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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榮月很少見到易玲瓏這么不開心的樣子,正想著要不要抓花船上的那幾個傻子來逗逗玩,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那一刻,華榮月渾身一個激靈。 她當(dāng)時想她真是個傻子,能讓易玲瓏不開心的事情能有幾個……屈指可數(shù)。 目前來說最能戳中這位大佬的……無非也就是某位華山派的少俠唄。 …… 就在距離幾米外的一個地方,華榮月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身上帶著長劍,正安安靜靜的在一個攤子上挑選著什么東西。 老實說剛才一抬頭猛的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把華榮月嚇了一跳。簡直比大半夜看鬼片突然被鬼臉貼屏了還刺激。 華榮月一個激靈過后轉(zhuǎn)身立馬就走了,滿腦子的對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怕不是她回去后要把這段記憶好好再翻一翻? 對方好像正在一個小攤上挑選著什么東西,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華榮月的視線。華榮月匆匆的離開,對方也沒有發(fā)又現(xiàn)。 來到了旁邊的街上,華榮月松了口氣。她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提了個醒——這地方有吳妄言在,從此以后說話做事一定要小心一點(diǎn)。 她倒不是需要小心吳妄言,她需要小心的是她自己。 轉(zhuǎn)了個圈,華榮月覺得自己算是逃出生天。她忽然覺得自己可以趁晚上睡覺前的那段時間好好的順一順易玲瓏大佬那失敗的初戀史,指不定在這個地方就有著一段慘痛的回憶。 等等,這么說起來這一段時間也算是易玲瓏在天易樓里處境比較壓抑的時間,如果在這時候和吳妄言碰上了……那吳妄言算不算是趁虛而入了? 可能是因為一路上都在考慮愛情這個哲學(xué)的問題,華榮月頗有些心不在焉。原本說好要好好的考察一下地形,現(xiàn)在貌似也做不到了。 但是華榮月走到途中發(fā)現(xiàn)有個鴿子朝著她飛了過來,華榮月接過鴿子來,打開它腿上的紙條一看,花船的那幾個二傻子給她留言,說他們就在前面的那個茶館里。 華榮月深吸了一口氣,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她徑直的就來到了那家茶館里面,去找那幾個一點(diǎn)都沒有愛豆素養(yǎng)的人。 原本華榮月在秦淮河上的時候她的活動還沒有這么自由,但是這一次來這里,華榮月壓根自己就是指揮官——沒錯,這就是華榮月這幾天用自己“看啥會啥”的能力換來的一點(diǎn)點(diǎn)回報。 這里可能有人覺得太過夸張了,但練武奇才其實哪里都有,但是能像華榮月這樣的屈指可數(shù),因為她代表自己并不只是個只靠肌rou和本能的人,而是個靠腦子的人。 十個練武奇才里面恐怕只有那么一個是用腦子來習(xí)武的,而那些用腦子習(xí)武的人又根本沒有人能像華榮月這樣光用看就能說出來那些武功招式原理的。 華榮月雖然沒有太過關(guān)注過這種事,但是曾經(jīng)偷偷的聽見過有人評價她和“木一刀”這個人很像。 這個木一刀是誰?原諒華榮月,她對于這個武林終究不像原住民們那么熟悉,這幾天易玲瓏的心情不好,她還不敢問她。 …… ——華榮月進(jìn)了茶館,就看見那里有幾個樸實且黑黝黝的人正在那里等著她。 無論男女,統(tǒng)一都穿的格外的干凈利落,有幾個格外顯眼的,臉上帶著被秋老虎曬出來的黑印子,一抬頭齊齊的沖著華榮月一笑,本來一個月前應(yīng)該挺賞心悅目的場面,現(xiàn)在讓華榮月看了就只覺得一股樸實之氣撲面而來。 華榮月面無表情的看著花船的這幾個“愛豆”。 其中有個格外黑,偏偏要穿著一身白,所以黑的尤為慘不忍睹的人對華榮月笑的最樂呵。 華榮月看著這個暗黑版劍神,內(nèi)心里不停的默念不要?dú)⑸?,不要?dú)⑸?/br> 她坐下來想好好的喝口茶,就在她坐下來端起茶杯的那一瞬間,旁邊的暗黑劍神突然對著她一笑,露出了一排閃亮的大板牙。 那酷似小李的反光大板牙,配上他那雪白的衣服和黑黝黝的臉,簡直比小品還有效果……華榮月干脆一口茶就噴出去了。 她嗆的半天說不上話來,旁邊的花船眾人手忙腳亂的給華榮月拍后背,這邊頓時一團(tuán)亂。華榮月害怕被什么人認(rèn)出來,所以想讓他們消停點(diǎn),越急越說不出來話,那些人就越亂…… 差不多五分鐘之后,這里總算是平靜下來了,當(dāng)然這里也肯定沒辦法待了。華榮月看了眼對面有個酒樓,旁邊還有個成衣鋪?zhàn)?,就突然指了下那里道,“走,我們?nèi)ツ沁?。?/br> 一行人轉(zhuǎn)換了陣地,華榮月在腦子里不停的想著一會該怎么樣好好教教這幫小愛豆何為“愛豆的自我修養(yǎng)”,一邊用眼睛不留痕跡的瞥過了幾個跟她插肩而過的人。 那些小愛豆落座的時候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華榮月問,“是誰……讓你們穿成這個樣子的?”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有一個人小聲的說:“我們就是覺得這身跑起來比較方便……” 華榮月把茶杯放下,直視了她五秒鐘,她低下了頭,又道,“其實……我們前些日子也聽說您這段日子穿的比較樸實,所以才穿了這么一身……” 華榮月突然明白了。 這玩意大概是有示范效果的,就像當(dāng)年她在花船上總穿紫衣服的時候,花船上穿紫衣服的人也很多,現(xiàn)在她穿的稍微“樸實”了一點(diǎn),花船上的人就使勁的把自己往樸實的那個方向去改造…… 當(dāng)然花船傳話的那個人肯定在其中產(chǎn)生了一些什么差錯,否則不會這樣的,華榮月就算是再樸實,也不會打扮的這么村。 “你們知道你們?yōu)槭裁催@些日子以來都默默無聞嗎?”華榮月問。 對面的幾個人聽了華榮月的話,略微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華榮月用手點(diǎn)著自己略微有點(diǎn)疼的太陽xue道,“即使我平日里穿的很……樸實,那也不代表我會永遠(yuǎn)的這么穿下去?!?/br> 她看著對面的幾個人表情還是一臉的茫然,干脆放下了茶杯,獨(dú)自一人來到了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盯著的那個成衣店里,掃視了一圈后指著其中的一件衣服道,“給我這一件。” ——這里肯定沒有花船上的條件,這里男人穿的款式遠(yuǎn)遠(yuǎn)不如女人穿的好看。 所以華榮月比較直接……她干脆利落的挑了件女裝。 男人想穿一件女裝穿不出違和感其實也是一件挺強(qiáng)的事……雖然華榮月總覺得這話有哪里怪怪的,但是此時此刻也沒那么多時間去管了。 她把衣服換上,頭發(fā)散開重新又扎了起來,隨便在臉上弄了弄,只短短的十分鐘時間內(nèi),她就恢復(fù)了在花船上那個眾人熟悉的模樣。 眾人一臉癡呆狀的看著華榮月,當(dāng)華榮月把最后一個發(fā)飾戴在自己的頭上后,她轉(zhuǎn)頭看了眼花船上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