人來請過皇上的安了,今算是三五年里頭一回,好幾個都眼生得緊?!?/br> “為著郡王爺還小的緣故,這位主兒也跟了過來,八成是想求皇上給她指門好親事呢吧?!毕氯宋嬷槼芭频男α藥茁?。 要不然怎么說塞外的風俗大膽呢,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敢在眾位爺們面前拋頭露臉的,還求個親事,嘖嘖嘖,換在京城里,那一家子的臉都丟干凈嘍,哪像是個郡王家的出身。 齊悅沒理這人后頭的話,怪不得一直在這做端茶送水的活沒升差事,就這種態(tài)度活下來都算是他命大了。 皇上親近蒙古依仗蒙古,基本zc那就是滿蒙一家親,有你在這里多嘴多舌嘲笑別人的?鬧大了人家頂多被訓斥,你怕不是得用命償。 她沒理會,注意力只在前面的家世上,總算是解了自己的幾分疑惑,難怪那樣的做派。她就說嘛,小姑娘拽的跟二百五似的,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認知有問題。 這么一看果然如此,她親爸是郡王,親弟弟同樣也是郡王,右翼旗是她家的祖?zhèn)鞯乇P,估計統(tǒng)治了不知道多久,自然就養(yǎng)成了個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什么自己拿的習慣,即便是來塞外拜見皇上,也改不了她那個脾氣。 像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吧,實在是讓人頭疼,一呢是她最容易橫沖直撞,往往鬧出個意外來還不覺得事情的嚴重性;二呢就是她的性子執(zhí)拗一般人掰不過來,撞破了南墻也不回頭。 遇到這樣的人物,齊悅過去的經(jīng)驗教訓告訴她,硬剛不如軟避,還是遠遠的離開比較靠譜。 她與四阿哥的座位不在一起,縱使在塞外,可爺們和女眷的座位依舊是分割開來左右排布的,想想也是,康熙老爺子看重規(guī)矩禮儀,即使是家宴也不會忘記,要像她院里那樣聚在一桌親親熱熱吃飯,估摸著他活著的這輩子都甭想了。 她招來在外頭慣常使喚的太監(jiān)小阮子,讓他跟他師傅說一聲,自己個身子不舒坦去外頭避一避,讓四爺別擔心。 兵法有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出去避避風頭也好。 可惜太晚了,烏倫珠早在齊悅看她那會就認出了人,就齊悅那張臉,她閉上眼睛也忘不了,這還是頭一個敢在她馬屁股上抽鞭子的人,要不是弟弟呼其圖和侍衛(wèi)趕得快,她最起碼得在馬上顛簸個半時辰,簡直是奇恥大辱。 既然她這么護著人,烏倫珠冷笑了一聲,沒顧得上這是在皇上面前,睜大了眼睛就狠狠的瞪了過去,第一次是她沒防備,第二回 可不會就這樣輕敵了。 當著皇上的面做小動作,那就跟上學在課桌上睡覺一樣明顯,康熙又不是老師,還懂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當即就笑著問她在看什么。 看什么? 烏倫珠左右巡視著在座眾人眼睛突然一亮,她沒怯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