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蘇香香(31-40)
第3章、你若解衣入懷,我會把持不住。 張開嘴他身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冷香,幽谷蘭花一般清遠,這是個很講究情 調(diào)的男人。即使知道只要她稍微掙扎一下,這個人就會松開她,蘇香香沒有動, 她想轉(zhuǎn)身。 「不要回頭,我……」 他聲音很是靦腆的解釋,聲線娓娓動聽,語氣曖昧:「你想必早已知道,你 之于我不同其他女子,我也是男人,你若解衣入懷……我會把持不住?!?/br> 本是花叢蝶,片葉不沾身,一遇爐中火,偏向火中停。 他不再稱呼她嫂嫂,心里是將她看做什么人。 蘇香香低頭,看著灑滿花瓣的池水,里面倒映出她和一個男人的影子,她的 衣裳已經(jīng)解開,身前俏麗的rufang和嫣紅美膩的私處清晰可見。 男人羽冠束發(fā),銀袍長靴,有一雙多情卻冷情的桃花眼,薄唇含笑星眸似海, 身上帶著一種行走江湖四海為家的風(fēng)塵仆仆,散漫而隨意,他很危險但是很柔情, 他會對每個湊上來的女人都柔情蜜意,令人飛蛾撲火不覺深陷,這樣的男人是每 個懷春少女的夢中情人。 「濱州是魚米之鄉(xiāng),朱府盤踞濱州百年稱得上國之糧倉,你想拿下朱府,我 愿意幫你,是我自愿?!?/br> 他在她耳根語氣加重是我自愿。 松開她,稱呼又恢復(fù)疏遠:「嫂嫂今日就當(dāng)未曾見我,就此別過?!?/br> 往日與夏子焱商議的畫面浮在眼前,我蘇家的人正在路上,倒可以轉(zhuǎn)送他 們這份大禮,剛好用他來交換我真正想要的人林家根深葉茂,背后勢力于你 有助益,他是家中獨子,三個jiejie都在朝為官,對他很是疼愛我意已決,不 必多說這畫中美人倒不及嫂子風(fēng)姿萬一嫂嫂是牧遙見過最美的女子 我愿意幫你,是我自愿我愿意幫你,如你所愿踏入你設(shè)下的火坑。 那冷香漸漸消散,來人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離去,蘇香香身體晃了晃,終究 還是忍住沒有回頭看一眼,也錯過那個風(fēng)姿蹁躚的男子轉(zhuǎn)身望向她一道幽深的眼 眸。 那是林牧遙最后眼中的蘇香香,灑滿艷紅花瓣的水池,一個傾城絕色的美人 矗立池畔,烏發(fā)如羽垂落香肩,美乳挺立紅暈俏麗,腰肢不盈一握,蕩漾的波紋 映在她嬌美白皙的身軀上,薄衫落盡,玉足輕點,步入水中央,漣漪點點,像一 朵完美綻放的水蓮,似妖似魅。 假如他從一開始就知曉夏子焱的意圖,卻依舊前來,假如一開始看向她的目 光就是在審視自己的女人,卻放手一搏,假如一開始他就看穿,她利用他牽絆朱 府的一切謀算,卻甘之如飴。如今有他這一句自愿,那些假如,不再重要。 大街小巷都傳著這位六王是打算將蘇府主母添入帳下,若是如此府內(nèi)男眷夾 帶入王府,身份全都低他一頭,從此仰人鼻息,這是蘇香香不愿的。陸景煥卻沒 有其他動作,叫蘇香香大松一口氣之余,陸景煥依舊纏著蘇香香,雖不再逼她行 房卻著實纏得緊,不論蘇香香洗浴進膳還是處理府里家務(wù)事,連蘇香香會客也跟 在一旁。 朱府一行姍姍遲來,人仰馬翻的安頓忙碌后,才正式見客。 一道倩影立在花園小橋上,目光不知落在何處,柳枝隨風(fēng),裙裾隨風(fēng),頰邊 發(fā)絲隨風(fēng),揚起又落下。 「朱府長女朱冷梅見過蘇主母。」 眼前的孩子聲音清朗稚氣,雙膝跪地,難得禮數(shù)周全,她尊蘇香香為長輩, 行大禮是對的。 「好可愛的小姑娘,不用行如此大禮,若不妨事,就叫我jiejie吧?!?/br> 蘇香香彎起眼睛笑。 「自然不妨事,蘇jiejie可以叫我梅兒,大家都這么叫我,我還有個meimei叫鮮 兒,蘇jiejie若是見到她一定會很喜歡她,梅兒很可愛又懂事。」 梅兒笑得極甜,rou呼呼的小手很自然的牽著蘇香香,暖暖軟軟的,那種甜能 將人心中的冷都融化。 蘇香香眼睛看到梅兒露出的手腕,細(xì)細(xì)的手腕上帶著一串白玉鈴鐺,每一個 小鈴鐺雕工精致,林牧遙有兩串這樣的鈴鐺,他手腕上戴著一串,另一串……玉 鈴無聲,但蘇香香依稀聽到那纏繞不絕耳的鈴聲。 梅兒很敏銳的察覺到蘇香香的目光,心思雀躍,擼起袖子,將鈴鐺露出來: 「這是林郎與我定契信物,次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我要一輩子戴著它?!?/br> 「定契?你還這么小,就與人定契,郎君定非常人,可了不得?!?/br> 蘇香香贊道,很好的掩飾去眼中一絲異色。 「我眼就很喜歡他呢,他戴著一頂雀羽做的發(fā)冠,武功好厲害,可以飛 來飛去,笑起來可好看了……」 「咿,蘇jiejie,這個長得像仙人一樣的哥哥是誰呀?他是蘇jiejie的郎君嗎?」 「他……」 陸景煥心情極好:「嗯哼,你看像不像?」 「像,像極了,你和蘇jiejie站在一起,就像話本里面的神仙美眷。」 蘇香香本不是多話的人,府里男眷性格大多穩(wěn)重沉默,忙碌之余少有人同她 聊天,梅兒自顧自嘰嘰喳喳,連一貫難伺候的陸景煥都被她討好得服服帖帖,她 就像一道鮮活的陽光照進深霾霧重的蘇府。 梅兒正纏著蘇香香咬耳朵:「林郎說代我問嫂嫂好?!?/br>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徐徐而來:「梅兒,不可造次?!?/br> 來人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幽暗深邃的冰眸,顯露著看透世情的涼 薄,他的五官立體,身形高瘦,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很復(fù)雜,像是各種氣質(zhì)混合 而成,難以描述。 「參見六王。」 「不必多禮?!?/br> 這種復(fù)雜的氣息,在靠近陸景煥時,便仿佛被感染,也變得貴氣優(yōu)雅,毫無 違和感。 梅兒吃驚的望著這個男人,她熟知他的喜怒,也見過他失控的模樣,但是從 未像這一刻這么仔細(xì)打量過他,他就像一塊堅硬的玉石,能和諧的容入任何環(huán)境, 自帶一股清貴卻冰冷的味道。 「是你?」 蘇香香聲音輕若低喃。 「是我!」 「蘇玄庭,多年不見,別來無恙?!?/br> 蘇香香笑意妍妍,聲音婉轉(zhuǎn)動聽。 「見你安好,自然無恙。」 男人在她身側(cè)站定。 女子身材嬌小,只堪堪沒過他肩膀,看男人的眼神仿佛久別重逢,念之,盼 之,眸光流轉(zhuǎn),曖昧婉約。 男人看著他,雙目對視,他們之間的氛圍溫情款款,連站立的距離都如此親 昵,自成一個世界,叫外人無法插足。 他瘦得厲害,過得不好嗎?蘇香香心頭一動,小手便要撫上男人面頰。啊 輕呼一聲,身子被人拽倒,栽進一個充滿侵略性的胸膛,隨后是陸景煥薄怒的聲 音,聲線拉得老高,緊緊拽住她伸出的皓腕:「你當(dāng)著本王的面竟敢跟男人調(diào)情, 當(dāng)本王眼瞎嗎?」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br> 蘇香香只來得及匆匆回看一眼。 人就被陸景煥粗魯?shù)目缸撸@幾天陸景煥老實得多,不再人前對她親親我我, 蘇香香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 「主君,那是蘇jiejie的郎君,主君別去?!?/br> 梅兒拽住男人袖管。 男人霎間面無血色,隨即失笑:「郎君?」 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蘇香香被摔在被褥中,頭暈?zāi)垦#靡粫夭贿^神來。 陸景煥不緊不慢的寬衣解帶,當(dāng)著她面一件一件,甚是從容的將衣裳剝落。 他外表放浪不羈,劍眉斜飛入鬢,狹長帶笑的眼眸,微微揚起的嘴角,古銅 色的肌膚,胸肌結(jié)實,六塊腹肌雕刻出的一般,連手臂大腿上的肌rou也塊塊分明, 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生的優(yōu)雅,尊貴,整個人看上去邪魅狂妄之至。 如果他不是顯擺的挺挺高高翹起的巨大龍根,這會是一個很養(yǎng)眼的畫面。 蘇香香別過臉去,面紅耳赤,她怎么會有這么個哥哥,這個隨時隨地發(fā)情的 混蛋,禽獸!禽獸! 陸景煥將蘇香香羞澀的反應(yīng)全部看在眼里,將她捉小雞一樣拉過來,將欲棒 頂在她唇上:「張嘴?!?/br> 第32章、koujiao,英雄救美,勾搭攝政王 蘇香香屈辱的扭開頭,陸景煥就愛她別扭這口,大手抓住她一把頭發(fā)迫使她 吃痛的仰視自己。 「陸景煥!你這個……」 混蛋,大混蛋,蘇香香嗚嗚叫。 陸景煥繼續(xù)挺著吐出透明水液的roubang,掐著蘇香香下頜,將赤紅roubang對準(zhǔn)張 開的紅唇插進去:「好好舔,一會讓你舒服上天,哦……舒服?!?/br> 「放嗚……唔……」 蘇香香被迫張開嘴,她邊掙扎邊捶打他,陸景煥不動如山,一下一下深深頂 撞進蘇香香喉管里,他這時粗暴,眼中卻有一股殘忍的溫柔。 「敢反抗了?放開你?好叫你再撅著屁股到處勾搭男人?」 他該死的介意,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親昵的畫面,都要氣瘋了。 他最近是不是太放縱這個女人,叫她有點不知道高低貴賤。 陸景煥幽幽望著她,居高臨下,那副不怒而威的氣勢不用刻意裝,說話不容 置疑:「蘇香香,你是不是忘了?你府上那些男人,本王想要哪個今日死,他就 活不到明天,懂嗎?不想要他們死,就專心點,好好伺候本王?!?/br> 那深邃冷情的眼睛,加上這張俊美霍亂的皮相,說出來的話卻yin靡,想到先 前陸景煥派人強行入府搶人傷人一事,這個橫行霸道的王八蛋,蘇香香心狠狠的 抽了一下。 她感到委屈,但最終還是屈服,舌頭軟軟的搜刮著圓潤的guitou,koujiao并不需 要太多技巧,只要一直反復(fù)用舌頭刺激guitou,就能讓男人爽得不行。 「哦……好會舔,好舒服,小嘴好會吸,嗯……我要射了?!?/br> 陸景煥舒服的瞇著眼,一把揪住蘇香香頭發(fā),死死按在roubang上,guitou深深刺 進喉嚨里,guntang的濃精直接噴射進喉管流入食道,抽動的喉嚨口還緊緊卡著guitou 上的小口,戀戀不舍的允吸。 蘇香香熟稔的含著guitou,舌頭靈敏的刺激尿眼,剛射不多久,陸景煥又給她 弄硬得不行,翻身將蘇香香壓著,腫脹的巨物輕易的盡根沒入,那花xue早已泥濘 不堪。 「呃……疼……輕點。」 蘇香香低低呻吟,男人壓抑欲望的喘息她聽著身體也很有感覺。 蘇香香的身體平日被夫君們調(diào)教得太敏感,她就像一朵被滋養(yǎng)完全盛開的花, 性愛上越是粗暴,xiaoxue就絞得越緊。 陸景煥依言放慢動作,淺淺抽插,又再深深埋進她體內(nèi),每當(dāng)他深深頂?shù)降祝?/br> 總會聽到蘇香香滿足的喟嘆,這一刻兩具rou體欲念糾纏,無關(guān)情愛,卻無比契合。 蘇香香震驚的發(fā)現(xiàn),無論是她精神還是身體,其實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他粗暴的入侵, 理智上知道這是她的親哥哥,身體卻更容易受刺激達到高潮。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蘇玄庭只花了半天時間查賬對賬就完全對蘇府家務(wù)上手,想也是,他能把朱 府上百男眷管理得井井有條,蘇府這幾口人,仆役家奴幾乎都是散養(yǎng)狀態(tài),對他 而言還不跟玩一樣。 蘇玄庭很是體貼的摸摸蘇香香的頭:「這里交給我,去吧?!?/br> 蘇府出大筆銀錢參與朱府做糧米生意,原本需要雙方無數(shù)口水戰(zhàn)談判下來的 事,蘇香香很放心丟給蘇玄庭一人處理。 正弘養(yǎng)傷正羽在一旁照料,怕她見到那刀口哭鼻子不給她進院子,蘇香香于 是去了蘇瑞源的醫(yī)館,蘇瑞源溫潤似水的一個人醫(yī)術(shù)不賴醫(yī)德又好,醫(yī)館里忙得 人仰馬翻。蘇香香怕礙手礙腳耽誤救治病患,去了金香玉,酒樓客似潮水,金玉 盤忙著數(shù)錢丟她自己在廂房玩,蘇香香耐不住跑去大理寺,一打聽杜江發(fā)現(xiàn)他根 本不在京城,自他上次大發(fā)脾氣后兩人都沒好好相處過,至于夏子焱,她已經(jīng)習(xí) 慣他成日守著飛劍山莊不出現(xiàn)了。 傻愣愣的站在人潮往來的繁華市集中央,蘇香香發(fā)現(xiàn)她居然沒有地方去。 朝中女帝貪戀男色久不問政事,底下攝政王倒也盡責(zé),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 條,沒有什么比看著自己治理下的國家國泰民安更有成就感了。 妓樓二樓臨窗,可見廂房內(nèi)香氣環(huán)繞,美妓如云,幾名男子互相打官腔,想 恭維討好的都是同一個人。 「現(xiàn)如今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家樂業(yè),攝政王功不可沒,下官敬你?!?/br> 「正因為攝政王治國有方,臣子們才鞠躬盡瘁,近來小兒歌謠傳唱,官兵夜 緝盜,京中安又寧,百姓不栓門,路上不拾遺。說的便是國泰民安吶?!?/br> 「這個官兵夜緝盜,指的當(dāng)是杜寺正杜大人,此人為官清廉辦案鐵面無私, 為捕獲兇犯日夜追蹤多次身涉險境,數(shù)次過家門而不入,不得不令人佩服?!?/br> 美妓嬌笑,捻著蘭花指,音托得老長,聲音又酥又麻:「啊喲,那杜大人如 此為國為民,他家夫人可不就寂寞深閨冷,獨守空房哭啦?還不如我們這等妓子 快活呢,你說是不是呀大人?!?/br> 「奴家也聽說呀,杜大人帳中夫人,色美鮮香,傾城絕色的美人兒,杜大人 真是不懂惜香憐玉,啊呀,大人你好壞呀,摸人家那里?!?/br> 一身家居便服的男子漫不經(jīng)心同人對飲,耳旁yin聲浪語,他裝聾作啞,眼望 著一臉呆傻站在匆匆人群中許久不曾動彈的女子。 那女子無疑很美,生得冰肌玉骨,身材苗條,穿著一身簡單的水綠羅裙,皓 齒明眸,紅唇不點而朱,水靈靈的眼睛落寞的張望,像一只迷途小麋鹿。 蘇香香呆了許久,也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惹得不少人矚目,三五成群的男子邀約賞 花飲酒游湖之類,蘇香香一一謝絕,她身上衣物華貴,一開始倒沒人對她無禮。 「不好意思啊,借過,借過一下?!?/br> 蘇香香后面實在沒什么耐心,因為他們幾乎不約而同故意擋著她的路,身體 有意無意的在她身上摩擦,她只能將擠到自己身上的人推開。 手剛推到一人身上,就被逮住了:「姑娘既然不喜歡游湖飲酒,也不喜歡賞 花弄月,看姑娘一個人身邊也沒個男人陪著,哥幾個不忍心呢,不如今日就陪你 消遣快活一番,如何?」 蘇香香掙手:「不……不要,別這樣,放手,放開我。」 蘇香香小臉發(fā)紅,這些人蹭得她東倒西歪,明顯不懷好意,她這一臉紅倒像 故意勾人似得。 下頜被輕浮的挑起來,曖昧的朝她脖子吹氣:「若我說不放呢?」 蘇香香一眼望到景王府馬車過來,整個人馬上懵逼了,給陸景煥逮到她在街 頭和男人拉拉扯扯,根本不敢想后果,轉(zhuǎn)身就想躲起來,手卻給人死死拽著,那 狼狽的樣子跟被惡霸欺壓的小可憐似得,我見猶憐。 一道渾厚磁性的嗓音適時的挽救了蘇香香:「沒聽清嗎?她叫你放開她。」 來人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端正輪廓分明而深邃,氣質(zhì)深沉而內(nèi)斂,猶 如一尊雕塑,幽深如古井的眼眸中偶爾乍現(xiàn)的精光不容小覷。 然后這樣一個深沉自持的大男人,叫蘇香香梨花帶雨的撲進懷里,臉埋在他 胸口,哭道:「夫君,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呀?!?/br> 男人臉上的rou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都能當(dāng)她爹了,還夫君呢。 那戲弄蘇香香的幾名男子見勢很是知趣的道歉離開。 蘇香香身體抖得厲害,鼻子一吸一吸哭得好不可憐,男人都會有點英雄救美 情節(jié),一時心軟不忍推開她,只當(dāng)她是剛才給那幾名男子嚇壞了,和氣的拍拍她 背脊:「沒事了,別怕。」 王府馬車恰好就停下來,車上的人也下來。 「巧啊,王叔好興致,抱美逛街呢?」 陸景煥眼睛下意識的掃向男人懷中哭得又嬌又嗲的女子,大半身形都給擋住, 隱約覺得有點熟悉,不過,想想那個女人一向好面子,讓她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 哭肯定不可能,人有相似,可能是眼誤了。 「怎么,特地跑來取笑王叔來了?」 男人隱約猜到這嬌小女子要躲的恐怕是面前這位,因為她的身子在他懷里抖 得不像樣子,并不像裝的。他身材寬闊,將蘇香香整個擋去都有余。 「哪能啊,侄兒還有事,先走了?!?/br> 陸景煥不想耽誤別人好事惹人嫌,很麻溜的上馬車走了。 「行了,不用躲了?!?/br> 男人拍拍蘇香香肩膀。覺得有趣,陸景煥皮相俊美,年少風(fēng)流,堪稱花叢殺 手,他的女人緣什么時候這么差了。 懷里女子正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望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叫男人心都酥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咬著唇,臉已經(jīng)紅得跟蝦米一樣,轉(zhuǎn)身急匆匆的跑了。 這時候知道不好意思了,笑著搖搖頭,懷里似乎還留著她身體軟軟暖意。 「去查查她的來歷?!?/br> 男人看著著她跑得沒影,淡淡吩咐身后侍衛(wèi)。 第33章、我不能坐以待斃,嫂嫂,自瀆 旁邊家臣,一臉老謀深算:「王爺,此女正是蘇府主母蘇香香,杜大人帳中 那位傾城絕色的美嬌娘。」 「她就是蘇香香?」 男人有些意外,喚住侍衛(wèi),既是朝臣妻主自然不宜查探。 原本杜卿之妻以為會是一個精明能干,外表和內(nèi)心同等強悍的內(nèi)宅婦女,沒 想倒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一身綠衣服襯得跟把嫩蔥似得,動不動還臉紅。 家臣意味深長,似乎回想起過往:「峨眉淡攏,嬌俏可人。王爺出手相助, 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時?此女相比女帝當(dāng)年美貌不遑多讓。只不過卑職聽說景王風(fēng) 流輕狂,對此女一見鐘情,百般糾纏以求好合,倒是件風(fēng)流韻事?!?/br> 男人呵呵一笑,隨口應(yīng)道:「好女怕郎纏,他們年輕人風(fēng)頭正盛,喜事將近 罷?!?/br> 他年過不惑,長年cao持政務(wù),體力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聽到小兒女們這么鮮衣 怒馬肆意風(fēng)流,也是件趣事。 想到蘇香香臉整個埋在他懷里躲陸景煥的模樣。睫毛又密又長,隔著薄薄一 層夏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眼睫毛小扇子一樣,扇啊扇的,撩得人心癢癢。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無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強搶,前 陣子還傳得沸沸揚揚!」 家臣搖頭。 「竟有這等事?」 中年男人皺眉,他嘔心瀝血治國,以求國泰民安,景王這不是拆臺么! 家臣見他上心,適當(dāng)?shù)淖】?,心滿意足的摸摸胸口揣著的銀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腳的妓樓,另一間廂房,香風(fēng)陣陣,紗幔飄飄,寬大的窗臺 上,年輕男子單腿曲起,隨意橫靠窗框,羽冠烏發(fā),側(cè)臉弧度優(yōu)美,手里拿著一 壺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鈴,酒盞湊在嘴上細(xì)品,說不盡的寫意倜儻。 老鴇一臉諂媚:「公子爺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樓里的姑娘精著呢,老身 吩咐下去,她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拿了打賞喜滋滋的走了。 視線從窗外收回,林牧遙精致的眉眼緊鎖,黯然盯著腕上玉鈴。 夏子焱與他年少相識,他游戲人間,夏子焱卻極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 得最多的就是香兒如何如何好,一些他為蘇香香所畫半裸露的私房畫也都拿與他 分享,與他無話不談從不拿他當(dāng)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與蘇府有生意上的聯(lián)系, 還提前一腳遇過朱軟玉,想來他救朱軟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饒之事蘇香香也知情, 她心竅玲瓏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債,蘇香香對他的冷淡態(tài)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 女子喜歡風(fēng)流浪子,一心想讓浪子回頭,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話后,他當(dāng)天不告而別,與朱府眾人偶遇,制造與朱冷梅相遇 的契機。他這些年走南闖北沒有定性,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見到蘇香香時, 他才知道,原來夏子焱早就把她塞進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設(shè) 計推開,他自己就這樣一頭栽進去。 林牧遙回落腳的客棧時,小二說有個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為又是哪個 癡情女郎投懷送抱。 「這是大義錢莊一百兩的銀票?!?/br> 蘇香香直入正題,她認(rèn)真起來,一掃嬌弱,令人不敢小窺。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 林牧遙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這么快,想著她美人入浴的香艷場景,他臉發(fā) 紅。 「景王糾纏不休,傷我侍者,擾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斃……攝政王……妓 樓……」 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雖然惡俗,但男人的確都吃這套,讓他找人安排這出戲 的時候,蘇香香的眼睛落在鈴鐺上面許久。 林牧遙眼神有些恍惚,幾杯酒下肚,手腕上飽滿晶瑩的玉鈴仿佛發(fā)熱燙手, 他覺得自己喝醉了。 「牧遙,有沒有想我?」 女人軟玉馨香的身子軟軟貼進他懷里。 面前女子雙十年華,面龐皎潔如玉,美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薄紗下不著寸 縷,挺立的rufang上乳暈鮮嫩欲滴,腿間蜜縫微微張合,長發(fā)傾瀉,迎著他的目光, 有些害羞將雙乳擋住。 他屏住呼吸,輕輕將她的手拿開:「很美,讓我看看?!?/br> 張嘴將鮮嫩茱萸含入口中,貪婪舔弄。 「嗯……牧遙……嗯……好癢……」 她在他懷中呻吟,十指插入他發(fā)間,雙腿難耐的搓動。 他綿密的吻著每一寸白嫩的肌膚,沿著脖頸往上,在她耳根呵氣,看她情動 的模樣,故作不知:「嫂嫂哪里癢?」 她引著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艷色照人,聲音喘息低吟: 「牧遙,這里,里面好癢,怎么辦?」 「嫂嫂別急,交給我?!?/br> 他解開束縛,粗大的欲根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結(jié)很是猙獰,與 他溫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將她壓在窗臺上,抬起她的一只腳,從她圓潤小巧的腳趾開始親吻,一路 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滿臉紅暈,低低祈求:「嗯……不要在這里……會被人看見……嗯… …啊啊……」 欲棒尋到花谷間的蜜xue,他腰上用力,擠開花唇,一鼓作氣將欲根沖進她體 內(nèi):「讓人看見才好,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許染指?!?/br> 兩人恥骨相貼,緊緊的結(jié)合在一起。 「啊……嗚嗚……啊……啊啊……好大……牧遙,啊,輕一點。」 她低泣,尾音抖長,誘惑撩人,渾身香汗淋漓。 聽到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呻吟,xuerou層層疊疊絞緊,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斷撞擊下,她的身體仿佛因為無法承受過于激烈的歡愛,弓成一個凄 美的弧度,胸前兩團雪乳上下跳動,青絲亂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沖上巔峰,他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cao弄。 她如癡如狂的擺動腰肢:「牧遙,牧遙……啊……啊啊啊……」 「嫂嫂,香兒……嗯……」 喉嚨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聲音低啞,沾了一手白濁。 林牧遙沉沉的呼吸,手臂橫在臉上,閉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韻。 他不是次想著她自瀆,從看見她那時起,想抱她,想親近她的渴望,就 從骨子里慢慢一點點滲出來??匆娝秊榱藬[脫景王而義無反顧的撲到年過不惑的 攝政王懷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遠得不到這個女人。 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會忘了他。 蘇府,陸景煥掘地三尺雞飛狗跳,確定蘇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見到景王府的馬車回程,蘇香香隨后從后門回來,偷偷摸摸的去了蘇玄庭那 里。 「成了?」 蘇玄庭問,他指的是色誘之事。 蘇香香大受打擊,有些喪氣,搖頭:「他是真的把我當(dāng)孩子看,而且看他眼 睛的時候,我覺得他其實一眼就已經(jīng)把我看穿了?!?/br> 第34章、攝政王冷京衛(wèi),主君蘇玄庭的身份,天堂鳥比翼花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蘇玄庭將府里事務(wù)管得鐵桶一般,蘇香香無事便往外跑, 回來就窩在蘇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來住,她有話根本不知道 跟誰說,梅兒起先也會來瞅上一眼,被蘇玄庭斥責(zé)后,便不再來了。 「攝政王看似闊達醇厚,實則心思剔透。我在還是少廷君時,女帝艷冠群芳, 尚且徐徐誘之?dāng)埲氪矌?,可見一斑?!?/br> 蘇玄庭知道她這幾天被打擊得狠,小臉上一絲笑容也沒有,攝政王與女帝交 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宮廷辛秘,最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著在蘇府呆的時間不會太久,在處理賬目上一絲不茍,提筆將一些舊賬 數(shù)目上的錯處一一勾畫更正,旁邊桌上還堆著小山一樣厚的賬簿和庫存簿,桌上 四面都堆疊著書簿,只有正中央一塊空著放紙墨筆硯。 他運筆行云流水,字鋒剛?cè)嵯酀展P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齊齊, 看他寫字就是一種享受。 但凡年長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攝人心魄的魅力,心胸包容,從容有度,連眼 神都沉寂下來,飽含智慧,他們有著能抗起大梁的寬闊的肩背,睿智的頭腦,柔 情的胸膛,吸引著繁花似錦的女孩兒。 她也不例外,蘇香香艱難的挪開視線,心跳有些快:「照你這樣說,攝政王 見多識廣,執(zhí)政多年帳內(nèi)美人必定個個國色天香,再想以美色誘他,是行不通了, 我這幾天有意無意試探他,恐怕已經(jīng)觸及他的底線,他起疑必定追查景王,但也 會懷疑我。如果查出逍遙子那樁舊案,……」 逍遙子劫持公主,逃竄時拋下公主使之遇害一事,整個皇室都饒不了他,夏 子焱出自逍遙子門下,她名義上也是逍遙子徒弟,遷怒于她并不奇怪。 「觸及底線?你做了什么?」 蘇玄庭飛快看她一眼,剛好捉住她的視線,嘴角勾起。有一種人,即使他在 忙事情,他的眼睛也沒看著你,但是你做什么小動作他都知道,就像背后長了一 雙眼睛。 這一刻的蘇玄庭,給她的感覺和攝政王很像,蘇香香有點不自在,揣揣道: 「也沒什么……」 她就是眼看他不上鉤,就想霸王硬上弓,給他喝的茶水里放了十日春。 「我猜他知道茶水有異,既然喝了……而且藥性發(fā)揮何等烈性,他倒神思清 醒……」 蘇香香咬著嘴唇,攝政王那時眼睛冷得掉冰渣子,她百般誘惑他毫不動搖, 這么赤裸裸完完全全的拒絕,實在令人羞恥,她牙根都幾乎咬出血來,跌跌撞撞 跑了。 真的很丟人,蘇香香想到那個場景,羞得渾身發(fā)紅,捂臉,嚶——,真的沒 見人了。 「我初步踏入京城,便聽酒肆里兩名男子議論,此生若能得杜卿帳中美嬌娘, 少活十年也無妨,引多名男子附議,稱蘇府主母容貌仙姿如洛水神女,畫廊多描 摹此女牟利。」 蘇玄庭目光深深:「這樣的畫像,不久前,我也得了一副?!?/br> 蘇香香松口氣,她還以為自己長丑了,肯定是攝政王眼瞎。 蘇玄庭想著別的事,得到畫像時,他心中驚濤駭浪,即使知道結(jié)果可能會令 自己再次失望,他還是勞師動眾趕來,七公主年幼時聰慧機靈,就算淪落民間, 也斷不可能默默無聞,天可憐見終于找到她,沒想到她立府封君,倒記得他的名 字,連姓氏,也是姓蘇。 蘇香香聽到,并不做聲,玉蔥般的手指,閑閑搭在蘇玄庭腰上撫摸,眼神清 明淡漠。反之蘇玄庭的目光時冷時熱,時喜時悲。 「既然沒死,為什么不回軒北宮?!?/br> 蘇玄庭忍不住,語速很快,抓住她的手,他裝得若無其事,心中早已亂成一 團麻。 蘇香香似乎早就想好怎么回答他,淡淡說:「那時你們?nèi)雽m才五年立足未穩(wěn), 軒北宮勢力微弱,我就算回去時刻提心吊膽不說,你們誰能保證我性命無憂?」 在宮外她確實過了十幾年好日子,那是在深宮無法想象到的生活,自由輕松 空氣都是甜的,假使陸景煥沒那么喪心病狂纏上自己親妹支開她的郎君,她會過 的更舒適。 蘇香香完全遺傳當(dāng)年女帝傾城絕艷的相貌,女帝驕奢跋扈,蘇香香性格卻溫 婉賢淑。下至平民上至權(quán)臣沒人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議論皇室,但是茶余飯后意 yin蘇香香這類佳人幾乎是人生樂事,她如此美色,畫像傳遍大江南北,蘇玄庭有 心尋她,會有她的畫像并不奇怪。 「就因為你怕有人害你,就甘愿做一介平民?你捫心自問,宮里但凡誰敢對 你不利,我們哪次不是以命相搏?」 蘇玄庭眼中寫著無數(shù)疑問,蘇香香并不回答,他也知道自己情緒太過激動, 雖然他想控制:「十幾年了,整整十五年,你有無數(shù)時間,為什么不來找我?」 「找你?找朱府主君?找來做什么?」 蘇香香眼中諷刺,語氣帶刺,多年未見,當(dāng)年那個性格跟頭小獅子一樣的少 年,還以為他能忍住多久。 她想撇開他們,蘇玄庭果然暴怒:「是你把這印記留在我身上,想要撒手不 管,沒這么容易!」 他幾乎是用撕的,將外衫扯碎,仿佛急于想要證明什么,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近乎憤怒的親吻。 男人后腰大片菲麗絕美紋身,紋的是天堂鳥,一種意喻比翼雙飛的花。 鮮血沿著嘴角滴落,蘇玄庭悶吭,許久,想是再也耐不住痛,松開她。 「在少廷君蘇玄庭眼中,我是誰?」 蘇香香眼神寒冷,聲音更冷,她嘴唇被血染紅,妖異而凄美。 蘇玄庭單膝跪地,一手握拳抵著心臟,一手握拳撐地,頭低低垂下:「殿下?!?/br> 一種種情緒委屈,恐慌,怨恨,憤怒,絕望,不甘,慢慢從心臟處溢出,他 原本仕途亨通,有望在朝堂叱咤風(fēng)云,七公主慘死,軒北宮解體,如今卻只是一 介糧商,怎能不恨。 「陸香雪已死,這里只有蘇府主母蘇香香?!?/br> 蘇香香走開,穩(wěn)穩(wěn)的給自己倒杯茶,沖淡嘴里的血腥味,然后她發(fā)覺,自己 將血吞下去了,該死。 「可你并沒有死?!?/br> 蘇玄庭咬牙切齒,眼睛轉(zhuǎn)得飛快:「我父親勸服我與朱府通婚,便是說,若 你未死,定要回來爭奪帝位,朱府在我手上發(fā)揚光大,素有國之糧倉的美譽。今 日景王能逼你,他日刀也有架在脖子上你避無可避之時,你需要我,殿下……」 他說得沒錯,蘇香香也不想把話說絕,伸手去扶他:「起來說話。」 蘇玄庭身體有些顫抖,他又急又氣,可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緊:「你那時被劫, 死訊傳來,軒北宮諸人個個自謀生路,我一直不信你已死,無奈樹倒猢猻散,天 下之大尋你猶如大海撈針,后來聽從家父勸告,入主朱府,這些年,我一直沒有 放棄找你。」 他身上只剩一條綢褲,上身赤裸,腰上紋身她無比熟悉,天堂鳥從腰椎往下, 蜿蜒路過菊庭,同枝兩朵天堂鳥紋在大腿根部,襯托著前面男子陽物,花樣是她 特地挑選……身子莫名有些覺得燥熱。 朝臣家中男兒培養(yǎng)尤其嚴(yán)苛,品學(xué)兼優(yōu)的少年,會選派入皇宮,陪伴女帝或 皇女左右,處理政務(wù)宮務(wù)是他們的職責(zé),他們被稱為少廷君,是皇城內(nèi)宮真正的 主人,每一位皇女出生后,身邊都會跟著十名少廷君,十四歲及笄立府之前,少 廷君一邊是作為權(quán)衡朝堂勢力不可獲缺的存在,一邊還充當(dāng)床帳內(nèi)知情識趣的郎 君。 蘇香香給自己添杯茶,給蘇玄庭也倒了一杯。 「跟我說說有關(guān)冷京衛(wèi)的事,越詳細(xì)約好?!?/br> 攝政王本名冷京衛(wèi),本家世代守衛(wèi)王城,很小他就被當(dāng)成京衛(wèi)統(tǒng)領(lǐng)來培養(yǎng), 名字由此而起還真沒其他大的含義。冷京衛(wèi)少年時長得濃眉大眼蠢萌蠢萌的,做 事勤懇認(rèn)真從不偷jian?;?,加上人緣好又聰明好學(xué),很快便從外城門衛(wèi)升任內(nèi)宮 守衛(wèi),由于身高馬大年輕敦厚還會點武功,沒什么懸念的被侍衛(wèi)長看中選為大內(nèi) 侍衛(wèi),一路直升到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然后很快落入當(dāng)時上任不久的女帝的眼,慘遭毒手 吃干抹凈,哄著冷京衛(wèi)學(xué)習(xí)治國之道帝王之術(shù)偷偷幫自己處理政務(wù),自己三不五 時出去眠花宿柳好不快活,后來封冷京衛(wèi)為攝政王,政務(wù)全部一丟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現(xiàn)在。 第35章、御史何玉堂,能得杜卿美嬌娘,減壽十年也無妨 陸景煥發(fā)了狠,干脆都住在蘇府,蘇香香有家回不得,跑去住客棧,睡到半 夜聽到隔壁女人爽歪歪叫床的聲音,其實聲音并不大,但是對于蘇香香而言,簡 直要為自己凄涼的處境掉淚。第二天起床去廳里吃早膳時,眼下兩個大大的黑眼 圈,才開門就見隔壁也出來個女人,居然是住在蘇府隔壁聞家大院的長房女兒聞 秋蕊,快二十歲還與本家住在一塊,雖然沒有杜江這樣坐鎮(zhèn)大理寺的大官,聞家 也算枝繁葉茂。 聞秋蕊身后跟著四個男人,見蘇香香出來時才一個人,噗嗤笑出來。 「沒睡好???」 「昨晚上貓叫春,吵半宿。」 「哎喲,這貓兒也真是的,這么多房間,怎么就在你屋頂上叫喚呢!」 蘇香香滿心怨念,臉更黑了。 聞秋蕊連忙過來親熱的挽住她:「哎喲,這就生氣啦,咱做鄰居多少年了? 你是知道我性格的,難得遇到,要不咱們一起吃早膳,我請你,算給你賠禮了?!?/br> 聞秋蕊笑顏燦爛半拽半拉,蘇香香無法拒絕她渾身爆炸的熱情:「好吧?!?/br> 兩人邊吃邊聊,聞秋蕊是哪里熱鬧往哪湊的人,京中八卦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誒,我也聽說你最近狀況,深感同情,真心的!跟你說個你可能感興趣的事, 御史大人何玉堂大宴女眷,這個人……」 聞秋蕊的意思蘇香香明白,御史在朝中屬于言官雖然并無實權(quán),但是,主掌 記錄朝廷動靜,糾彈百官朝儀,最重要的是,何玉堂不懼陸景煥。 聞秋蕊眼睛放光:「想不想去?」 蘇香香目光閃了閃:「怎么拿到請柬?」 「男子才需要請柬,女子倒是不需要,只不過身上需要插戴一樣?xùn)|西,帶著 那樣?xùn)|西就能進去。」 「戴什么東西?」 兩女人腦袋湊在桌子中間,密謀。 連續(xù)幾天,冷京衛(wèi)都能瞧見那個丫頭,她跟蹤過他多次,仗著有些武功傍身, 入衛(wèi)王府如入無人之境,當(dāng)然也有他縱容的成分在,不是王府侍衛(wèi)當(dāng)真這么沒用, 男人嘛,被一個小美人追著不放,心里還是挺滿足的。 次見她時,臨窗眺望,小丫頭俏生生的矗在街頭,彷徨四顧,膚如凝脂 唇紅齒白,猶如鶴立雞群,她如此美貌卻獨自一人,很快便有富家子弟上前邀約, 她一概拒絕,那些人開始動手動腳時,她眼里羞惱含淚,卻不肯離去,似乎在等 什么人。 冷京衛(wèi)前去解困,她撲進懷中喊他夫君,冷京衛(wèi)無奈搖頭,他一把年紀(jì)執(zhí)政 多年,看人看事一眼識破,他人在妓樓并不是什么秘密,這丫頭在這里等他,一 定有事相求。 京中盛傳能得杜卿美嬌娘,少活十年也無妨。原來她就是蘇香香,杜卿 帳中的美嬌娘,景王對她糾纏不休之事他剛聽到,就差點被蘇香香拖下水,不得 不說滿朝上下能制得住景王的人,還真非他莫屬,這種被人算計的滋味實在稱不 上好。 嘗到茶水味道有異時,冷京衛(wèi)皺皺眉十日香?她給他下春藥?一下怒火 中燒,他練的武功必須保持童子身,十幾年前,女帝就是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半用 強破了他的身,導(dǎo)致他武功難有寸進,蘇香香竟敢犯他的禁忌,那一刻他必須用 盡全身氣力,才能忍住殺了她。好在她見他不為所動,最終并沒有做下去,紅著 眼睛跑了,她和女帝終究是不同的,畢竟只是個小丫頭,一眼就能從她眼中看到 傾慕,冷京衛(wèi)心軟了一下不打算追究。 侍衛(wèi)回報,她開始在京中大小宴會出沒,看來陸景煥最近堵她堵得有點狠, 他這個侄兒在女人中左右逢源,真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子,倒不知道如何討好她。 十日香的藥性在持續(xù)到第十天時會達到頂峰,無藥可解,雖然可以泡冷水解 決,但是……那場宴會據(jù)說有給王府送請柬。 御史府。 宴無好宴,像這種私下娛人的宴會,都是為單身漢準(zhǔn)備的,這個御史何玉堂 就是出名的黃金單身漢,二來也方便女子約會情郎,反正黑燈瞎火百無禁忌,只 要經(jīng)濟允許天天舉辦都行,只為尋歡作樂,酒水飲品中,都摻了催情藥物,蘇香 香起先不知道,不斷有人敬酒,她喝了許多甜酒。 何玉堂今晚出現(xiàn)會穿淺紫色衣服,織金腰帶配雙條龍鳳玉穗子,應(yīng)當(dāng)很好辨 認(rèn),蘇香香提前問得一清二楚。蘇香香穿著單薄的金線花紋棉紗抹胸裙,外衫進 門就脫了,肩上裹著一層薄紗,后庭插著一支玉勢,玉勢連著招搖的孔雀尾羽, 戴這物件這就是赴宴的條件。 府內(nèi)亭臺假山密布,黑暗中,只有貼近地面的鐵籠內(nèi)放著小燈籠照明,燈籠 兩米以外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耳旁隱隱約約可以聽到男女呻吟交歡的聲音,燭火 璀璨與星空相映成輝。 琴瑟歌舞不斷,靡靡之音入耳,可何玉堂一直沒出現(xiàn)。 蘇香香坐姿規(guī)規(guī)矩矩,漸漸也覺得身子發(fā)軟,體內(nèi)春水不斷溢出,她已經(jīng)不 像剛開始那么強硬的拒絕男子求歡,逐漸有男人圍到她身旁。 「不,不要碰我……放開我?!?/br> 蘇香香頭有點暈,抓著她小手的男人發(fā)現(xiàn)她喝多了,連甩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來這種地方,誰也不讓碰?那你在等誰碰?」 青年輕笑,搖曳的燭火下,他有一張清秀的面孔,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細(xì)長 的鳳眼勾起,尖尖的下巴瓜子臉,神態(tài)蠱惑稱得上妖孽二字。 「好難受,好熱……對不起……我要走了?!?/br> 蘇香香頭暈,顫悠悠的站起來,身上薄紗落地,身子被順勢一拉,帶進一個 懷抱。 「恐怕你今晚走不出去了?!?/br> 青年托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他握著他的那只手和他的唇,都冰冰涼涼很是舒服,蘇香香只覺得身上蒸熟 了一般,熱得在冒煙。 后庭玉勢被抽出去,大堂內(nèi)七八個男人都圍上來,蘇香香發(fā)出一聲低吟: 「不,放開我,不要……別碰我……唔……」 青年冰冰涼涼的嘴唇蓋住她紅潤的嘴唇,舌頭技巧高明的允吸她口中蜜液, 大手順著大腿大動脈一直摸到她腿根內(nèi)側(cè),順著敏感的肌膚撫摸。 「想不到這次還能遇到這么好的貨色,賺大了,這女人打哪冒出來的,以前 從來沒見過?!?/br> 其余幾名男子則一邊欣賞美色,一邊上下其手,將蘇香香雙手控制住不給她 動彈。 「不論她是誰,今天我都要定了。」 青年勢在必得。 宴會內(nèi)的女子是不被允許穿褲子的,青年摸到她腿間大量蜜液,yinjing伸入薄 裙中,guitou探入柔軟的花谷,在谷縫中廝磨,蛋大的guitou頂著一處小口,那小口 才指頭粗細(xì),吸允著guitou往里拽,舒爽得叫人脊背發(fā)麻。 突然一聲質(zhì)問,叫人像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敢問御史大人,違背本人意 愿,強行交歡,律屬jianyin是也不是?」 幾名男子慌忙松手,交頭接耳,使勁丟眼色:「攝政王怎么會來這里。」 「請柬每次都會送,以往他從不來,我怎么知道他今晚突然跑來?!?/br> 「觸到攝政王逆鱗,這可如何是好。」 「趕赴夜宴之人誰不知此時是尋歡作樂?」 青年微微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