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當炮灰男配有了公主系統(tǒng)、如兄如父(H)、王子徹夜未眠(H)、撩與被撩的關(guān)系、前面那個重生男,你不能重生!、溫先生、總裁在線養(yǎng)魚、重逢好難、攻略上神、穿回來后我嫁入了豪門
好不容易偷來得衣服包扎,可他看黎柯得樣子,好像自己不包扎,他就要爆炸,只能老老實實包了,束著手在一邊等著吃。黎柯把鳥料理好,要生活烤得時候才后知后覺得犯了難,以往他以仙力點火慣了,竟忘了凡人點火時是怎樣的麻煩。如今什么都沒有,點火倒成了第一個難題。日頭越來越高,黎柯已經(jīng)拿著兩塊鋒利得石頭砸了一陣子,仍未見半點火星出來。九濡在一邊暗搓搓得說;“要不別費勁了,生吃吧。”他的確有些餓了,遠古時代茹毛飲血,他倒是吃過不少生食。“吃壞了肚子,沒有草紙?!崩杩卤镏鴦旁沂^,言簡意賅得駁回他的提議,九濡覺得這孩子,自打進入芥子自認為兄長之后,便有些放肆了,頂嘴時都要押著韻。最終黎柯還是把火點著了,烤了兩只干癟得小鳥給九濡吃了一多半,自己只啃了啃骨頭。沒辦法,小孩子正在長身體,吃得多正常。吃完了鳥,黎柯決定帶著九濡到有人的地方去碰碰運氣,兩個孩子,總飄在野外也不是辦法,況且濁氣、惡念這東西總喜歡往人堆里扎。這次九濡說什么再不讓黎柯抱著,自己負著手當先走了,只是黎柯看著他邁著小短腿艱難行進的樣子,總?cè)滩蛔“l(fā)笑,被他板著臉瞪了好幾眼才勉強忍住了。這幾章是不是有些放飛自我,大娃帶小娃的生涯開啟第一卷第九章兩個人跋涉了多半天,幸好天還不熱,實在渴了便鞠一捧路邊的積雪。黎柯的心里美得不得了,幸好現(xiàn)在不是夏日,若是夏日,說不準他要撲蜂引蝶來逗帝君發(fā)笑。帝君一開始是有些生氣,不過他一貫隨和,能引起他在意的事情不多,正反不是黎柯把他變成這樣的,進來就成了這樣還能賴誰,雖然自己現(xiàn)在是個小孩,可也不能一直任性。他自己低著頭一邊檢討一邊走路,黎柯怕他滑到,一會兒在他左邊探一探路,一會兒又去他右邊。九濡鞋子太大,小腳細皮嫩rou的,趿拉著走路,沒一會兒就覺得腳底板生疼,這要是在原來,九濡也不會在意這些許疼痛,可現(xiàn)在或許是因為身體變小了,忍痛的能力也變小了,走路時不免姿勢有些別扭。黎柯見他腳丫落地時越來越輕,走得也越來越慢,也不待他多說,就地蹲在他面前,笑嘻嘻得說:“帝君快上來,我背你走。”九濡心不甘情不愿得趴到他背上輕輕拍了拍他還不過癮,揪著他耳朵扯了扯,恨恨得說:“你是不是有些太享受了?!?/br>“是啊,帝君幼時還沒有我,這本是我人生中一大憾事了,做夢都想不到陰差陽錯的還能再見到幼年帝君。”“還說我小,就跟你現(xiàn)在多么大了似的,若沒有打破芥子順利出去,在這里面死了于你本體也有不小的損害。咱們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餓幾天都活不成,還有心思這樣開心,真是心寬?!本佩ε吭诶杩录珙^,被他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搔得有些癢,說著說著話沒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冷嗎?”黎柯蹲下身子,從懷里掏出曾經(jīng)給九濡擦身的布巾,給他披在身上,正打算打個活結(jié)當披風用,突然神光一現(xiàn),索性將小小的九濡用布巾包在自己后背上,他記得民間女子帶孩子時好像用過這種方法,解放了雙手可以一邊帶孩子一邊做活。他手腳太利落,等九濡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牢牢綁在他背上又往前走去了,“你覺得咱們兩個像不像突遭大難、痛失雙親、孤苦無依的一對難兄難弟?”“不是兄弟,怎么能是兄弟,堅決不能做兄弟?!?/br>一開始九濡還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黎柯走出一截去他才想明白,又捏著黎柯的耳朵用力扯了扯,直扯得他呲牙咧嘴得與他討?zhàn)埐帕T休。昨夜偷來的衣服,總不能大搖大擺得穿著回去那個村里晃悠,黎柯選了另外一個方向走,夜里也見過那邊有影影綽綽的燈光,想是也有人家。走到了才知道,這是個不算太小的鎮(zhèn)子,今天正好是集市,人來人往的還挺熱鬧。一進了城九濡死活不讓黎柯再背著他,兩個人交涉了一陣子,最后各退一步,手牽著手走。黎柯打算著先在鎮(zhèn)子里找個活計,怎么也要先掙下口飯吃,反正在這里多盤桓一段日子,外界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簡直是天賜的良機。“帝君,咱們兩個就扮作逃難的小孩吧,你是我家小少爺,我是你家家仆,與大人們走散了?!?/br>“你不怕說起來拗口就隨你,要我說就是兩兄弟,關(guān)起門來是不是兄弟誰又能知道?!本佩嵲谌滩蛔∫驌羲?,還堅持不要做兄弟,真當這些都是人呢,不過是芥子中的幻影,就連他們二人現(xiàn)在也只是一縷幻象。“是是是,帝君說什么就是什么,是兄弟?!崩杩略诘劬媲耙幌驔]有原則,兩個人牽著手往鎮(zhèn)子里走,雖然衣衫破舊但最起碼看起來還算干凈,帝君的頭發(fā)也是他剛剛給束起來的,看起來倒的確像是尋常人家的一對小公子了。在鎮(zhèn)子里打量了一圈,黎柯覺得街角那家酒肆是個合適他二人落腳的地方。黎柯在附近聽了一會兒墻角大體了解,這家酒肆店主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寡婦,家中有個女兒已經(jīng)出嫁并不經(jīng)?;貋?。這老太太看起來慈眉善目是個豁達爽快的人,應該也比較好相處,黎柯與帝君商量了一下,帝君也覺得不錯。二人一直等到日暮西沉,客人都散了才登門。大娘正上門板,黎柯牽著小小的帝君走到她跟前,脆生生得問:“婆婆,您這里招工嗎?別看我小,我做活很利落的。”大娘還真是個心善的,一見了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站在臺階下脆生生得叫婆婆,連忙拉他倆進屋說話。黎柯早就捏造好的一番苦水一股腦都倒給大娘,說到情動處還擠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淚蛋蛋,雖然他自己暗暗得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雞皮疙瘩,幸好都在衣服底下,大娘看不見。別說是他,便是站在一邊當布景的帝君也不得不嘆服他天生便是個蠱惑人心的好手。九濡被他一席話說得牙根子都要酸倒,臨了還要不情不愿得配合他,抓了個他即將收尾的時機,可憐巴巴得拽了拽他袖子,怯生生得說:“哥哥,我餓了?!边@話倒是實話,他的確又餓了,從早上到現(xiàn)在只吃了點干巴巴得鳥rou,五臟廟早已造了反。這也是他倆之前便商量好的,為的是一舉成功,再不用大半夜得去找第二家落腳。雖然九濡一開始不愿意,但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又覺得合該二人共同分擔才對,這才不情不愿得壓了個軸。九濡本就長得圓圓白白的一團,如今皺起一張小臉,五官都擠在一起,可憐巴巴得一聲哭訴,頓時瓦解了大娘最后的心里防線,二話沒說端上兩碗熱騰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