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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楚大人的地位……如果真的被嚇個好歹的,很容易出事吧?”華榮月道,“到時候人家很容易追查到我們頭上的……” “你就說你干不干吧?”真姐看了眼華榮月道,“婆婆mama的,剛才我就覺得你不靠譜,出了什么事有我給你擔(dān)著呢,有我在,別說是他楚衛(wèi)了,就算是右相來了都不用怕。” 華榮月摸了摸鼻子,心說怪不得六扇門的人讓她好好伺候,這是真的小地方來了一個大佛啊。 她穿著一身標(biāo)準(zhǔn)刺客打扮的夜行衣,一邊體會著大白天穿夜行衣的二缺感覺,一邊隨口問,“他都做了什么?” “搜刮民脂民膏。”真姐道,“而且我昨天上街去看,居然剛好撞見他強搶民女。旁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看樣子是已經(jīng)做慣了這種事了,這種人怎么能活這么長時間,如果要是我……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她一邊說著,一邊豪放的看著華榮月當(dāng)著她的面穿夜行衣,并沒有發(fā)現(xiàn)特意背對她的華榮月在聽了她的話后穿衣服的動作越來越慢…… “原來是這樣啊……”華榮月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她從自己衣服上隱藏的一個小袋子中隨手掏出了一把刀,隨意的甩了個刀?;?,刃在陽光下格外的鋒利。 “到時候你進(jìn)去好好嚇唬嚇唬他,最好直接就把他給嚇痿了?!闭娼阏f著在古代極其豪放的發(fā)言,卻忽然看見面前的華榮月轉(zhuǎn)過了頭。 “既然你說可以兜底,那應(yīng)該下手重點也沒什么吧……”華榮月說著,把真姐給看的整個人一愣。 她看著神色驟然冷了下來,散發(fā)出一種了不得的氣場,跟剛剛婆婆mama的那個樣子一點也不一樣的華榮月,愣愣的道,“害行吧……你,你下手重點……倒也沒什么事……” ☆、似鴿殺手 華榮月翻墻上瓦,動作行云流水, 她大白天的穿著身夜行衣, 索性也就不搞刺客潛行那一套了,估計會被人當(dāng)成傻子。 不過夜行衣也有白天的用法, 強盜白天一般是這么穿的, 這玩意雖然不遮臉, 但是能夠讓人認(rèn)不出來是誰,所以算得上是強盜首選。 華榮月翻墻過來之后不久,穿了一身夜行衣的真姐也跟著翻過來了。她落了地, 小聲的對華榮月道, “你, 你等會……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那個楚衛(wèi)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什么地方?”華榮月問。 “呃, 他現(xiàn)在一般應(yīng)該在主屋吧……”真姐道,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就這么直接過去嗎?” “早去早結(jié)束吧,以防夜長夢多?!比A榮月意味不明的道, “何況正常人都不會想到這個點居然還會有人去劫人,所以說起來還是挺安全的……” “?。俊?/br> “咱們倆應(yīng)該分開來走?!比A榮月道, “一會我去的地方會比較危險, 你看看這附近哪有沒人的地!方,在那里躲一會, 一柱香之后再出來找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真姐從剛才開始就覺得自己好像插不上什么話了……她說:“我覺得害行,我到時候離你遠(yuǎn)點, 不然我總覺得不放心?!?/br> “那行吧?!比A榮月道,“記得來時的路嗎?” “記得。” “記得就行,因為我有點忘了?!?/br> “等等?!闭娼愕溃澳氵@聽起來也不靠譜?。∵€有你就打算這么過去了嗎?不做點準(zhǔn)備什么的嗎?” “準(zhǔn)備什么?”華榮月茫然的問。 “你看人家劫富濟(jì)貧的都是想個特別拉風(fēng)的綽號,然后在最合適的時機出現(xiàn),唰的一下拉到全場人的目光,然后還能來個瀟灑的出場姿勢,實在不行的,也能抱著個姑娘,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真姐說著話本里那些江湖大俠們的出場風(fēng)格,又看了看華榮月,“你看你現(xiàn)在,就只露出來一雙眼睛,別人都認(rèn)不出來你是誰,然后還半天也不說一句話……” ……意思是她這打劫的還得讓別人看見她那張帥氣的臉嗎? 華榮月沉默了很久,對這點不做什么評價,不過她終于理解為什么那個六扇門的人非要挑個性格好的了。 不過她倒是聽明白了真姐什么意思,估計就是想弄個瀟灑點的出場,于是她沉默了一會說:“聽你的?!?/br> “?。柯犖业氖裁??” 真姐疑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華榮月的背影一騎絕塵的就這么離她遠(yuǎn)去了。 如果說剛剛她還能跟得上華榮月,那么這一次真的是開足了馬力都追不上,只能看著華榮月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 “?。?!”真姐在后面震驚的喊道,“你慢點?。e那么沖動??!” 跟著她的喊聲一同從遠(yuǎn)處傳來的,還有宅子中此起彼伏的驚呼,“這什么玩意?!”,“我去,這人哪鉆出來的?”,“救命啊!有刺客!” 一時間楚府之中變得格外的熱鬧,各種各樣的狼哭鬼號此起彼伏…… 真姐站在后面,生動形象的詮釋了何為目瞪口呆這個詞的意思。 她是真的沒看見過有人能一下子竄這么老高的。這簡直打破了她印象里最高的記錄了。 真姐雖然自己武功不算太好,但見過武功好的人太多了,身手好到也能讓她也感到驚訝的絕對不多。 直到有人把目光投到她的身上后,她才一個激靈,轉(zhuǎn)身就開始溜。 華榮月殺進(jìn)楚府后就開始找這個楚衛(wèi)。 別的不說,這個楚衛(wèi)貪得錢應(yīng)該是挺多的,因為華榮月甚至都分不清楚他這宅子哪是哪,修了這么大的一個宅子,那確實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畢竟江南這地方的房價說來心酸,好地段的古代和現(xiàn)代都沒有什么不同…… 她進(jìn)去后就跟被扔進(jìn)了魚缸的王八一樣,各種的浪,從東頭繞到西頭,南頭繞到北頭,可還是沒逮到楚衛(wèi)這條魚。 雖然真姐跟她說過楚衛(wèi)現(xiàn)在在主屋,那么問題就來了,這個主屋究竟在哪,恐怕華榮月還是得繼續(xù)找上一段時間。 華榮月在這里跟大頭蒼蠅一樣撞了半天,就聽見這楚府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聲音,不過華榮月漸漸的也能摸清楚這個楚衛(wèi)到底應(yīng)該是在什么地方了,反正哪里人多就往那邊去唄。 人遇見刺客的第一反應(yīng)都是往侍衛(wèi)多的地方跑,楚衛(wèi)應(yīng)該也不例外。 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不過如果華榮月真的算錯了這一步,那華榮月也就干脆認(rèn)了。 整個宅子到底有多大,連華榮月自己都不太清楚,因為她每次覺得這個宅子應(yīng)該走到盡頭了之后,總會再找到一個新的屋子。 各種各樣的屋子接連不斷的挨著,一點都沒有江南小園的風(fēng)格。 人家江南這邊都講究一步一景,屋子不算大的,但是都很精致,這位楚大人可能是北方人,所以不求最好,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