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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小聲催促道:“走吧,妙意家在得從后門過去?!?/br>黎柯點了點頭,收拾起心情,跟著肥遺進去,一路上目不斜視,只將視線放在眼前三尺之內。喻武還住在這里,他最近正在慢慢收拾帝君留下的東西,帝君走時倉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話,不敢帝君生活習慣一向很好,東西歸置得也很整齊,收拾起來并不麻煩。其實這些還是黎柯來做比較合適,他只是下屬,并非親近。他等了幾天黎柯一直沒來,便知道黎柯是不愿來面對這些,只能自己慢慢歸置。神族沒有凡人喪儀那么多規(guī)矩,死了就是死了,煙消云散再不存在,就連神體都沒辦法像凡人一般留給后人憑吊。第一卷第十八章黎柯牽著肥遺穿過帝君神府后院,喻武知道他來了,早早在門口等著他,見他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也不多說什么。馮平承自從暮海云深境歸來將帝君囑托他的那些事都做了便去后山閉關再沒出來過,黎柯想著既然他已經(jīng)將事情都辦妥了,就沒有再打擾他的必要,直接去了妙意和齊永康處。自從齊永康醒來妙意就花費心思將自己珠光寶氣的仙府重新修葺了一番,再不是原來明晃晃亮得人睜不開眼得樣子。齊永康一開始仙魂不穩(wěn),時??刂撇蛔∽约旱那榫w,有時是暴躁狂怒,有時是莫名低落。那段時間他和妙意都遭了不少苦難,帝君早就料到有這一遭,臨走之前給齊永康留下一滴神血,如今齊永康已經(jīng)恢復如常。黎柯還未走近齊永康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雖然不至于讓他將他與帝君認錯,但這種感覺太折磨人,似是而非得站在那里,明知道不是,卻又忍不住那熟悉得感覺帶來得舒適感,甚至這種舒適本身就是一種折磨。“豐牙,你留在這里吧,我要外出幾天,不方便照顧你?!?/br>“我與陛下一起去?!狈蔬z自離了帝君就一直心神不寧,倒是待在黎柯身邊時還能舒坦些。“我去公干,幾天就回來了,乖?!崩杩屡牧伺姆蔬z發(fā)頂,又沖喻武打了個眼色,喻武心領神會把肥遺叫過去了。黎柯心里難受不愿多留,沒有與他們多說便告辭出來,果然還是不該來的。妙意見黎柯異樣連忙追出來,帝君是他摯友,現(xiàn)在見黎柯這樣,妙意也不好受,而且他總覺得黎柯無緣無故來這里卻又沒什么事要說,總不會只是為了來看他們一眼的。“陛下要去哪里?”“有些公務要處理,看你們都還好,就行了?!?/br>“那陛下呢?斯人已去,陛下總要走出來的?!?/br>“快了,無妨,回去吧?!泵钜膺€想再說點什么,又覺得說什么也沒用,當初若是帝君不應他把齊永康救回來,他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恐怕比黎柯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出了妙意神府,黎柯沒再耽擱,他心里還存著邱光濟欠他的賬,左右自己也心無所戀,索性收齊了賬若還活著便找個地方封了靈識長眠去了,若是死了,正好,一了百了。許久未曾御劍,積云劍也許是體察到他情緒低迷,一出來便悲鳴一聲,繞著他轉了幾圈才定住讓他上去,黎柯略牽了牽嘴角,后來覺得實在有些牽強便拍了拍它劍身,道:“這段時間悶壞你了,這便帶你去出出邪氣,只是為難你又要沾染血腥了。”邱光濟近來心情大好,雖然心頭大患黎柯仍未除,但九天之上的神帝都被他拉了下來。九濡死后黎柯失心失魄的樣子他也見過,自此黎柯也難成大事,他所求皆圓滿,只差最后一步了,給黎柯的路也已經(jīng)鋪好,只等著那人找上門來了。邱光濟不信他不來,黎柯愛慕九濡至深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若黎柯知道了九濡隕落的始作俑者,又怎會再按捺自己,定要來找自己決一死戰(zhàn),屆時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北天庭還是一如既往的明光亮堂,巍峨高聳的大殿之上,邱光濟坐于重重簾幕之后,正與百官商議政事。邱光濟心情放松,心里的執(zhí)念似乎松懈了,前段時間因為心境所限修為大減,如今竟然又增漲不少,黎柯剛至天庭入口處,仗劍橫挑數(shù)十護衛(wèi)時他已有所覺。不自覺得彎了彎嘴角,邱光濟沖著下手的蘅清輕輕擺了擺手,蘅清也不說話,悄沒生息得從臺階后面出去了。邱光濟要得就是黎柯明目張膽打上門來,否則豈不罔廢他費盡心思留下的那些似是而非的線索。戰(zhàn)神之威無人能當,又在邱光濟暗中授意之下,黎柯來時一身白衣未沾點紅便直直立在了大殿之上。百官不知其中因由,見黎柯仗劍而來,氣勢洶洶得直沖著邱光濟而去,全都亂了方寸。倒是邱光濟鎮(zhèn)定自若得坐在殿上,蘅清從旁側掠出攔下了黎柯雷霆一擊。黎柯從前倒沒注意過這個蘅清,只知道蘅清是邱光濟座下第一文官,沒想到這看著文弱沒什么力氣的文官,一把長刀倒是武得虎虎生風,這把刀似乎還有些熟悉。“你這刀是哪里來的?”黎柯收了積云劍,看著眼前的人,刀是見過的,但是原先拿這刀的人不是他。蘅清沒有答話,黎柯的確曾經(jīng)見過這刀,那時他也不叫蘅清,也常用自己的本貌見人,只是此時不是多說的時候。黎柯好像大致有了個印象,光武二十二年,他在仙界招兵,那時有個人提著這把刀帶著妖獸閉謨的妖丹前來報名以示功績。黎柯看那枚妖丹純白未泛一點青色,乃是個安分守己不曾傷過無關性命的妖獸,這人為顯自己本事便殺了此獸,黎柯覺得此人心術不正未錄用。想來他是變換了容貌投到邱光濟座下了,怪不得一見了他就咬牙切齒要一雪前恥的樣子。“不知南仙帝陛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只是陛下仗劍而來,所為何事?”邱光濟還是一副光風霽月的和煦樣子,只是平靜的面皮底下是他幾乎快要掩藏不住的躁動和迫切,他都快要等不及黎柯對他的聲討了。“無他,只是來收些舊賬?!崩杩碌哪X子里嗡嗡劇響著,他不太想說話,對這種動手之前還要先光明磊落得抖一抖事出因由的套路非常不耐,打便打,說什么話。“哦?何人欠了陛下的債,要到我這里來收?”“北仙帝陛下心里清楚,龍族死海西側山溝里煉邪器的爐子,是你座下蘅清去建的。暮海云深境一處小湖底設的觸發(fā)法陣撕裂了原本就存在的裂縫破口,境外死氣、惡念被你們煉制的邪器聚攏放大,借著暮海云深境的裂縫損毀天綱輪回,致使神帝九濡以身殉道,你說,是何人欠了我的債,欠了天下蒼生的債?”黎柯覺得說這些話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話音未落便提著積云劍挑了上去。蘅清長刀一橫還想攔他,黎柯自然不會將他放在眼里,雖然這段時間渾渾噩噩,可