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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在擔(dān)心我?!?/br>“我是擔(dān)心你把犯人嚇跑了?!闭拐盐⑽⒌椭^,不敢去看白玉堂。這些天來跟白玉堂睡一間屋子,別以為他不知道白玉堂趁他睡著的時候都干了什么。白玉堂一手抬起展昭的下巴,一手摸了摸展昭的耳垂,笑得不懷好意:“那你臉紅什么。”展昭別過臉,心如鹿撞:“我先走了,你等著?!?/br>白玉堂摟住展昭的腰,兩人貼得很近,近得展昭都能聞到白玉堂的鼻息了,這個姿勢太過于親密,展昭無處可躲。畫面拉遠(yuǎn),直到只剩下兩人的剪影,鏡頭里的白玉堂不知在展昭耳邊低語了什么,展昭扭捏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巨大的落日把吻得纏綿的他們襯托得很小很小,景色美也難敵那份撩人的情致美。姚岱楠看著鏡頭里的畫面,不知為何想到了許嘉靖,許嘉靖從來沒強(qiáng)迫過他,什么都順著他的心意來,他們最親密的時候也只是親過抱過,姚岱楠覺得他們就像戀人,而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夫夫。“姚導(dǎo),這一條可以過了吧?”“?。颗?,過過過?!鄙裼翁找︶烽ⅠR回神,但是屏幕里秦羽和許嘉祺依然吻得難分難舍,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姚岱楠:……他決定了,要把展昭和白玉堂的親密戲份都刪掉,要不要這么投入啊。還好劇組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家都能做到對鼠貓CP戲里戲外傻傻分不清楚的狀況熟視無睹了。“秦羽和許嘉祺真是敬業(yè)啊?!?/br>“對啊,就沖著這份敬業(yè)精神,我好像也愛上這對CP了。”“沒錯沒錯,他們兩人戲里戲外都超養(yǎng)眼,站在一起根本沒有違和感啊啊,要是他們能成一對,粉絲們會高興死吧!”“我覺得在戲外,秦羽看許嘉祺的目光都讓我這個外人臉紅心跳呢,根本就是滿滿的愛慕,哦~”……路過她們身邊的姚岱楠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憂傷,要是許嘉靖知道他好像把許嘉祺掰彎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包拯率兵圍住了地下宮殿,結(jié)果宮殿中只有很多年輕的女子,水柔李蘭也在其中,并沒有男人。這些女子見到這么多官兵,嚇得抱頭痛哭,包拯問她們是誰,從哪里來的,沒有人能答出。“她們大概是服用了什么藥物,所以神志有些不清?!惫珜O策從一個巨大的丹爐里捻了一些粉末聞了聞,“這個丹爐是用來煉制能使少女肌膚迅速變得嬌嫩的丹藥的,這種丹藥只是暫時性的,倘若不繼續(xù)服用,她們的皮膚會比正常人衰老得更快?!?/br>包拯暗自心驚,那么把這些少女騙過來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只是單純的拐賣未婚少女嗎?公孫策仿佛看懂了包拯的疑問,擦干凈手上的粉末說道:“恐怕不僅僅是拐賣人口那么簡單,我認(rèn)為他們只是在拿這些人做實驗,至于煉制好的丹藥,說不定是賣給特定的群體的,以此來牟利,可比賣人強(qiáng)多了?!?/br>想通此節(jié),很多疑問都迎刃而解。“但是其他人去哪里了呢?”這里的人不足二十人,根據(jù)圣旨上寫明的失蹤人口來看,至少還有四十多人下落不明。公孫策說道:“要么被滅口了,要么被賣掉了?!?/br>“聰明!不愧是先生。”包拯由衷的贊美,然后叫來幾個官差,對他們說,“你們檢查檢查附近有沒有尸體?!?/br>結(jié)果這么一查,果然找到了四具尸體。包拯和公孫策則把這十幾名少女帶回了開封府,并通知了那幾個村子的村長,讓他們來認(rèn)領(lǐng)人。李氏夫婦見到李蘭老淚縱橫,開封府熱鬧非凡,場面都是親人見面淚汪汪,那些少女服用了公孫策調(diào)制的湯藥,神志清醒了許多,但她們好像完全忘記了在地下宮殿經(jīng)歷了什么。等人都被領(lǐng)回去后,包拯只好據(jù)實上奏,表示辜負(fù)了皇帝的囑托,無法抓住罪犯。皇帝罰了包拯一個月的俸祿。當(dāng)晚,包拯摸了摸口袋里的幾個銅板,最后鼓起勇氣去找公孫策:“策策,咱們的銀子還剩下多少,這個月還有rou吃的吧?”公孫策合上賬本:“大約是沒有了。”在偷聽墻角的白玉堂對展昭道:“貓兒,看來這個月就別指望大人給我們發(fā)錢了,反正開封府這么窮,你不如跟我浪蕩江湖,做一對快活神仙。”展昭把劍鞘甩向白玉堂。白玉堂閉上眼睛輕松接住了劍鞘,他咬住展昭的耳朵,呵氣如蘭:”別忘了在地下宮殿那兒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br>展昭羞紅了臉,那時候情迷意亂,他根本沒有反對的機(jī)會。就在白玉堂解開了展昭的衣帶,打算進(jìn)一步做些什么時,隔壁忽然傳來公孫策的呼救聲:“來人啊,救命??!”展昭連衣帶都沒系上,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白玉堂的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掃興”二字,他也緊隨其后跟了過去。公孫策的房間里板凳桌子倒了一地,蚊帳都被扯了下來,展昭、白玉堂和水柔都一臉震驚的看到包拯像被下了春要一樣死死的抱著公孫策不放,各種對公孫策動手動腳,口中不斷喚著“策兒”。公孫策沒好氣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幫我把包黑炭拉開?!?/br>三人如夢初醒,包拯的力氣忽然大得驚人,展昭和白玉堂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制止了包拯的不雅行為。水柔打來一盆水,將包拯從頭淋到腳。包拯的浴火降了一些下去,他有點(diǎn)茫然:“十三姨,你為什么要淋我?”公孫策從包拯的脖子處找到一根銀針,那銀針涂了藥物,所以包拯才會有此反應(yīng)。“大人,你剛才……”展昭正想誠實回答,被水柔和白玉堂制止,三人表示既然包拯沒事那么他們就先回去睡覺了。“先生,你的房間被打劫了嗎?”公孫策扶好桌椅板凳,沒有解釋什么。他有點(diǎn)著惱包拯的愚鈍,但這些又急不來。“大人先回去休息吧,這個案件明天再議?!?/br>最后一場戲拍完都到深夜十一點(diǎn)半了,姚岱楠惦記著許嘉靖的交待,來不及跟眾人說再見就趕緊走出了攝影棚。許嘉靖像暗夜里的王子,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站在飛車旁等著姚岱楠。姚岱楠已經(jīng)說不清出每天都有人不管多晚都來接他回家的感覺,就是覺得心里暖暖的,不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