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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成了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大家全都在問花洛神究竟是怎么樣才能逃過一劫的。 而這個問題,想必連花洛神本人都不清楚,她幾乎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誰知竟然就這么僥幸的幸存了下來。 花洛神自己是不想見太多人的,但是事實(shí)情況是她不想見也不行,因?yàn)閷τ谒齺碚f,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但她也不知道怎么該去和別人說一個人在她的面容,身材還有魅功的誘惑下都保持著無動于衷,卻僅僅因?yàn)樗膸椎螠I而放過她的事情。 這種事聽起來都有些荒謬,而且她自己都搞不懂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個沉迷于美色的人了。 江湖中的人大多都是喜歡調(diào)侃的,傳著傳著這件事就變成了本來那個黑斗笠人是想要?dú)⑺阑迳竦?,后來是憐惜美女,這才沒有動手。 花洛神儼然已經(jīng)有變成了驚天動地第一大美女的意思,這個陰差陽錯之下的結(jié)果可是前幾天從來沒人想到的。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些比這要更小的聲音,說自己好像看見過那張面具,并不是同一張,但是樣式是差不多的,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舞者喜歡的面具。 那名舞者據(jù)說劍舞天下無雙,長相雖然見過的人比較少,但幾乎所有人都說天下無雙。據(jù)說那個舞者前幾天就從那個船上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江南的一個酒館中,江連煥在聽見對面那個人跟他說那個舞者的傳言時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他這笑聲中的意味未免有些奇怪,所以讓對面的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苯B煥道。 他對面的人沒問他“有意思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江連煥倒是蠻有八卦的閑心,“據(jù)說那個花洛神是真的很美?” “算……是個大美人吧?!彼麑γ娴娜嗣嗣亲樱爸皇俏铱傆X得沒有傳言中的那么邪乎,比她美的女人我也是見過一些的?!?/br> 他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不過……那個女人媚術(shù)修煉的真的是很厲害。” 媚術(shù)…… 江連煥聽完了之后,又冷笑了一下,“那那個人真的被媚術(shù)給迷倒了嗎?” “說不太準(zhǔn)。”他對面的人搖了搖頭,“我當(dāng)時瞅著不太像……” “可如果他沒有被迷倒,是怎么放過花洛神的呢?” 江連煥抬頭看向了他面前的人,他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看起來有些懶散的樣子,可偏偏就是能吸引不少人的視線。 這是個非常善談的人,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和江連煥攀上了很好的關(guān)系,甚至在不久之前,江連煥還幾乎沒有和他搭上話。 江連煥不在乎對方為什么要和他來搭關(guān)系。 老實(shí)說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那種朋友遍天下的人,況且這個人身后除了丐幫也沒有什么勢力,所以江連煥也絲毫不用擔(dān)心有誰想要來搞他,況且……朋友嗎,多一個朋友多條路,江連煥也很喜歡交朋友。 路留生坐在江連煥的對面,他當(dāng)真在認(rèn)真的觀察著江連煥的樣子。 實(shí)際上,那天在得到消息以后,他是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就為了提前搶占了一個好的位置,好好的觀察一下那個斗笠男人的。 所以他這會正在認(rèn)真的看著對面的人。 頭發(fā)都是又長又黑的,身材也比較高挑,體型纖細(xì),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這兩個人看起來都有點(diǎn)潔癖……那天那個人穿了身紅色的衣服,但愣是沒讓血沾到他的身上,就足以看的出來他有多么潔癖了。 嘶……這怎么越想越真了呢? 路留生回想著剛才的那些話,其實(shí)那都是有套路的,他想要從江連煥口中聽出他到底是不是那天的那個人。 江連煥腦子里則是一直在重復(fù)著“為什么他會放過花洛神”的這句話。 他認(rèn)真的想了想,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直以來都被其他人所忽略的點(diǎn)。 “唉……但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他因?yàn)閷Ψ绞莻€美人就放過她也是有可能的吧?!甭妨羯锌?,“活下來的那些人雖然都已經(jīng)能起身了,但是他們幾乎都已經(jīng)再也用不了武功了,魔教那邊仇家也多,時間一長也難保他們的下場不會更慘……” “說不定……那個人真的就因?yàn)槟鞘莻€美人,所以就放過了他一馬呢?我曾經(jīng)和他有過一次接觸,而且我知道一些別人不清楚的事……那個人特別喜歡美麗的東西,喜歡到病態(tài)的地步了?!?/br> 江連煥默默的看著人來人往的外面,靜靜的聽著路留生的話,一直到對方也跟著沉默許久后,他才說:“他確實(shí)喜歡美麗的東西喜歡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但他不是因?yàn)槟莻€女人的樣貌或身材才放過她的,是因?yàn)樗难蹨I?!?/br> “???為什么?難道說……一個瘋子也會因?yàn)榕丝薅能泦???/br> …… 那當(dāng)然不會。 不過江連煥覺得,還有一個原因。 “可能是因?yàn)椤X得那個女人只有在哭的時候是美的。” 江連煥淡淡的說道。 “哪怕她的臉看起來全都是血和眼淚,那她也比笑著的時候美?!?/br> “為,為什么?” “因?yàn)槟强赡苁撬齼H剩的最真實(shí)的東西?!?/br> 這個解釋比較合乎江連煥對花面的理解,同時他也略微明悟了為什么花船一直以來給人的感覺都是那種樣子。 如果那個花面不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個妙人……不,他現(xiàn)在本來就挺妙的了。 江連煥想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 ……他轉(zhuǎn)過頭去,忽然被嚇了一跳。 只見路留生直勾勾的盯著他,見他出聲,才連忙轉(zhuǎn)過視線道,“不好意思,剛才想東西入神了?!?/br> 路留生這番cao作讓江連煥覺得怪怪的,老有種背后涼颼颼的感覺,老實(shí)說江連煥還是蠻信任自己的直覺的,一般讓他有這種感覺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準(zhǔn)備以后離路留生遠(yuǎn)點(diǎn)。 江連煥不知道自己的隨意發(fā)言讓路留生的心里產(chǎn)生了多大的震動,也讓路留生的心里開始瞎想起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路留生猶豫了一會,一咬牙問,“那,那……我也聽見有人說,那個黑斗笠人其實(shí)真實(shí)的身份……是從天易樓出逃的易玲瓏,你覺得這個說法有幾分準(zhǔn)確性呢?” “???!” 江連煥這回是真的猛地抬頭看向了路留生。 他反應(yīng)這么大,真的是把路留生給嚇了一跳。 他以為自己一不小心說中了什么,殊不知,其實(shí)江連煥在心里都快笑吐了。 但江連煥沒敢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只是他真的克制不住臉上的笑意。什么鬼?為什么會把他們兩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這個破傳言是怎么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